区的老家了,秦淮茹她一个寡妇,也不愿意让吴辉德去她家,所以现在吴辉德可以说是无家可归,身上又没钱,要是不管他,恐怕要饿死了。”
陈晋问道:“咦,他的钱呢?”
罗勤彪看了陈晋一眼道:“都被秦京茹拿走了。”
“这,这算是非法占有吧?吴辉德没有请你们把这个钱从秦京茹那里拿回来?”
罗勤彪摇头道:“没有,他说是彩礼钱,现在给了秦京茹,以后就不用给了。”
陈晋失声笑道:“他还以为秦京茹会嫁给他吗?怎么这么傻?”
罗勤彪苦笑道:“谁说不是呢?唉,我是看他可怜,但是他自己却没有这种想法,还想着去找秦京茹呢,但是他又不知道秦京茹老家在哪里,秦淮茹也不愿意告诉他,这不,他也是有想让陈厂长你收留他的想法呢。”
“哈哈,这太可笑了,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,我这里是不可能收留他的了,他的父母收养了我的弟弟妹妹五年,但现在我付钱了,把这个恩情买断了,我们没有关系了,罗所长,你还是另外想办法吧?”陈晋笑道。
罗勤彪摇头道:“我也没有见过这么蠢的人,进了京城就算是当个临时工,好好干个几年,也有机会转正,在京城扎根,为什么要这么作呢?”
陈晋笑了笑没有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