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建东面含微笑说道:“您好大妈,我是那边0号院的,家里小孩在张所手下做事,听孩子说张所对他挺照顾,正好赶着张所喜得千金就过来探望一下。”
老太太是张所的母亲,这段时间在张所家照顾媳妇月子。
见李建东手里提着东西就把人放了进来。
屋里张所正在洗漱,看到有陌生人进来,快速吐了嘴里的牙膏沫,迎过去问:
“妈,这位是?”
李建东主动介绍自己:“张所长,我是号院的,我叫李建东,有个徒弟叫何雨柱前两天刚从厂民兵队借调到你们派出所,不知道张所有没有印象?”
“哎呀,你就是李师傅,那个八级钳工,修好卡车的那个?”
南锣鼓巷就这么大,平时有点稀罕事很快就传的人尽皆知,张所对李建东的印象,更多是他每天骑着侉子上下班。
要知道,他这个所长有时候出任务,也只能骑自行车,着实对李建东很羡慕。
“李师傅快请进。”
张所一边邀请李建东进屋,一边说道:
“你说的那个何雨柱我知道,军体拳打的很不错,小伙子也够精神,没想到是您的徒弟。”
知道李建东的身份后,张所的态度也热情起来。
李建东把带来的礼物递过去,说:“张所,知道您喜得千金,特意赶在上班前过来看看,一点礼物还请收下。”
这礼送的有理有据,张所也没理由拒绝。
接到手里一摸,就知道里面都是好东西。
那米老鼠奶糖就是大白兔奶糖的前身,后来因为除四害,老鼠是四害之一,才改名字大白兔奶糖。
虽然是国内制作,但原材料都是从外国进口的,所以价格非常昂贵,一粒奶糖可以买两个白面馒头。
张所心里纠结,但还是不动声色的收下了。
主动对李建东问道:“李师傅今天过来,应该是因为昨天何雨柱同志,因公受伤的事情吧?”
“确实是因为这件事情。”李建东收起笑脸,微微叹气。
“张所,您也是做父亲的,应该能理解我在看到柱子受伤时的心情。不过,他的工作性质如此,受伤是很正常的,而且他是因为除暴安良受伤,我也很欣慰。”
张所点点头说:
“是啊,何雨柱同志不但身体素质硬朗,责任心和正义感也非常强,是位好同志啊。”
“李师傅,既然能理解,那今天找我是因为……”
张所看着李建东,还没猜到他的来意。
李建东开门见山道:“张所,你知道,昨晚有人去我们院闹的事情吗?
他们的目标就是何雨柱,是昨天柱子为了救妇女,而打伤的那些人和家属。”
“啊?还有这种事?”
张所的眼睛一下就瞪起来。
虽然,傻柱还不是他们派出所的正式警察,但也是借调过来帮他们巡逻,至少当前来说算是他的手下。
因为工作原因受伤,没抓到人也就罢了。
这群街溜子竟然还敢去人家的大院里闹事,这不是打他和派出所的脸吗?
简直无法无天,不把他们警察放在眼里。
李建东继续说道:
“张所你也知道,昨天是柱子和另一个警员一起,制止了对方的施暴。”
“但,那些街溜子只敢来找柱子的麻烦,还不是因为他的身份,只是个借调你们所的临时工?如果柱子也是正式编制,他们哪还有胆量,去我们院闹事?”
“这次是因为我们院的人团结,没有让他们得逞。”
“但,以后柱子工作期间少不了要单人或者少人巡逻,万一那些人在路上憋坏,后果不堪设想啊。”
李建东说到这,张所就明白了。
这是想让他帮何雨柱调整岗位呢。
可是,那些从轧钢厂等大厂借调过来的民兵,都是统一的参加巡逻。
所有内勤工作,因为保密等各种原因,只有正式编制才能操作。
如果给傻柱换岗位,就得先给他弄编制。
张所看了眼旁边桌子上放的米老鼠奶糖和进口钙奶饼干,心道怪不得如此大手笔。
这一斤左右的米老鼠奶糖,差不多是一个供销社一个星期的销售量,果然不是白给的。
不过再仔细一想,这次何雨柱因公受伤和被人找上家门闹的事情,他这个当所长的也不可能不管。
于是一咬牙说道:
“李师傅,你的意思我明白了,我会找个机会给何雨柱调一下岗位的。”
“不过,按照往年的经验,可能要等到下个月才能安排。这段时间,您还是让小何在家里小心一点,至于在所里,我也会给他安排距离我们所,近一点的地方巡逻。”
李建东起身笑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