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却是歪打正着，打在了圆圆等文青少女的命门上了，他们可以不关心人是不是干净的，但是绝对关心人的精神、人的灵魂是不是干净的，听了季子明的话，两人都看向了陈晋。
陈晋笑了笑问道：“季子明，你是京城大学的高材生，那北宋文学家苏轼和佛印的故事你听说过没有？”
“没有，什么佛印？”季子明摇头道。
杨絮菲噗嗤一笑，看来是想到了是什么故事了。
圆圆问道：“絮菲，是什么故事？”
杨絮菲道：“你听陈局长说吧？”
陈晋道：“话说有一日，苏东坡与佛印一次饭后闲来无聊，坐在一起钻研佛法，共同探讨人生。苏东坡问佛印，你看我像什么？佛印说，你像一尊佛，又问苏东坡他像什么，苏东坡却说佛印像一坨牛屎，两人不欢而散，苏东坡回到家后和妹妹苏小妹说起这件事，苏小妹说，佛印之所以看你像佛，是因为他心中有佛，你之所以看佛印像牛屎，是因为你心中有牛屎。”
顿了顿他接着说道：“你说我溜须拍马出卖灵魂，实际上是你心里想这么做而已。”
季子明气得满脸通红，怒道：“你胡说，这是什么故事？也是你自己瞎编的吧？”
陈晋摇头道：“没文化真可怕，你还是回去多看看书吧？”
杨絮菲三人见状都笑了起来，季子明竟然两眼一翻，晕了过去，幸好旁边就有同学把他扶住了，不然肯定要摔个鼻青脸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