镜琉逸看着花向伦,笑着开口道:“向伦!不知道最近你那狼武器做的如何了?”
花向伦轻叹了口气,对着镜琉逸开口道:“皇上,微臣正打算要和皇上报告此事!”
镜琉逸有些诧异的看向花向伦:“什么事情?”
花向伦有些无奈的看着镜琉逸:“皇上,微臣所做的狼哨却是可以控制狼群,但是却是让狼的脾气越来越暴躁!
为此,臣打算销毁这个狼哨,从新再做研究!”
镜琉逸皱眉,有些失望的叹了口气:“这狼哨,向伦你已经研究了两年,若是就这么地销毁,是不是有一些可惜了呢?”
花向伦听见这话,急忙道:“皇上切,不可有这样的想法,这狼哨虽然做的时间够长,可是却会改变狼的性格!
时间久了,这些狼群并不能受我们所控制,到时候怕是下官也无能为力!如若留下必然会成为大患,还希望皇上能够理解微臣的一片苦心!”
镜琉逸点了点头:“这狼军营本来就是向伦来掌管,朕也曾经说过,这狼军营之中的事情全权由你做主,朕不能干涉!
既然朕之前说过这种话,那么也必然会一直做到!这件事情还是由你亲自的解决,做决定为好。”
花向伦点了点头,抱拳:“多谢皇上信任!”
镜琉逸看着花向伦,笑了笑,又道:“朕虽然好久都未曾见过你的姐姐了,可是,朕却对于他和璃王的事情甚为的关心。
虽然璃王已经和你的姐姐和离了,可是时隔这么久,你姐姐如今也是孤寡一人,而璃王呢,如今也是一人!
朕听闻前些日子他和你姐姐受了一点伤?似乎二人再次的纠缠到一起了!如若他们二人还能重归于好,你意下如何啊?”
花向伦看着镜琉逸,抱拳开口道:“微臣从始至终只是希望自己的姐姐开心幸福!并无其他的想法,如若姐姐喜欢,他们二人在一起,微臣自然也不会反对。
如若姐姐不喜欢,那么微臣就不会允许璃王靠近姐姐,再伤害姐姐半分!”
镜琉逸看着花向伦眼底里的坚毅,点了点头:“嗯,朕也觉得!”
等花向伦撤了,镜琉逸这才缓缓道:“向伦这孩子,忠心耿耿,一心爱国,什么都好!
但是,他的姐姐才是他唯一的底线!”
郑公公一听,连忙开口道:“皇上,花副都统如今手握狼军营,权力滔天,您就不怕——”
镜琉逸看着殿门,缓缓道:“朕始终相信,信任才是君臣之道!有些时候越是不信任,反而越是会适得其反!”
郑公公笑了笑,柔声道:“皇上宅心仁厚,大臣们感恩,百姓们爱戴,咱们永镜国一定会越来越好的!”
……
花向伦回到了军营之后,就听闻宁方长带走了一个狼崽。
花向伦应了声。
这件事情他自然是知晓的,皇上与他也已经早就说过。
不过就是带到宫中养一段时间,花向伦自然也不会多言什么。
回到了营帐内,花向伦看着自己营帐桌子上的锦盒,他皱起眉头。
随后便开口道:“来人——”
有人进来,花向伦指着面前的锦盒,道:“将这个锦盒拿去烧掉,记住!必须看着它烧干净才可。”
那人连忙拿起锦盒,应了声,带了下去。
花向伦叹了口气。
那烧掉的可是自己两年以来的心血,其实他比任何人都心疼,只是又没有办法,有些东西留着便就是祸害!
……
不愁看着面前的下问,她每次看见他,心都会碎一次。
五年了。
整整五年了。
不愁甚至好多次都怀疑下问已经死了。
就再不愁打算放弃下问的时候,可是下问却突然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,还是以这样的方式。
不愁看着这样的下问,心就疼的揪到了一起。
五年啊!
这个人整整昏迷了五年。
这是一个多么漫长的时间。
不愁开始怀疑自己是否能改变以后。
她不清楚自己是否能让下问清醒过来,还是说她要一直看着下问这样昏迷下去。
如果这一辈子就这样的瞧着下问不死不活的躺在这里,不愁心里不知道,这是一种福气,还是一种折磨。
不愁的手微微的颤抖,轻声道:“下问,你在这里躺了整整的五年!你可知道这五年都发生了什么事情?
你恐怕不知道的事太多太多,多到你都会觉得已经与这个世界隔离了。”
不愁掉了眼泪:“当初我以为你死了,心里面唯一的念想就是你能活在这个世界上,能让我再看一眼。
后来五年的时间我都没有找到你,那个时候我心里面唯一的念想就是希望能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