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易安大手一挥。
两个字的用量全部安排。
渣滓的牌面就是这么大!
卧室里。
老夫人亲手端着热气腾腾的鸡汤,还贴心的吹凉了喂到尤心莲嘴边,“你现在一个人吃两个人补,可不能饿着我大孙子。”
尤心莲眼里极快的闪过一抹厌恶,乖乖的张嘴,“姨母对侄女,真真比亲闺女还好,侄女以后定会让孩子好好孝顺您。”
说着,她的手抚上还什么都看不出来的小腹。
老夫人最爱听这话,可把她高兴的合不拢嘴,“有你这话,姨母就没白疼你,快趁热喝了,再吃点儿鸡肉。”
“诶。”尤心莲忍着恶心,喝完了。
看着老夫人落在她肚子上满意的眼神,尤心莲一阵阵的烦躁。
幸亏她激灵。
否则这种日子还不知道要过多久。
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幻觉。
没过一会儿,她的肚子好像真的隐隐作痛起来。
她当即捂着肚子大喊:“痛!我的肚子好痛啊!”
刚放了空碗,在门口吩咐丫鬟中午该做什么吃食的老夫人,听见喊声,脸色一变,忙冲回屋里。
只见尤心莲痛的满床打滚,额头冒冷汗。
老夫人唬了一跳:“快!快去请大夫!”
“我,我好像流血了……”尤心莲咬着苍白这唇有气无力道。
不是说只一点点疼吗?
怎么这么痛!
该不会出事了吧?
尤心莲有些惊慌。
这孩子可千万不能出问题啊!
丫鬟和尤心莲早就串通好了,忙惊慌的冲上来,掀开尤心莲的亵裤,刚要夸张的大喊,就傻眼了。
天!
怎么这么多血!
“血……好多血!”丫鬟吓白了脸尖叫道。
正在吃中午饭的沈易安。
眼睁睁看着原本的剧情消失,慢慢形成新的剧情。
“……只见亵裤上流出一股血迹,血如泉涌……”
沈易安没忍住眉开眼笑。
她把“只见亵裤上渗出了一丝血迹”,改成了“只见亵裤上流出一股血迹”。
不愧是她花了大价钱改的剧情。
值!
不是为了这野种,想要她们娘俩的命吗?
这份大礼,想来他们应该很欢喜吧!
只是,系统还是太一板一眼了。
说是“一股”,就真是“一股”。
那血,都成喷泉了。
这情况,别说孩子了,大人的命都不一定留得住!
果然。
剧情里,老夫人撕心裂肺的嚎叫着,把京城里妇科的大夫都请来,不计任何代价!
沈易安看到这儿,忍不住一颗八卦的心。
特别想去看热闹。
可惜,她就是去了也进不去宅子。
只能继续往下看剧情,聊以慰藉。
“四五个大夫被急匆匆的请来,老夫人就往大夫手里塞银票,恳求:‘大夫,不管花多少钱,一定要保住孩子啊!’
大夫脸色沉重,进去一看尤心莲的出血量,就把银票给退回来了,‘老夫人,这出血量,别说孩子,大人都不一定能保住,这钱您收回去吧。’
老夫人绝望的跌坐在地,大哭道:‘我的金孙诶!我的文曲星诶!’
她哭了一会儿,把院子里的丫鬟仆妇都抓了起来,尤其是厨房负责做饭的厨娘。
一通板子加大棒,活活打死了两个丫鬟后,那个替尤心莲买药的丫鬟终于承受不住压力,大哭着老实交代了。
一听是尤心莲嫌自己烦,故意自己给自己下麝香,老夫人直接气的口吐白沫,中风了!
宅子里一阵兵荒马乱……”
沈易安高兴的没忍住拍起了桌子。
活该!
这就是现世报啊!
她这两个字绝对没白花!
物超所值!
外面传来周氏的声音:“易安,你干什么呢?”
沈易安忙甜甜的回:“娘!我打蚊子呐!”
周氏回头吩咐桂枝:“晚上拿艾草把屋子里多熏一会儿。”
桂枝应了。
鬼鬼祟祟的胡掌柜继续跟周氏表忠心,“夫人,老奴都按您说的做了,这是老爷给老奴的银子。”
说着,递上五千两银票。
周氏没客气接了,冷冷道:“你做的不错,以前的事我既往不咎,只是,你还得替我做件事,做完这件事,我就放了你的身契,天高海阔,往后我们再无瓜葛。”
胡掌柜一听,还有这好事,连忙应了,“夫人您说,赴汤蹈火,老奴在所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