荀显原本因为腿部的伤势而倍感痛苦,心中充满了不快和烦躁。然而,就在此时,贺子宁那番深情的告白如一股暖流,瞬间涌入他的心底,将原本的疼痛冲淡了不少。他感觉到心底的甜蜜与温暖,仿佛这股甜蜜的力量能够治愈他身体上的创伤。
荀显深知,自己这一生的高光时刻并不多,被陛下看重自然是其中之一,但此时此刻,与贺子宁相拥的这一刻,却也让他觉得无比珍贵和难忘。他感到自己的心跳加速,仿佛整个人都被幸福所包围。
“我觉着还好我当初救了你一命,不然今日的我岂不是要哭死?”荀显轻声说道,同时将贺子宁紧紧地抱在怀中。他回想起两人曾经的往事,仿佛在这一刻凝聚成了最美好的回忆。
贺子宁心中五味杂陈,回想起那段惊心动魄的往事,荀显的话语再次将他拉回了那段几乎让她命丧黄泉的记忆。那次,她无意中被卷入了事关王勉的纷争之中,本以为只是小事一桩,却不料差点因此丧命在阿方的刀刃之下。那一刹那,她以为自己就要踏上西天取经的漫漫征途,永世不得返回。
想到这里,贺子宁心中的怨气不禁涌上心头,她轻轻锤了一下荀显的胸口,那力度虽不重,但却足以表达出她内心的埋怨。她瞪了荀显一眼,嘴角勾起一抹苦笑,颇有些责怪地说道:“公公,你还说呢!当初你是不是真的想把我给杀掉啊?我那时候一直装晕,心里可是怕得要命,差点就要吓死了!”
荀显看着贺子宁那故作埋怨却又带着几分俏皮的神情,心中不禁泛起一阵暖意。他握住贺子宁的手,那双手虽已历经风霜,却依旧温暖如初。他眼中溢出的笑意是掩也掩不住,仿佛春天的阳光洒满了整个心房。
“傻子,我若真想杀你,现在还能轮到你打我啊?”荀显轻笑道,声音中充满了宠溺和无奈。他轻轻揉了揉贺子宁的头,仿佛在安抚一个受了惊吓的孩子。
况且"荀显的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弧度,眼神中透露出戏谑的光芒。他顿了一顿,仿佛在享受对方因为自己的话语而略显尴尬的表情,这才继续慢悠悠地说道:"你的装死技能也太虚假了一些,简直就像是个初出茅庐的戏子,连那傻呆呆的阿方都一眼看穿了你的把戏,故意吓唬你的。你还真当自己能够瞒天过海,骗过所有人的眼睛吗?"
荀显的话语中充满了淡淡的笑意,让贺子宁的脸上不由自主地露出了几分尴尬和羞愧。
荀显的语气充满了讥讽与揶揄,仿佛是在嘲弄着贺子宁,他微微扬起眉梢,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意,竟然用上了“王勉的相好”这几个字,显然对此事耿耿于怀,仿佛要将这桩陈年旧事挖掘出来,让贺子宁无地自容。
贺子宁听着荀显的言辞,心中涌起一股无名之火。她深吸了一口气,努力压制住内心的怒火,冷声反驳道:“公公,您可真是会颠倒黑白。从头到尾,我可都没说过跟王勉有任何关系。是您非得把人往我身上凑,这酸醋啊,您自个儿吃吧,我可不奉陪了!”
荀显听闻此言,面色瞬间凝固,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击中,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悸动。然而,这短暂的惊愕并未持续太久,转瞬间,他的嘴角便勾勒出一抹更加肆意张扬的笑意,仿佛一朵在夜色中绽放的野花,肆无忌惮地挑战着周围的一切。
他的笑容里透露出一种独特的自信与不羁,仿佛这世间的一切都无法束缚他的心灵。那笑声在空气中回荡,带着几分挑衅,几分不羁,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纳入他的掌控之中。
贺子宁丝毫不惧荀显的目光,她挺直了腰板,继续说道:“当初王勉一脑门的坏心眼儿,打定了主意要带着我一起归西。我心眼小,这笔账可都记着呢。”
也就是王勉早死早托生了,不然她一定让他不得好过!
“呵呵”荀显的笑声如潺潺流水般响起,但在这寂静的房间里却显得尤为突兀。他原本平和的面容在看到贺子宁那副紧张又担忧的神情后,瞬间变得轻松起来,仿佛是找到了一件极为有趣的事情。然而,笑声似乎有些过于豪放,瞬间便牵动了他腿部那尚未痊愈的伤口。
荀显的笑声戛然而止,取而代之的是眉头微微皱起,仿佛是被突如其来的疼痛所惊扰。他下意识地伸手去触摸伤口,却发现那里已经隐隐作痛,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撕扯着他的肌肉。
但他是个极有城府的人,不愿在贺子宁面前露出半点破绽。于是,他悄悄抓紧了被子,将那股疼痛深深地埋藏在心底,脸上重新浮现出轻松的笑容,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只是幻觉。
“怎么?伤口又疼了?”贺子宁的声音在荀显耳边响起,她贴近他,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得几乎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。她的脸上带着一抹促狭的笑意,仿佛是在嘲笑荀显的狼狈。“公公,让您乱说话,这不遭报应了吧?以后啊”贺子宁继续说道,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。她的目光在荀显的脸上游走,仿佛是在欣赏他此刻的尴尬表情。”
荀显还没来得及说话就感到一股暖流从贺子宁的手中传来,她轻轻地按在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