强的干爹呢?”陈晋问道。
曾红军道:“他说的没错,程远同志原来是我们特勤局的副局长,建国前负责北方的情报工作,做出了巨大贡献,至于他为什么成了于强的干爹,应该是那次进京城前,程远同志带队联系我方的潜伏人员,被敌特分子发现,一番交战之后,程远同志受了重伤,是于大贵救了他,在他的家里养伤,那时候于强还是个十几岁的孩子,程远同志就收了他当干儿子。”
“这么说来,于大贵、于强父子在于家沟的所作所为,这位程大局长是知道的?”陈晋带着怒气质问道。
曾红军道:“这个倒不一定,程远同志后来因为伤到多次内脏,虽然命救回来了,但是身体已经很差,没有办法继续执行任务,后来就去了北山基地疗养,基本上没有离开过,所以他有可能是被蒙蔽了。”
“我看不太像,这个钟敏是他的秘书吧?也是个目中无人嚣张跋扈的,见到我这个少将一点礼貌都没有,由此可见,这个程远肯定也不是一个守规矩的人。”
曾红军叹了一口气道:“你这么说也有点道理,程远同志早期是北方红枪会的大当家,受到组织的感召才加入特勤局,这个,你也知道吧,他们的作风没这么到位。”
“那我知道了,钟敏这三个人我先扣下了,案子我会继续查下去。”
“要不,你先把他们三个放了吧?我想程远同志不会再继续干涉了。”
“不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