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晋和赵月茹进屋后,就把门给关上并拴上了。
赵月茹吐着舌头道:“陈晋,你这邻居也太、太奇怪了,脸皮可真厚,要搁我们那,早就找棵歪脖子树自己了断了。”
陈晋微笑道:“小茹,这就是城市和农村的区别,也是城乡差异化的依据之一。现在不羡慕城市的生活了吧?”
赵月茹想了想,最后说道:“也不是不羡慕,城市有城市的好,农村有农村的好,不能单纯的说谁好谁坏。”
陈晋点了点头,觉得赵月茹的观察力还不错,说道:“没错,城市交通便利,物资供应齐全,但是除了工资,一般人没有其他经济收入,如果不工作,可能就要饿肚子,农村呢,虽然经常见不到现钱,但是正常年景下,吃喝还是没问题的,尤其你们东北,这些年环境破坏还没到那个程度,天上飞的、地上跑的、水里游的都很多吧?”
赵月茹点头道:“是啊,诶陈晋,我发现你懂得可真多,你读过大学?”
这年头,大学生就是有文化的人的代名词,就连季子玲这样出身的人,也对大学生崇拜不已。
陈晋摇头道:“哪啊,我小学都没读完,在福利院的时候看书看得比较多吧。”
两人在屋里聊天,没过多久,门上就哐哐哐有人砸门,陈晋探查了一下,竟然是傻柱,后面还跟着秦淮茹,他淡淡问道:“有事?”
傻柱被他打了两次,本来对他有些畏惧了,但是秦淮茹眼泪一下,他又觉得自己行了,看到陈晋这么冷淡也没说话,直接走上台阶用力推开另一边的门,门板撞在墙上发出嘭地一声,把赵月茹吓了一跳。
陈晋喝道:“傻柱,你干什么呢?想找事?”
傻柱看到赵月茹后呆了一下,听到陈晋的声音回过神来,有点尴尬地朝赵月茹笑了笑,然后进了厨房,看到厨房里挂起来的四条鱼,他大声道:“陈晋,你这个狗东西,有这么多东西,分点给院子里的人吃怎么了?会死吗?”
陈晋淡淡道:“我分了啊。”
赵月茹来到陈晋身后,一脸警惕地看着傻柱。
傻柱指着秦淮茹道:“那你为什么不分给秦姐家?你还把棒梗打伤了,你还是不是人?对一个孩子下这么重的手?”
陈晋看着傻柱道:“我的鱼,我想分给谁就分给谁,这是我的权力。”
傻柱怒道:“陈晋,秦姐家这么困难,一个人上班要养活六口人,饭都吃不饱,你有这么多鱼,我来拿一条,就算是你打伤棒梗的赔偿。”说着就伸手去拿一条挂着的鱼。
陈晋生气地把他扯过来,把傻柱扯得退了两步,但傻柱的体量和力气摆在那里,也不是那么好扯的,立刻打出两拳,这正好给了陈晋机会,他力气爆发起来,傻柱根本不够看了,直接被摔在了地上,他骑上去对着傻柱的脸就是两拳,打得傻柱哇哇直叫。
秦淮茹赶紧喊道:“你们别打了,别打了,陈晋,你放开傻柱吧。”但也只是在边上喊几声,人却根本没有过来拉架。
不过她的声音还是引来了院子里的人,看到陈晋在门口打傻柱,虽然很吃惊,但是都不敢上前拦着,傻柱在院子里一直充当易中海的打手,人缘并不好。
直到易中海出来的时候,傻柱已经鼻青脸肿了。
秦淮茹眼尖,看到易中海来了大声喊道:“一大爷,一大爷,不好了,陈晋把傻柱打了。”
其他人不禁翻了翻白眼,是个人都能看到陈晋把傻柱给打了。
易中海喝道:“陈晋,住手,快把傻柱放了。”
陈晋看了易中海一眼,然后再给了已经被打得晕乎乎的傻柱一拳,才站了起来,道:“一大爷你来得正好,这何雨柱擅自闯入我家,要把我的鱼抢走,被我制止了,你看怎么办吧?如果不能妥善处理,那我就交给保卫科了,或者报公安也行。”
易中海皱着眉头道:“你先让傻柱起来。”
陈晋让开了,淡淡笑道:“可以,反正他也不是我的对手。”
姜大军挤到了门口,大声问道:“陈组长,要帮忙吗?”
陈晋连连摆手示意不要,易中海等人没办法对付他,但是对付姜大军却是很容易的,可不能连累了他们几家人。
易中海和秦淮茹把傻柱扶起来,傻柱稍微清醒了一些,指着陈晋对易中海道:“一大爷,这个陈晋真的不是人,家里有这么多肉,他就是不给棒梗吃,棒梗拿他的鱼,还被他打了,这种无情无义的人,不能让他留在我们院子里了。”
原来还是分鱼或者说抢鱼的事,院子里其他人都笑了,这贾张氏和棒梗抢不到鱼,傻柱就出马了,不对,秦淮茹也出马了。
易中海也听到了议论,心中一沉,没好气地对傻柱道:“傻柱,你来陈晋家里干什么?”
傻柱喊道:“一大爷,秦姐家里这么困难,棒梗多久吃不上肉了,陈晋家里这么多鱼,给他一条怎么了?我就没见过这么自私、这么冷血的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