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了解,对方绝对不是一个乐于勤政的君王。
“司徒能不能向本将军透个实底,如果孙坚去攻打弘农郡,有没有把握打胜?”蹇硕问出了心中的疑虑。
他想将孙坚发展为自己的嫡系,可是,如果对方不堪一击,扶不上墙,那也就失去了扶持的价值。
“这个尽管放心,孙坚必胜。”袁隗信心满满地说道,“之前与董卓大战,之所以十分被动,倒不是因为董贼有多么厉害,主要是其麾下有一名极为出色的谋士名叫李儒,诡计百出,防不胜防,因而难以战胜。
“如今李儒随着董贼前往河东,留在弘农的只是董贼麾下的一员大将李傕,此人无勇无谋,胜之不难。孙文台久经沙场,作战经验丰富,而且有麾下健将相辅,战力岂是李傕可比?将军只管把荆州刺史的位置准备好即可,孙坚必胜!”
蹇硕听后放下心来,笑道,“从来没有想过本将军会与袁司徒有这么多合作,朝臣们对本将军多有谣言,还请袁司徒费神向他们澄清一下。”
“这个……”袁隗迟疑一下,为难地道,“这件事很难办啊。”
“啪!”蹇硕拿出一块金饼拍在袁隗面前。
“这个……”
袁隗刚刚迟疑,蹇硕便又拿出一块拍在他面前,道:“够吗?”
“老夫……”
“啪!”“够吗?”
“老夫就喜欢和将军这种爽快人打交道,够了!”袁隗满脸绽出笑容,收起面前的几块金饼,起身告辞,道,“老夫这便不打扰了,将军保重。”
说罢转身离去。
蹇硕望着袁隗的背影,冷笑道:“这世间就没有金钱办不了的事,只是要看够不够分量,都说你袁隗为一方名士,不也是要屈从于金钱吗?”
袁隗走出蹇府,不屑地看了看手中的几块金饼,摇头苦笑,“这蹇贼还真是个铁公鸡,求老夫办事,只出三块金饼?若不是看你暂时还有些用处,老夫岂会为这三块金饼折腰?”
袁隗回到府上,立刻给还驻守在函谷关的孙坚写信,告诉他即刻出兵去攻打弘农李傕,如果能收复弘农郡,那么陛下就会任命其为荆州刺史,如果不能战胜李傕,陛下将会治他擅杀荆州刺史和南阳太守的罪责。
正在这时,太中大夫杨彪来访。
最近一段时间袁杨两家闹得有点不愉快,一个是因为袁基推行新税制之事,另一个是因为袁隗在函谷关坚守,不去搭救弘农郡的豪绅。因为杨家就是弘农最大的豪绅,结果被董卓祸祸得不轻。
不知为何突然来访。
不过以袁隗这只政治修养极深的老狐狸来说,自然是喜怒不形于色,将杨彪让到客厅,道:“文先(杨彪字)兄今天怎么得空来老夫这里?”
杨彪挤出一丝笑容,道:“之前小弟关心弘农父老,因而言语上有所不周,还望司徒不要介意。”
“文先这是哪里话。”袁隗看似随意地道,“你我一惯同进同退,同气连枝,何必这么客气?你我联手可以稳定半个朝政,也不必见外,有话不妨直说。”
杨彪组织了一下语言,道:“前些时间董卓驻扎弘农,官军无法收复,如今听闻董贼已经北迁河东,正是派兵收复弘农的天赐良机,不知可否联名向陛下上表,请派兵马进入弘农?”
“哈哈哈哈……”袁隗放声大笑,道,“老夫还以为是什么大事,此事陛下已有旨意,着孙坚率兵进攻弘农贼将,事成之后还望文先兄能够与老夫一起向陛下表奏孙坚为荆州刺史。”
这些都是利益交换。不一定非要真金白银才叫交换,在政事上,有时候相互妥协、相互成就都是利益交换。
袁隗说着将写给孙坚的信推到了杨彪面前。
杨彪粗略扫了一眼,不由得心花怒放,喜道:“如此便多谢司徒大人了,小弟鼎力支持袁家,包括袁基推行的新税制。”
袁隗也乐得与杨彪重归旧好,毕竟他们都是当世的大世家,共同利益很多,而相互的冲突却很少,如果他们这些大世家能够抱团,甚至可以很大程度上左右朝局。
当即摆下酒宴,与杨彪对饮。
袁隗笑道:“杨必文先兄也已经算计过了吧,陛下推行的这个新税制虽然也叫摊丁入亩,但是如果真正把所有丁赋都摊到田亩之中,我们世家可是要掉一大块肉,现在虽然田租压缩了,但是丁赋全免,严格来说,还是减轻了我们的负担。”
杨彪笑道:“是啊,世家们之所以意见很大,不是他们看不明白,而是之前丁赋多有偷逃,现在虽然尽免,但是他们感觉不是很明显,但是田租却是实实在在的收益,压减之后他们便不愿接受了。”
“如今我袁家处在风口浪尖,不得不为陛下推行新税制。”袁隗无奈道,“其实田租收入才能有几个钱,听闻陛下有意放开商贸禁制,只要交税,不管是世家还是豪绅,亦或者是平民佃户,皆可经商。”
“各大世家哪个没有商?”杨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