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我怎么样的表情,气得忍不住拍了拍他的脸,喝道:“不像你自已的尸体明天早上挂载总督府外面的树上,你就继续骂,你以为你们英格兰人很了不起吗?你以为现在还是一百年前的鸦片战争时期吗?”
“十几年前在长江上,你们的紫石英号被击伤的时候,就应该知道我们华夏人是不可欺侮的,现在你想针对我,后面引起的一系列后果,都要你们承担了。”
“只是,你敢吗?”
说着他把贝拉顿推到路边,这里距离所有人都远了一点,然后用只有他们能听到的声音道:“贝拉顿,你在庄士墩道的金屋藏娇做的不错啊,只是不知道贵夫人知道这件事吗?”
贝拉顿本来以为陈晋会打他一顿然后放了,没想到却说了这件事,顿时惊愕不已。
庄士墩道的公寓里,住着一位刚从英格兰本土来的一位年轻女律师,怎么这么快就被他发现了?
他真的是华夏人吗?
“你,你是怎么知道的?”贝拉顿赶紧问道。
陈晋淡淡道:“这是重点吗?贝拉顿侍从长?”
“那你想怎么样?”贝拉顿几乎是咬着牙问道。
陈晋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几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