居然敢偷男人,还怀了孩子,真是看不出来。”
“咋就看不出来了,你没看她平时就穿的妖里妖气,老爱描眉画眼的嘛,那就是个骚狐狸。”张婶子翻着白眼满脸鄙夷。
“哎吆,你还真别说,去年我家过年贴对联,刚贴出去就少了一角,我还以为是哪个皮孩子给撕了,结果你们猜怎么着?被那宋娟撕去涂嘴唇去了。”
过去口红是稀罕物,买得起的人少,大家平时想给嘴唇上个色,多是把一张红纸折叠一下,用嘴在上面抿一抿。
“啧啧啧,真是活不起了。”
靠山屯不大,也就五十多户人家,平时村里也没啥大事儿,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,难得发生这么炸裂的事儿,自是成了大家重要的谈资。
聊着聊着李婶子又凑到了崔翎跟前。
“沈辞媳妇儿,你咋突然就和宋波退婚了?我不是说沈辞不好,就是觉得挺突然的,毕竟沈辞那身体……”
话题转的突然,崔翎一下也不知怎么回答,倒是大嘴婶过来给她解围。
“这有啥突然的,宋家那群黑心肝的,嫁到他们家才是不正常,人沈辞挺好的,人好心善,月月还能领补贴,翎翎跟着他吃红本本,不比去那宋家当牛做马的强吗?”
大嘴婶虽然也不看好沈辞,但沈辞是崔翎的丈夫,轮不到别人说三道四。
“我就是随便问问,没别的意思。”
大嘴婶的嘴是出了名的快,人也是出了名的辣,李婶子哪敢招惹她,见她护着崔翎赶紧别过头说道。
“哼,你最好真没别的意思。”大嘴婶哼了一声转头安慰起了崔翎。
“这村里的老娘们,平时说嘴说惯了,没个把门的,你别当回事儿,沈辞那孩子挺好的,你们好好过日子。”
“婶子,我知道的。”
崔翎也确实没当会事儿,只是感叹,女人何苦为难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