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久之后,我们到了乔林佳家所在的那个小村子。
进了村子,一股子苍凉的气息便迎面扑来。
虽然村里有些人烟,但是村中没有狗叫声,没有鸡鸣声,没有夜猫乱蹿,只有乱风吹动着树木在来回乱摆。
不少的房屋之中虽有灯火,却不见袅袅炊烟。
因为进村之后,竟是山路,汽车没办法开进来,只能在村口停下。
阿鲁也好奇的打量着这个村子。
他的眼珠子一直在转,但嘴上却是一个字都没有提。
他的心思活络,我料想他恐怕也是察觉到了这个村子的异样了。
走了一会,阿鲁突然说道:“诶呀,老板,嫂子,你们瞧瞧我,这憨不拉几的,我去干嘛啊?我应该待在车里。”
他拍了拍脑门,随即尴尬的说了起来。
阿鲁这小子很多事情看的都很开,现在却突然来了这么一句,显然,他心中别有所想。
我知道,他是想要先退到车上,如果这里发生危险,他好接应我。
不过虽然我不知道乔林佳到底是什么身份,但是我知道,她不会害我。
她有苦难言,却未曾做过伤害我的事情,就在之前,她如果要动手害我,有无数的机会,何须等到这种我们有备而来的时候再动手?
但是阿鲁这么开口了,我回绝便对他不好。
于是我对阿鲁笑了笑:“你小子倒是聪明,去吧,在车上等我们。”
乔林佳似乎也放下了之前的芥蒂,变得十分的坦然了,微笑着说:“好,那阿鲁,你回车上等我们。”
“待会我爸妈要做好吃的的话,我给你捎一点。”
阿鲁马上一拍手:“甚好!”
于是我们各自分开。
阿鲁坐在车上等我们,我跟着乔林佳则起身去了她家。
夜晚,凉风习习,吹在身上,让人精神一振。
看着院门,我对乔林佳轻声说道:“敲门吧。”
乔林佳闻言,轻轻地点了点头,之后便在门上咚咚咚的叩了几下。
“来了,来了!”
很快,乔林佳的母亲打开了院门。
乔林佳跟她长得十分相近,显然是继承了她的基因,加上这女人已经五十多岁了,自然是她的生母。
这一点无错了。
在她开门的瞬间,我也在不动声色的观察她的手掌。
只见她的手掌之上,粗纹密布,指甲都已经变了形。
而且她的皮肤出现了一定的松弛情况,黝黑粗糙,这也表明这是常年干重活导致的。
因为只有体力疲乏,经常经历风吹日晒者,才会出现这种情况。
乔林佳事先通知过她,我会来拜访他们,所以她一开门就满脸热情。
我笑着喊道:“阿姨好。”
“好,好,呀,你就是张志吧?长的真帅气。”
“快,快进屋,我让你叔叔给你炖了山鸡肉,自家养的,还不足年,也没有喂过饲料,好吃。”
这倒像是山野村户的说话方式。
因为村里人多数会养一些鸡鸭,等着过年宰杀,吃肉。
不是农人,不懂这些。
不过,我还是不能太掉以轻心。
她虽说这是自家养的一些鸡鸭,自己是农人,又是一副农人相,但是我们进来时也已经注意到了,村中无鸡鸭狗猪的叫声。
但凡是村子,这种狗相吠,鸡鸣吵的声音是绝对不会少的。
可这里却异常的安静。
为此进院子之后,我偷偷的用眼角余光观察了一下,立在墙边儿上的铁锹,锄头,耙子之类的农具。
农具这种东西,用着用着就会出现磨损。
非是农村人,很难看出一个工具用了多久。
比如买的铁锹,拿回来的时候,铁锹的头儿是非常尖的,但是边沿却很钝,而铁锹木杠却是打过蜡的,非常的干净漂亮,且没有裂痕。
但是用过的铁锹,随着长时间的磨损,即便清理的再干净,木杠会出现弯曲裂痕,蜡层会消失,所以随着手掌摩擦,导致木杠又黑又枯。
而铁锹头儿也会直接被磨损掉,但是边沿却会被磨损的十分锋利。
这个是用机械打磨所做不到的,必须长时间的跟土层摩擦之后才会出现这种情况。
所以看农具的磨损程度大致就能猜出他们是不是农人了。
就算他换了一个新的铁锹,也不会把所有的农具都全部换一次。
我仔细观察了墙上放着的农具。
这一看,我心中不由微微的动了一下。
这些农具没有问题。
不过我心里总是不踏实。
尤其是乔林佳用的驭蛇术。
这种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