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皎捂着脸,怒火中烧的瞪着眼前的女人!
“你是谁,为什么打我?”
“邓小姐……你这是做什么?江皎再怎样也是秦家的人,请你注意分寸。”
“是啊,邓小姐,你这是在打秦家人的脸。”
“人家刚生了秦家的长孙,正是受宠的时候,邓总,你……”
一个圈子里的人,不好闹的太难堪。
江皎是秦家未来的儿媳妇,她打了江皎得罪秦家,得不偿失。
“狗屁。”邓慧茹破口大骂,江皎脸上微红,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。
闹剧引来秦家人。
林若仪不喜欢江皎,哪怕她挨打林若仪也觉得活该,但这是秦家的满月宴,总要顾及秦家人的脸面!
“惠茹啊,她得罪你了?”
“伯母,我是单纯看她不爽,我这段时间去了国外,一回来才知道糯糯出事了,我看糯糯的死和她八成有关系,糯糯不仅是我的好姐妹,她还是我的恩人,伯母,今日我邓惠茹将话放在这里,若是被我查到是谁害了糯糯,我邓惠茹宁可倾尽一切为她讨回公道。”
邓惠茹的话很重。
她目光阴沉的瞥了一眼江皎。
“好大的口气。”
“老爷子,晚辈并非故意来捣乱,糯糯的死,绝对没有那么简单,这件事情我会查的,希望到时候……某些人千万别徇私。”
最后一句话她是对秦商屿说的,两人视线相对,邓惠茹冷哼一声,继续道:“满月礼已经备上,晚辈告辞。”
邓惠茹办事周到,任谁也挑不出毛病!
江皎只能白白挨打,大家再次看向江皎的眼神有点奇异,这位生下秦家长孙的江皎小姐,貌似——并不受宠。
未走远的皇甫家兄弟瞧见后,满意的勾起嘴角,皇甫英其道:“以后多帮衬点邓家。”
“嗯。”
“二少,五少留步。”邓惠茹喊道,她加快脚步走过去。
他们站在一起的画面,统统落在江皎的眼中,她委屈的关上休息室的门。
当秦商屿出现时,江皎嘤嘤哭泣。
她的眼泪如海水般汹涌。
江皎静静的坐在椅子上,眼泪哗哗凝视着秦商屿,良久,秦商屿走上前手指擦干净她的眼泪,目光触及到她脸颊上的巴掌印记时,问道:“疼吗?”
“疼,好疼!”她声音委屈极了。
“涂点药。”
“阿屿,为什么你不为我出头,她打我,嫂嫂的死我很抱歉,我知道我是罪人,在外人眼里他们都希望死的是我,阿屿……你是不是也后悔当初救我。”
秦商屿眸光清清冷冷:“你刚生完孩子,月子里流泪以后眼睛会疼,照顾好小诺,其他的不必多想。”
他言尽于此!
秦商屿转身离开时,江皎抱住秦商屿,却被秦商屿挣开,只给江皎留下一句好好休息,他离开休息室!
啊——
江皎烦躁的抓着头发,眸中跳动着两簇怒火。
房门从外推开。
进来的人是白阔,他手里抱着一个婴孩,江皎看到他后,冲上前掐着孩子的脖子。
白阔躲开,叮嘱道:“皎皎,这是你在秦家的仰仗,你想和秦商屿在一起,这个孩子你必须当做亲生的,并且,你还要对他好。”
“孽种,又不是我生的,爸……我不甘心。”
“除非你怀上秦商屿的孩子,怀不上,秦冕就是你在秦家唯一的仰仗,皎皎,爸爸知道你委屈,在外人面前好好对这个孩子,私底下如何那是你的事情。”他言尽于此。
江皎并非愚钝之人。
随后江皎走到孩子的面前,她的嘴角噙着得意的笑意,姜糯啊姜糯,你永远都不会知道你的儿子在我手里!
她的眼神变得欢快明亮,好像找到了一种新的报复方式。
-
海城。
南宫家。
南宫决知当年中毒,虽然没有死,但却不好过。
这些年,一直在寻找个各种方法解毒,服用过不少药,尝试过不少针灸办法,以至于南宫决知非但没有治好,整个人的精神出了问题,时而昏迷、时而苏醒、时而疯癫、时而正经!
如今,整个南宫家落在南宫广宴的手中,他以雷霆手段上位。
凡是不服从的全部以铁血手段镇压。
姜糯孩子的满月宴,她没有让南宫广宴大力操办,一家三口简单的吃了饭!
晚间,姜糯则是一心扑到医术上。
待到南宫广宴回来后,姜糯刚整理完一份医学资料。
“姜姜,小满呢?”
“在睡觉,今天他大概是累了,这孩子不知随了谁,很闹腾。”
南宫广宴双眸骤然一深,微启的薄唇染上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