花公奉的脸色一变,急忙开口道:“母亲,您说的是什么话!”
“呵呵,什么话?看来,在这花府,一个妾侍和一个庶女只手遮天,你这个当爹的,不是瞅着自己的嫡系子女被欺负,而是亲自欺负吗?”
花公奉闻言,急忙低声道:“母亲,您别这样说,儿子真的没有这样的想法!儿子就是想要吓唬吓唬她们罢了!”
“那莲心居的事情,是怎么回事?”花老夫人看着花公奉,问道。
花公奉连忙急声解释:“母亲,这莲心居都是水,我罚向伦是因为他私自去了,并非是别的意思!”
“私自去了,你告诉便是,如若去,你带人陪着便是,何须要罚他?”花老夫人冷哼,后又开口:“向伦是我的长孙,是花家的长孙!你若是敢亏待他,我和你没完!”
花公奉连忙应下,急的陪笑:“是是是,母亲,是儿子错了。”
花老夫人看向花向雪和花向伦:“总归,他是你们的父亲,你们也不要跟自己的父亲记仇,一家人好好相处,免得被别人钻了空子,明白吗?”
花向雪连忙应下。
这顿饭,大家都吃的是各怀心思。
不过,花向雪和花向伦二人却得到了特批,就是以后只要有人陪同,就都可以随意的进出莲心居。
这一点让花向伦很是开心和雀跃。
然而,这顿饭才吃完,花向雪和花向伦才将花老夫人给送到祥云苑的时候,这祠堂那边就传来,花云锦昏倒了。
这说晕就晕,身体什么时候这么差了?
花向雪心里有些疑惑。
花老夫人也脸色不好,冷哼:“怎么,这才罚跪了两个时辰不到,就晕了?这是故意的还是真的?向雪,推着我过去瞧瞧。”
花向雪立马点头应下,带着花向伦一起推着花老夫人去了云锦苑。
云锦苑里,花云锦昏迷在床上,柳月眉坐在一旁守着她。
花公奉走来走去有些着急。
看见花老夫人和花向雪姐弟来了,花公奉眉头一皱,上前:“母亲,您怎么过来了?”
“我来瞧瞧,这孩子的身子骨跪了两个时辰不到,就晕倒了?”
花公奉亲自推着花老夫人上前,语气带着几分无奈:“母亲您瞧瞧,这孩子的脸色惨白,真的不太好,儿子已经让人请大夫去了。”
花老夫人瞧了一眼床上的花云锦,看那模样,确实是不太好的样子 。
花向雪也是皱眉,这装的挺像的,还是真的有病?
柳月眉抹着眼泪,给花老夫人请安之后,这才抽抽泣泣:“老夫人,云锦的身子一向是不太好,之前也有过晕倒的例子,想来今日也是不舒服来着。”
花老夫人看着柳月眉,皱眉道:“这人未检查,只是晕倒了,你哭哭啼啼的做什么?”
柳月眉一僵,连忙擦了擦眼泪,也不敢再哭了。
大夫匆匆的进来之后,看了一眼柳月眉,待她站起身,这才在床边的小凳上坐下,然后为花云锦把脉。
过了片刻之后,大夫的脸色一僵。
他看了一圈,见到花老夫人似乎位高权重,这才问道:“这位夫人……”
“混账,你看清楚,那是我的女儿!”花公奉的脸色一黑,怒道。
那人闻言,连忙急声的改口:“是是是,是花小姐,这,这这位小姐可成亲了?”
听见这话,众人心思突然就开了窍儿。
柳月眉再也忍不住,上前一步:“大夫,可是怎么了?我家云锦许了人家了,只是还未入门呢!”
大夫点了点头,对于这种事情也是见怪不怪了,他柔声道:“花小姐有喜了,看着模样,已经有两个月了!怕是因为年纪小,也没有什么反应,所以这才没有发现吧!”
“什、什么?”柳月眉的脸色一变。
花公奉皱眉,喃喃道:“两个月?”
大夫点了点头,笑着开口:“没错,确实是两个月来月了!她眼下身子骨娇贵,还是要注意一下才好!”
花公奉懵逼的点头,轻咳一声:“那麻烦大夫开一个药方。”
大夫下去开药了,花公奉看向柳月眉,柳月眉心虚了一下,后忙开口道:“这,这怕是云锦怀了二殿下的骨肉了!”
花向雪不解,这五月初四参加的宫宴,那天晚上她和镜修远被发现在一个殿内,这满打满算也没有两个月呢,怎么这怀孕就两个月了呢?
如若按照月份来说,她是不是在与二殿下之前与什么人做了什么事情?
那,这个人是谁?
花向雪眯着眼睛,想了想,是那晚的赵四呢,还是那个与她走的很近的温少允呢?
这次,若是不查清楚的话,怕是镜修远真的是要喜当爹啊!
“是呀,没想到就那么一次,云锦竟然怀上了二殿下的骨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