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观脚步停住了。
神情泛着几分复杂,仿佛追忆起某些过往的事情。
眼底满满的遗憾与落寞。
方木注意到了老师的异样。
难以修行。
空有满脑子修行的理论。
却无法拥有真正的力量。
或许老师的过往,真的充满了很多的遗憾。
“老师,没事吧。”方木忍不住问道。
许观回过神来,收起沮丧的情绪,微笑道:“没什么,走吧。”
他一人走在最前方,背影有些落寞。
看的众人有些心生不忍。
李幽莲小声问道“许老师,还好吧.....”
“不知道。”方木摇头,他这才发现自己对老师的了解,可谓是少之又少:“但是我现在感觉很不好。”
方木回头,眼中浮现出了惊人的杀意。
许观对他来说。
早已不是一位老师那么简单。
而是一位长辈,一位亲人。
当有人侮辱自己亲人时,该怎么做?
方木心中已经有了答案。
许世年已经愤怒的拉上了包厢的纱帘。
所以没能感受到如此充满狰狞杀机的目光。
“你打算怎么做?”李幽莲一惊:“不管你要做什么,我们肯定都支持你。明天下场,狠狠揍那个叫赫查的小子一顿。”
方木摇头:“不,老师说了,不让我们下场,我自然也不会参战。”
“更何况还得等到明天,太迟了。”
“今天的仇。”
“今天就报。”
......
......
......
夜深了。
天池斗相场依旧灯火通明,光芒明亮。
大夏国的国都是一座永远不会沉寂的不夜城。
大街上挂满了灯笼。
犹如白昼。
行人依旧来往络绎不绝。
夜间,民众们也有很多的娱乐项目。
猜灯谜,看戏剧、街头卖艺,泛舟划船,诗歌会,酒楼畅饮、青楼迷醉。
可谓是丰富多彩。
“真是晦气。”许世年一脸阴沉的从天池斗相场走了出来。
原本来此地只是为了观看赫查的战斗。
顺便巩固一下与这个优秀外甥的感情。
没想到遇上了这种事情。
许观这个废物。
既然走了为什么还要回来?
他怎么不死在外边!
真是可恶啊。
许世年眼神阴晴不定,若不是忌惮管元,他恐怕早就已经派出杀手去解决掉许观了。
但是现在不行了。
如果许观出事了。
管元肯定会不顾一切追杀自己。
都已经这么多年了。
管元这些疯子,为什么还愿意保着许观那个废物。
真是莫名其妙。
若是自己能有这些人追随的话,自己甚至可以去竞争许家家主之位。
为什么。
为什么这些人要去追随许观这么一个废物!
许世年一念及此,过去的回忆全都涌上心头,让他对许观的憎恶也达到了极点。
都出身许家。
凭什么许观能有这样的待遇。
自己却没有?
他恨许观,更多的是嫉妒。
当初大夏国那些搅动风云的天才人物,都愿意跟随着许观。
风华冠绝京城的女子,也要倾心于他。
凭什么!
那个被自己从小欺负到大的小子,有什么资格得到这一切。
“舅舅?”赫查在一旁呼唤着,他也从斗相场走出来了,看起来依旧神采奕奕,显然连番战斗没有消耗多少元力。
许世年这才从过往的记忆中挣脱出来,看着赫查:“你出来了,感觉怎么样,没有累着吧。”
“没遇上什么好对手,不累。”赫查摇头:“在天相学院的训练强度,比这大多了,早就习惯了。”
他的元力充沛程度,也是相当惊人的。
不然也没资格被天相学院招收。
“真是可恶,没机会教训那个小子。”赫查气呼呼的说道:“从小到大,我都没受过这种委屈。若我日后修行有成,一定废了那个所谓的首席炼器师。”
“废了倒是不至于,最好是收为己用,炼器师可是很宝贵的。”许世年语重心长的说道。
赫查点头:“明白了。”
“其实最遗憾的还是没能帮舅舅出气。”
“我都已经想要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