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苍蓝进入皇宫之后,直奔皇上的书房而去。
御书房,镜琉逸站在窗子边,此时无心问政。
镜琉逸也在担心着花向伦的安危,只是刚才的人前来报信,说了这一路上的所听所见。
第二拨人又过来报信,说了之前发生的一些场景。
镜琉逸的心中有些感叹。
难不成自己还真的是多心了?
花向伦真的是病了吗?
镜琉逸的多心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?是从郑公公派人去寻怪尊的时候,怪尊不在、刚巧离开的那一刻,镜琉逸才开始怀疑的。
镜琉逸当时的心里在想,怎么会那么巧合呢?巧合到花向伦一下子病倒了,怪尊却刚好离开了皇都?
这怪尊与花家走的一向很近,尤其是和花向雪走的格外的亲近。
他突然的就不在了,难不成是早有预谋吗?
所以镜琉逸刚才在众人抬着花向雪离开的时候,留了个心眼,让人暗中仔细的观察他们,并且好好的听一下他们的对话。
只是镜琉逸派出去的人,两波回来都未发现任何的状况。
白苍蓝来的时候,镜琉逸这才命人让他进来。
“白都统为何会突然进宫?向伦现在如何了?”
听见镜琉逸的问话,白苍蓝这才抱拳,急忙道:“微臣前来是想要问皇上一件事情,还请皇上告之。”
镜琉逸的表情一僵,问道:“白都统有什么话就直说吧!你想要问什么事情,只要是朕知道的,必会知无不言,言无不尽。”
白苍蓝看着镜琉逸,急忙问道:“微臣很想知道,向伦为何会突然的倒下,他到底是怎么了?询问了太医之后,太医也未曾给过任何明确的答复。
微臣知道,在昏倒的前一刻,向伦就在皇上的身边,想来皇上必然是知道事情的原委,也希望皇上能够明确的告诉微臣。”
镜琉逸听见这话,不禁的皱眉反问:“怎么?难不成白都统今日前来,就是来质问朕的吗?”
白苍蓝连忙急声道:“皇上误会了,微臣不敢!微臣只是想要知道事情的始末,在向伦昏倒的前一刻都曾发生过什么事情,是他过于大悲?亦或是过于大喜?再或者是过于狂怒和惊吓?
总之哪怕有一些情绪,微臣也能够知道……”
镜琉逸叹了口气,看着白苍蓝:“白都统因为担心自己的亲外甥,这才如此,朕也不怪你!
好,既然你想知道,那么朕就告诉你!
当时朕和向伦就是随意的聊了聊天,什么大悲大喜,狂怒和惊吓全都没有!当时向伦还和朕说起这军营之中应该以训练为主,不要停止训练,让留下来的这些士兵们,得到更好的更强化的训练。
后来朕问他想不想要再去军营?向伦却说,他很想要留在朕的身边守着朕……
可是后面的话朕还没有来得及问,向伦便倒在了地上!
白都统,实不相瞒,朕其实也很是在乎向伦,又怎么可能会不关心他呢?向伦倒下来之后,朕想到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召集太医为他诊断,一个太医不行,朕又将太医院里的太医全都召集过来排队为向伦诊断。
这件事情你随便的问一问大家伙就都知道了!”
白苍蓝的眼泪掉了下来,喃喃道:“皇上,是微臣错怪了皇上,还希望皇上能够治罪。”
镜琉逸看着白苍蓝,柔声道:“虽然你刚才对朕大为不敬,还质问了朕,可是朕今日不问你的罪!朕看在向伦病了的原因,不与你一般计较!
你快先回去吧,好好的守在向伦的身边,若是向伦真的能够治好的话,那是皆大欢喜——
朕也命人四处去寻找怪尊的下落,若是能够及时的将怪尊给找回来的话,那么向伦的命,就有救了!”
白苍蓝点了点头,这才抱拳:“微臣告退!”
看着白苍蓝就这么闷闷不乐的出了殿门,镜琉逸叹了口气摇了摇头。
“皇上这白都统实在是太过于无礼了!竟然进宫来质问皇上!明明皇上已经那般的对待花大人,为他着急上火担心的——”
镜琉逸摇了摇头,轻声道:“郑公公,你不知道!其实朕一直怀疑花向伦这次病倒的事情不是那么简单,也许是他们本身的计谋。
刚才这白都统来的时候,朕倒是觉得看来是朕错怪了他们!若是花向伦当真是病了的话,白家兄弟二人的脾气性格有些冲动,跑进皇宫之中来质问朕,倒是正常的!
可若是,那白家兄弟二人就像是吃了闷亏一样,如此不闻不问的对待花向伦。倒是让朕觉得有些奇怪了。”
郑公公听见这话,这才恍然:“皇上英明!”
等白苍蓝回到府上,白苍生就跑出来问道:“怎么样?苍蓝,皇上如何说的?”
白苍蓝摇了摇头,板着脸:“皇上说了,当时向伦和他正是随意的聊天,皇上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