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秦商屿,你在说什么?”
“我说文玉珠的孩子不是我的,她冒充了你!”
“什么叫冒充了我?”
姜糯眼中流露出不解。
秦商屿抱紧姜糯,他道:“糯糯,四年前,酒店……”
文玉珠带着孩子突然出现,她言明当日的事情,拿出了证据。
他险些被文玉珠蒙蔽。
好在他一直派人留意文玉珠,近期终于调查出一些眉目。
“你和文玉珠走的太近?是为了调查她?”
“是!”
姜糯盯着眼前的男人,她奋力推开秦商屿。
她的反应出乎秦商屿的预料,姜糯嗤笑道:“秦商屿,你敢说你对那个女人没有心动过?你敢说你对那个女人没有一丝的偏爱?你怀疑她,但又享受和她暧昧不清的时光,秦商屿,别把自己摘的太干净,你和文玉珠之间,我看的清楚。”
秦商屿脸色微变,他上前抓着姜糯的手,急切道:“你不是我,你怎么能这么揣测我。”
“我有眼睛,我看的清楚,不要自欺欺人,其实你内心在享受。”
正因为知晓,她才会想和秦商屿离婚。
他们的婚姻出现了问题,秦商屿的爱出现了问题,而她不想和秦商屿继续纠缠。
“糯糯,你不能全然否认我,我并没有出轨。”
“精神出轨也是出轨,秦商屿,按时领离婚证,你走吧。”
姜糯拉开房门,她冷着一张脸,逐客。
出去的秦商屿,盯着紧闭的房门,他眉目间的锐利愈发强盛。
姜糯甩上房门后,她颓然的滑坐在地面上。
这里本是她的家,可也仅仅是曾经。
姜糯下楼时,秦商屿已经不在长园。
她出去时,一眼看到站在树下的陆怀臣,车子停在他的身边。
陆怀臣面带微笑:“姜糯!”
“你……为什么在这里?”
“大概心有灵犀吧。”
姜糯走过去,道:“心有灵犀不是这样用的。”
陆怀臣笑而不语。
但,姜糯的确上了陆怀臣的车子。
两人一同离去。
车上的陆怀臣神色缓和,他的余光一直停留在姜糯的脸上。
他没有多问。
“去哪里?”
“惠生堂。”
车子渐行渐远,一直到达惠生堂后,姜糯下车前表示感谢。
陆怀臣抓着她的手腕,微微用力,姜糯跌在他的怀里。
怀中的挣扎,陆怀臣轻笑:“姜糯,你是一点机会都不给我。”
姜糯低头咬在他的虎口上。
吃痛的陆怀臣眉头轻皱,姜糯趁机下车。
车内的陆怀臣,盯着虎口上的牙印,他笑出了声音。
这不——
两人有了亲密接触。
姜糯出现时,甄兮刚给人抓完药,她将一个病人的药方递给姜糯,说道:“老师,今天有个人来找你。”
“什么人?”
“一个年轻的帅小伙,他叫申屠野,说是要还老师钱。”
申屠野?
速度这么快的吗?
姜糯也没在意这件小插曲,但在下午时,申屠野出现了。
他真的是来还钱的。
姜糯看着他认真的神情,爽快的收下。
面前的年轻人一直没有说要走的意思。
“还有事?”
“你做这些开心吗?”申屠野打量着惠生堂,处处都是浓浓的中药味。
“我是大夫,职责就是救死扶伤,当然开心。”
否则,她不会学医!
“哦。”
申屠野坐在椅子上,四处看看,好似一个好奇宝宝。
姜糯盯着申屠野。
申屠?
莫非是那个申屠家的人?
想法刚出来,她立刻熄灭猜测。
申屠家的人,怎么会拿不出两块钱。
风铃声起。
从外面进来一位相貌出众的年轻人,他穿着西装革履,梳着大背头!
“宝贝,来,先抱抱。”
“你谁啊?有毛病吧,上来就抱人,哪里来的臭流氓!”申屠野疯狂的一顿输出。
他打量着姜末!
眸中是深深的不喜。
申屠野挡在姜末的面前,怒火中烧,看上去非常的有正义感。
姜末也不惯着他,蹙眉自上而下打量着申屠野:“乳臭未干的臭小子。”
“你侮辱谁呢?”
“侮辱你啊!小屁孩,一边去,别打扰我们培养感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