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丢人了！
而且小结巴尽管舌头不利索，但为人慷慨大度，期期艾艾将自己感悟剑意的心得，尽数与众人分享。
虽然常常词不达意，但要的就是这份实诚。
寥寥几句话，众人已然心悦诚服。
此时不少人心中已在盘算，是否需要再花费一块灵石，改日再来走上一遭，或许能有突破。
不错，要的就是这个效果。
方少游心中十分满意，他弯腰捡起了酒葫芦，拭去尘土一瞧，嘿，还是葫芦好，摔不烂。
待众人平复后，方少游将一众衣食父母毕恭毕敬地送下山，并坚守山门，遥相挥手告别，充分展现了高水准的职业素养。
直到众人的身影逐渐消失在视野之中，他依旧站立未动。
少顷，一名瘦瘦高个的少年从山路上攀登而来，走到方少游的面前，面色腼腆，正是方才自称感悟剑意的小结巴。
“大猷，今日表现尚可，下次记得表情再自然一些，声调上再激动一点。”方少游对何大猷予以勉励。
“激，激动？”何大猷有些疑惑，毕竟现在所做的事情，于他而言，十分的陌生。
方少游点头道：“对，尤其是‘剑意’两个字，须斩钉截铁，刚劲有力，一气呵成。”
“剑，剑意？”何大猷跟着重复。
“不对，看我的嘴型，跟着我念，jian，jiàn。”
“ji，jian，jiàn。”
“很好，来，我们边走边练习，jian，jiàn，剑意。”
“jian，jiàn，剑，剑意。”
“嗯，有进步。”
山道上传来两人朗朗的诵读之声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