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几个师兄要杀了他,他无法洗脱冤情,又不能等死,只能狼狈逃窜出来。
很快,他“欺师灭祖”的事就传遍了几个相邻的道观,他也就成了万人嫌,千人唾,多少人都等着揭他的头皮给三清法祭呢。
“哈哈,有点意思!”
“你怎么又笑啊!”
我咧嘴道:“我只是觉得有趣啊,你现在是北派天师中的眼中钉,我是南派天师中的肉中刺,所以,咱们俩要是站在一起,那面对的将是整个江湖上的天师啊。两人对抗全世界,这不有意思吗?”
吕卿侯看着我,摇摇头道:“你这人太冷静的,这还有趣?这不是找死吗?”
“那可未必,真理,往往掌握在少数人的手中,同样,胜利也是!”我一笑道:“这回,咱们俩算是真正的感同身受了。为被世界仇视,干一杯。”
吕卿侯无奈地举起杯子,摇头道:“可问题是,你虽然委屈,可到底那该死的莫家兄弟是真死在了你手里,可我师父他老人家并没死在我手里啊,我……我比你可冤多了。”
“其实这事不难!”我正色道:“几乎所有的杀戮,都和利益相关。你要想知道凶手,你首先得知道,你师父死了,谁是受益者。剩下的,就迎刃而解了……”
吕卿侯咂摸了片刻,正色道:“你说的还真是这么回事,我有点懂了……”
“行了,虱子多了不咬,债多了不愁,你这事也不是怎么急迫的事,甭太上心。明天和我去办件事,让你发泄发泄,稍后回去,我来替你自证清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