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来王带着人去了皇宫。
镜琉逸见其怒气冲冲而来,笑着开口:“东来王何事这么大的火气?可是有什么人惹到了东来王?”
东来王气的脸色铁青,看着镜琉逸开口:“皇上,微臣之前见到了那星屠,本想将他抓回来交给皇上处置,可谁知道,那璃王、白大人,却都为那星屠逃脱!”
嬴华郡主笑了笑,缓缓道:“皇上,依嬴华看来,他们都是在护着那哑姑罢了!”
镜琉逸看了一眼嬴华郡主,挑眉问道:“为何众人都帮助那哑姑?”
嬴华郡主也有些不解:“这个……嬴华也是不知晓的!”
“皇上,那星屠刚好受了重伤,可是此刻却被他们给放跑了……如今再想抓回来可就难上加难!皇上如果不治他们的罪,岂不是难以服众?”东来王反声问道。
镜琉逸看着东来王,唇角带着几分笑意:“东来王,朕自然会根据情况来治罪的!只是,璃王如若说放那星屠,想来也必然是有原因的,毕竟……星屠伤害的可是他的师父!”
郑公公匆匆进来,对着镜琉逸抱拳,低声道:“皇上!璃王在外面求见。”
镜琉逸挑眉,点了点头:“宣。”
镜夜璃进入大殿之内,对着镜琉逸抱拳,开口道:“皇上。”
镜琉逸看着镜夜璃,眼底带着几分嗔怪:“东来王正在与朕说要治你得罪!朕也想问问你,为何放那星屠离开?”
东来王斜了一眼镜夜璃,一脸的不高兴。
镜夜璃抬起头,缓缓开口:“皇上,星屠虽然伤害了修远、微臣的师父、还有白大人不假,可是他昨天晚上却已经将三人全部救治妥当!对此,微臣觉得实在是没有必要再抓他回来问罪。”
镜琉逸的眼底带着几分诧异,一喜:“当真?修远、怪尊、还有白大人,都已经被他所救?”
镜夜璃点了点头。
东来王的脸色一变,立马开口质问:“怎么可能?那星屠当真又救了三人?”
镜夜璃看向东来王,挑眉,讽刺一笑:“本王亲眼所见!如今修远的身体不但已经恢复了,就连功力也已经恢复。而据说,白大人也已经清醒了。
如今,就是本王的师父怪尊因为伤势极重,需要再调养两日方可清醒。”
说完,镜夜璃对着镜琉逸抱拳:“微臣希望皇上能撤销对那星屠的罪责,此人武功深不可测。而且背后有着极强大的势力。
如此之人,我们宁可化干戈为玉帛也绝不可树敌!”
镜琉逸闻言,缓缓点头,也带着几分感触:“璃王所言极是!如此之人,年纪轻轻,武功造诣却极为深奥,确实不可树敌。如今既然能化干戈为玉帛,那么自然是好的。
只是怪尊……当真已经安然无恙了吗?”
镜夜璃也有几分不确定,不过却还是抱拳道:“皇上,微臣看着他救人的,他也是因为救人损耗了太多的真气和功力,否则就单凭我们几个,根本不可能是他的对手。
而且救走星屠之人武功也是深不可测,微臣觉得,此事就此作罢。”
镜琉逸刚点头,东来王便抱拳开口:“皇上,如今是那星屠最为虚弱之时,如若我们不趁机斩草除根的话,怕是以后必成大患呀!”
“东来王难不成知道他们的根有多深?”镜夜璃看着东来王反问,
东来王又看向镜夜璃,笑着道:“本王戍守边城十几年了,如若都像璃王这般束手束脚不敢行事的话,那岂不是我们要被人笑话了?
本王做事一向讲究,斩草不除根,春风吹又生!”
说完,东来王抱拳看向镜琉逸:“皇上,那星屠如今既然受了重伤,我们若不趁机将其抓获,斩草除根,并且将其一窝端的话,难保以后他们不会回头再对我们下手!”
镜琉逸看向东来王,笑了笑:“东来王难不成有把握能将这伙人一窝端吗?这星屠的幕后之人为何人,他们的能力大小等等,东来王如何判定呢?”
东来王的脸色一僵,开口道:“不管把握是大是小,皇上,微臣觉得我们都应该不惜一切代价将其斩杀!”
镜琉逸:“……”
他的脸色一僵,这才开口道:“好啦,这件事朕自然会考虑清楚的。既然星屠已经救治好了他所伤害之人,也算得上是弥补了自己的过错,朕打算不再追究此事!”
东来王的脸色一黑,还想要说什么,嬴华郡主却拉了拉他。
东来王只好作罢。
等回去之后,东来王气的将杯子都摔了出去。
“父王!”嬴华郡主连忙拉着东来王,皱眉,“皇上分明是偏袒璃王,对您不屑一顾!您又何必生气和执着呢?”
东来王眯着眼睛,脸色一黑:“皇上简直是欺人太甚!他一个新皇登基,本王给他几分脸面,他还真的开起了染房?!
本王在边城立下多少显赫战功?可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