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错,镜修远连如何想的权利都没有!
镜夜璃看着镜修远,镜修远缓缓的站起身:“父皇做了那么多,我知道的又能有多少呢?”
镜夜璃张了张嘴,也是无声的沉默。
花向雪将乌乌扶起,柔声道:“这些事情既然已经告诉了璃王和二殿下,你就知道,不能再提此事了,明白吗?”
“奴婢明白!从今日开始,奴婢就是哑巴,再也不会提及此事。”乌乌连忙急声道。
花向雪想了想,点头:“也罢,这样的话对你来说也是安全的。”
乌乌连忙点头。
乌乌看着花向雪,低声道:“璃王,二殿下,奴婢就先行告退了!”
镜夜璃应了声,乌乌福了福身,打开殿门就要出去。
而到了殿门口时,乌乌才迈出去一步,就听见一声巨响。
三人看过去,乌乌已经一头栽到了地上。
“乌乌!”
花向雪见了刚要跑过去,就被镜夜璃一把抓住了。
“别过去!”
花向雪的心下一凛,看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乌乌,低声道:“她——”
“已经死了。”镜修远也已经回过神来,再看殿外,“在长乐宫如此青天白日行凶,这些人还真的是无法无天啊!”
“看来,我们危险了。”镜夜璃握住花向雪的手,再回头看向太后,低声道:“我们给母后磕个头再走吧!”
花向雪点了点头,二人恭恭敬敬的给太后磕了个头。
镜修远看着二人,见他们如此,这才低声道:“如若你们信得过我,我送你们出宫,可好?”
花向雪点了点头:“我们信得过你!”
镜修远见花向雪毫不迟疑,这才露了几分笑容,那笑容里带着安心。
镜修远带路,一路上带着镜修远和花向雪向着宫外而去。
“皇上,他们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真相,有一个叫乌乌的宫女竟然将事情的真相告诉了璃王!”
镜琉承闻言,眉头微微皱起,眼底带着几分深思。
“皇上,眼下二殿下已经和他们一起向着宫外而去!是拦截还是不拦截?”
镜琉承看了一眼那人,开口道:“朕已经让修铭去拦截了!放心吧!”
那人这才松了口气。
宫门口,镜修铭看着镜修远和镜夜璃、花向雪在一起,这才开口道:“二弟,你过来!”
镜修远看着镜修铭,急忙摇头:“大哥,我不过去!你、你放七王叔他们离开吧!”
镜修铭看着镜修远,后低声道:“二弟,父皇让为兄拦截他们,为兄怎么能忤逆父皇呢?你乖乖的过来!”
镜修远伸手护住了镜夜璃和花向雪:“大哥,谁是谁非你都不问问吗?七王叔是什么样子的人,他离开和留下有什么区别呢?”
镜修铭叹了口气,缓缓道:“二弟,为兄只知道父皇的命令是留下七王叔!
父皇并没有说要伤害七王叔的性命,你就放心吧!父皇对七王叔一向是很好,不会伤害他们的!”
镜修远摇摇头,转头对着镜夜璃道:“七王叔,一会你和向雪找个机会先跑掉,我会拖住我大哥的!”
镜夜璃看向镜修铭,再看一脸真诚的镜修远,点了点头:“修远,有劳你了!”
镜修远眼底有些黯然,低声道:“七王叔,是我父皇做错了!你说过,孰对孰错,我们都心知肚明!我知道是父皇的错,我不会包庇他!
不管如何,我都会去向着对的事情而去!”
镜夜璃感叹的低声道:“修远,要么,你与七王叔一起离开这里吧!”
“我的母后还在,我、我不能随你们一起走!”镜修远摇摇头,很是认真的道,“你们必须要离开,因为父皇不会饶了你们,我没事,我不管如何说也是父皇的亲生儿子,他不会真的把我怎么样的!”
说完,镜修远立马伸手扯出一把剑,对准镜修铭:“大哥别逼我出手,今日七王叔必须要离开!”
“修远,别闹了!上次要不是你帮那个花向伦,你能差点被砍头吗?为什么这样的事情你还不长点记性?!”
镜修铭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叹了口气:“你我是亲兄弟,父皇怎么可能会伤害我们呢?”
镜修远闻言,眼眶一红,低声道:“大哥不知道皇祖母是如何过世的,自然会这样说!
皇祖母一向是疼爱我们,你就真的忍心还去害七王叔吗?父皇不会饶了他们的!”
说完镜修远一阵剑芒乱舞,惹得那些侍卫们都纷纷后退。
见镜夜璃和花向雪到了宫门口,镜修远心下一喜。
镜修铭自然不会放任他们离开,他立马带人冲了过来。
下问本就等在宫门外,见到自家王爷,纵身而来,为其解围。
“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