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埠贵停下正在擦车的手,回头问道:“老李,是不是要说说敌特的事?”
“不是,你先吃饭吧,吃完饭过去再说。”
李建东说完,就回到了中院。
秦淮茹已经做好了饭,正在喂小女儿吃,见李建东回来就说道:“建东哥,饭放在锅里,你先洗手待会儿我来拿。”
“不用了,你喂孩子吧,我来收拾。”
李建东洗了洗手,然后掀开锅盖把饭菜拿出来。
虽然是困难时期,但李建东家的伙食水平,并没有下降太多。
只是不像以前那样隔三差五炖肉吃了,但每顿饭的菜里,肯定有肉也有油。
刚吃完了饭,阎埠贵就叫上刘海中找过来。
按照惯例,全院大会之前,三位大爷都会先通通气,说一下今晚的大会内容。
“老李,今晚到底有啥事?前两天不是才刚开过大会,怎么突然又召集大家?”
阎埠贵看出今天的气氛不太一样。
李建东叹了口气,有些不舍的说道:“老阎,老刘,今晚上召集大家,是有个事情要宣布,我明天就要搬家了。”
“啊?”
阎埠贵正跷着二郎腿,这一惊差点吓,他把鞋子抖掉。
“不是,老李你怎么突然就要搬家了?在咱们院住的不是好好的嘛,难道是因为遇到敌特的事?”
“可就算有敌特,在咱们院也比去外面安全啊,至少,咱们院还有不少人,愿意替你挡枪。”
他说的都是实话。
至少贾东旭,何大清,傻柱等人是肯定愿意帮李建东挡枪的。
刘海中也是一脸的不可思议。
现在,他早就已经不在乎那个一大爷位置了。
跟着李建东当了车间主任,不比当一大爷香多了?
他还等着李建东更进一步之后,再提拔他一下。
现在李建东要搬走,对于刘海中来说是巨大损失。
“是啊,李副厂长,您还是继续住在咱们院吧,如果有敌特,我刘海中绝对是第一个挡在你前面,他们想伤害你,除非踏过我的尸体。”
刘海中情绪十分激动。
李建东相信他碰见事,真的敢冲在自己前面。
这个老刘,为了进步是绝对敢付出的。
当然,前提不能是必死结局,要不然就算他不太聪明,应该也会做出正确判断。
“好了,不是你们想的那样,其实是因为我的级别够分独门独户。
领导早就在帮我物色房子,只不过最近才安排好而已。”
李建东轻描淡写说道。
反正已经决定搬走,至于为什么搬走都无所谓了。
“老李,你要搬去哪?距离咱们院近不近?”
阎埠贵问道。
这时候刘海中也反应过来,只要距离近,那他照样还可以舔李建东,大不了每天下班后先去李建东那报道一下。
“还行吧,说近不近,说远也不远,就在前门靠大栅栏附近,走路得0分钟,骑自行车一会儿就到了。”
这个距离确实是说近不近说远不远,刘海中松了口气。
他有自行车,平时还是可以多走动的。
“行了,别说了,先去敲铃铛吧。”
李建东起身说道,自己走出去拉响了铃铛的绳子,刘海中则是跑去小酒馆宿舍楼喊人。
没一会儿,就陆陆续续有人搬着凳子走出来。
“一大爷,今天开会又是什么事啊?”
“明天周末了,不会是要聚餐吧?”
“你这个馋嘴的,就知道聚餐,要我看应该是大茂结婚的事,好像就在这个月吧。”
“距离结婚还早着呢,不过大茂的对象家里那么有钱,现在提前准备也说得过去。”
住户们你一言我一语,都以为是许大茂要结婚的事。
很快人就到齐了。
李建东三人坐在八仙桌后,刘海中和阎埠贵的情绪都有点低落,最后还是由刘海中先站起来说:
“各位邻居,今天把大家召集在这里,是有一个十分令人悲痛的事情要宣布。”
刘海中这么一说,住户们都愣住了,就连李建东也是一头的黑线。
什么叫令人悲痛的事情?
自己只是搬家,怎么被这个草包说的像是死了似得?
阎埠贵也觉得刘海中这话说的有毛病,在旁提醒他,
“老刘,有事说事,不要煽情。”
刘海中毫无所觉,用力抽了抽鼻子,又挤了挤并没有眼泪的眼睛,这才说道:
“老阎,你说这话不觉得没良心吗?咱们院最德高望重的一大爷,即将离开咱们院,搬到其他地方去住。”
“这么大的事,你就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