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向雪的声音缓缓的响起,虽然很是沙哑,很是难听,可是却说出了声。
“你便是自私的心里只有你吗!”
嬴华郡主愣了一下,听见花向雪的声音,不禁有些许的诧异:“你、你不是哑巴吗?”
花向雪自己也有些愣了。
但是更多的是难受。
那药她喝下也好,不喝也好,都不该由着这个女人说的算的。
“对呀,你喝了,如若解了毒,那我怎么办?你若是再中了毒,那我又该怎么办?!”嬴华郡主的眼睛里带着几分嘲讽,看着花向雪,讽刺,“我命尊贵,而你就是生来贱命!”
“该死!”
花向雪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,一巴掌对准她就甩了过去。
嬴华郡主被打的一懵,可是也不知道为什么,在此刻,她突然觉得全身绷住,浑身上下有蚂蚁在爬动一般,她想要对花向雪还手,可是手才举起,就感觉到一阵恶寒。
然后,就听见嬴华郡主“啊”的惨叫起来,她躺在地上打滚,滚动来去的,格外的吓人。
花向雪:“……?”
自己不过是甩了她一巴掌而已,这怎么还就地讹人了?
不过她仔细一想,大概是之前星屠的毒药起作用了。
嬴华郡主一把扯住自己的衣裳,转头看向镜夜璃,急声道:“璃王,救我,啊,我好难受啊!”
镜夜璃扫了一眼花向雪,这才开口:“来人,抱郡主回房,找御医前来。”
等人都散去,镜夜璃缓缓的走到花向雪的面前,居高临下。
“你到底是谁?”
花向雪张了张嘴,她的声音沙哑的像是一个公鸡:“哑、哑姑——”
镜夜璃眯着眼睛,看着花向雪,缓缓道:“你留下来的目的是什么?”
花向雪看着镜夜璃,心里莫名的一跳。
不得不说,这么近距离的观看,让她的心还是止不住的跳动。
“你。”花向雪简简单单的一个字。
镜夜璃眯着眼睛看着她:“你是星屠的人,虽然未曾参与,但是逃不离干系,你可有救我师父的办法?”
“怪、怪尊?”花向雪哑着声音问道。
镜夜璃点了点头。
花向雪想了想,这才喃喃道:“我、我没有,但,我求他……”
镜夜璃看着花向雪,略显诧异。
等镜夜璃离开之后,花向雪这才稍稍松了口气,可是感觉到嗓子的不舒服,她捂住了嗓子。
不知道为什么,她一着急竟然说了出来,只是那声音像是撕破了她的喉咙发出来的,要多难听有多难听。
可是,她心里莫名又是一动。
镜夜璃看她的眼神明显比以前温和多了,虽然疑虑重重,可是却不似以前那般冷漠的没有一点的温度。
星屠离开之后,又有些不放心花向雪。
他在自己的院子里徘徊。
徘徊了许久之后又感叹道:“那丫头浑身都是毒,如若那般的发作来看,十日八日怕就是会挂了!我若是不在她的身边,她岂不是会死的更快?”
想到这,星屠便欲再次的去璃王府。
可是想到了花向雪之前依旧是那么恋恋不舍那个男人,他就忍不住的想要杀了镜夜璃。
杀了他,她必然会心疼。
可是不杀了他,她也不离开。
甩了袖子,星屠有些难以言喻的不爽。
最后,他纠结了半日,这才再次的来到了花向雪所在的院子。
“丫头。”星屠看见花向雪虚弱的靠在床边,脸上带着几分担忧,“你怎么了?为什么这般的虚弱?”
花向雪睁开眼睛扫了一眼星屠,唇角微微一勾:“你怎么来了?听闻今夜有雨,你回去吧!”
星屠也感觉到了,今晚的天气有些不对劲。
可是看见花向雪这般,星屠如何能放心的下呢?
他抿着唇,带着几分无奈的笑了:“你自己都什么德性了,还管本尊的闲事儿!”
花向雪张了张嘴,却说不出半句话。
毒发之时,她的身子极为的虚弱,浑身像是将自己给置放在一个大烤炉之中,而她,就像是烤炉里的烤鸭,几乎都熟透了。
难受、煎熬,让她神志也有些不清不楚。
星屠见了,也顾不得太多,一把将她拎起,端坐在床上,另外一个手掌直接对准了她的后背。
他的掌力自然是帮助她得以化解身上的毒的。
他的内功雄厚,若是能渡一些给她,那么倒是能让她多撑一段时间。
到了他这个修为之人,身体的损伤都会慢慢的复原,只是时间问题了。
外面,打了个闪。
星屠的手抖了抖,再看花向雪嘴角的鲜血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