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薇……薇薇,怎么……怎么会是你们!”祝文曦错愕无比,以至于说话的声音都在发颤。
白薇已经被他们两个气得脸色发白,冷声道:“打死也不会想到,我们能找到这是吧?我告诉你,鼠有鼠洞,蟑有蟑窝,你们就算钻进泥巴地,我们也能把你们挖出来。”
“白薇,你疯了吧!”白蔹短暂的慌神之后,竟然又跋扈了起来,扑过来朝白薇大喝道:“你敢这样和我说话?好歹我也是你哥,我看你现在是越来越……”
“越来越怎么样?”我微微一笑,凑过去,幽幽道:“大舅哥,有什么话,和我说,你妹妹不会说话,别介意。怎么,听说你盼着我死呢啊。”
白蔹知道的拳脚手段,扑过来的身体径直怔住,转而走到了祝文曦身边,梗着脖子道:“你算什么东西,我和你说得着吗?”
我一笑,拍了拍白薇的肩膀道:“媳妇,千万别生气,和他们犯不上。下来,你只管看,我来和祝小姐、白先生聊。”
我把椅子搬到门口,让白薇坐下,然后打量了一眼房间笑道:“红床单,红窗帘,红被子,挺喜庆啊。两位这是私定终身了?不办酒席了吗?那我岂不是省了一份份子钱。要知道,一个是白薇的哥哥,一个是白薇的闺蜜,这礼钱还不少呢啊!”
“罗天,这踏马关你屁事……我……”
白蔹还想骂,我一个眼神过去,这怂货顿时吓得闭上了嘴。
倒是这祝文曦,像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一般镇定了下来,幽幽道:“罗天,你行啊,跑去诈我父母,然后跑来找我们兴师问罪,你那么有本事,怎么不去西郊工厂啊?”
我淡淡道:“正如你说的,我这人自负的很,确实爱冒险,可你不了解完整的我,我多鸡贼呢啊。送死的事,说破大天,我也不会干。和易凢开战,哪有虐你们这两个小菜鸡舒坦啊。”
“你找到我又如何?我又没做什么坏事!”祝文曦冷笑道:“你总不会因为我和白蔹在这里安静的待几天,没给白家回消息,就要难为我一个姑娘吧。”
“就是,姓罗的,你踏马是不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!”白蔹抬手指着我骂道。
我自从进来,就一直压着火。
说实话,搁在以前,这对狗男女都不够我一个拳头揍得,可我如今不想那般暴戾了,毕竟,打两个菜鸡没什么意思。可架不住这孙子自己找死,非要逼我。那我可就不惯着了!
我一把将白蔹伸出来的手指攥住,朝后猛撅,嘎巴一声,断了他一根手指。
白蔹毕竟不是一般的纨绔子弟,他早早就代表白启元掌握着白家在外面的商业往来,也见过大场面,此刻被我折断了一根手指,还满脸凶相,疯狂叫嚣。
“知道你能打,有本事你就打死我!姓罗的,你不打死我,日后我也弄死你!”
第一次见有这种要求的,我哪好意思拒绝啊。
一把拎过来,劈手盖脸就是一阵老拳。
这终究是白薇血缘意义上的哥哥,我不能真给打死。所以,我得保证,每一拳都让他足够的疼,但又不致命。噼里啪啦,十几拳脚之后,叫嚣的白蔹已经不敢吭声了,像是一条癞皮狗一样被我摔在了床上,鼻子窜血,一身污秽。
祝文曦趁着这功夫,偷偷从床头摸起了电话。
可这怎么可能躲过我的眼睛?
我抓起床单,啪的一声抽了过去,不等她按键,就把那手机抽飞出了出去,落地就摔碎了。
“罗天,你想干什么?难不成你还敢打我一个女生?”祝文曦满脸不屑。说实话,她那腔调和神色,还真欠抽,打的嘴斜眼歪都不解恨。
“我不打你,但不影响我觉得你恶心!”我抓住传单一角,朝其身上猛地一抽,床单迅速回卷,将它缠了过来,巨大的床单直接把她死死地裹成了一个蚕茧,被我狠狠丢在了床上。
白蔹见状,不顾嘴里流血,大吼道:“罗天,你要打就打我一个人,不许欺负文曦。”
“呦,还在怜香惜玉呢啊!”我居高临下看着白蔹道:“你知不知道,你眼中这个娇滴滴温柔柔的小娘子,实际把你当成了棒槌?”
“你少他妈挑拨离间,罗天,你还能再卑鄙点吗?”
我一脚踩在床上,脚尖就在白蔹眼前,厉声道:“再敢和我说一个脏字,我就掰你一颗牙齿,两个脏字,我就掰你一对牙齿,敢骂我一句,我就掰光了你的牙齿。要不你就试试。”
白蔹嘴角颤了颤,最终只能哼声道:“我……我要报警,你要告你,你这疯子。”
白薇起身道:“你知不知道,爸爸知道你被绑了,已经病了?”
白蔹哼声道:“意料之中的事。可要怪,就怪他偏心吧。你满世界打听打听,哪家的产业不是儿子继承?我不过就是躲起来静一静,怎么,这你们也管得着?”
“可你知不知道,别人再用你做威胁,一面让罗天去西郊送死,一边要用一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