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来就觉得今晚上的事有些无厘头,莫名其妙地就出现了红孩子,现在就更蒙圈了。
红孩子不是救走了义仁堂大师兄疙瘩脸吗?
可这家伙此刻的“死态”分明和刚才老吕的“遭遇”一模一样啊,这说明,杀他的人就是红孩子啊。
这就怪了。
按照我先前的推理,红孩子是由韩庭义操控的,当初杀了庭仁道长的也是他,杀了大头宋的也是他,可这疙瘩脸是他的徒弟啊,就算任务失败,没能在我这找到归藏,也不至于被他杀了吧?
难道说,我搞错了,这个疙瘩脸根本不是韩庭义的人?
我正望着车窗外屋顶上挂着的人暗自思忖,谁料靠在后座上的大头忽然瞪着远处的场景惊叫起来。
“爸……爸爸,爸……你死的太惨了,爸……”
很显然,大头虽然醒了过来,但整个人还处在梦呓的状态,尤其是远处楼上的画面,对他的内心冲击很大。
“宋叹这是怎么了,怎么管那人叫……爸爸?”白薇被大头癫狂的状态有点惊到了,低声朝我问道:“他会不会被下了什么禁咒,还处在中邪的状态?虽然我能看他气色和经脉,却不能看妖邪之物。要不,你还是仔细给他看看吧。”
我摇摇头,关上车窗,叹口气道:“什么都不用,走吧,他之所以会这样,是因为当年他放学回家第一眼,看见自己父亲就是这个死态,被红绳倒挂着吊死了。别看他平时嘻嘻哈哈的,可你要知道,那时候他才六岁,这一幕,会伴随着他一辈子。”
看着大头双眼通红,神情恍惚的样子,白薇赶紧一加油门,我们离开了现场。
后视镜里,我看着屋顶上的人,软绵绵地垂在那,俨然已经死了。
也就是说,红孩子在捆缚了老吕之后,上楼就已经把疙瘩脸杀了。
回到别墅,停好了车,我见屋里黑灯瞎火,已经熄了灯,便以为扎西睡了,赶紧喊了两声。
大头和老吕分量都不轻,我一个人扛他们俩确实费劲。
可扎西似乎睡的很死,没有回应,灯也没亮。
“奴柘,去,叫扎西出来接应我!”
我把奴柘打发出去,就先把情况更糟的大头搀扶了出来。
白薇赶紧先走一步,去开门,可玄关门被推了两下,都没被她推开。倒不是被内锁上了,而像是房内被倚住了东西,能推开一道缝隙,但打不开。
“闪开,让我踹开它!”我心里已经有种担忧,也许,留在家里的扎西也已经出事了。
“别,别踹,门后是扎西!”奴柘从窗户上跳出来叫道:“他像是睡着了,就靠在房门上,一动不动。”
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啊,怎么处处都被人针对。
“让我来吧!”白薇轻盈地抓住栏杆,跳上阳台,进了二楼,等了十几秒,房门被推开了。
白薇正蹲着身给扎西检查,房间里有一股浓重的香火气息,门一开,扑鼻而来。
“他怎么样?”
白薇将扎西的脖子漏了出来,上面有一个明显的红色伤口。
“像是毒虫咬的,人还活着,但气脉不怎么强了……”白薇皱眉道:“看样子,他还出手还击了,这里有密教大檀香的气息。只是,进来的人技高一筹,轻松就用毒虫毒翻了他。”
这一夜,真是倒了大霉,一连折了三个人不说,关键红孩子刚才就在眼前,我却没能将他拿下,到现在还是一头雾水。
费劲了九牛二虎之力,我才把他们三个全都搬到了屋里。
老吕虽然差点被勒死,但没有失血,没有中毒,恢复的最快,灌了两杯温水之后,人已经精神了不少。
白薇又给他泡了一杯活血化瘀的药,基本上已经没有大碍了。
大头虽然醒着,可那大脸盘子蜡黄,一直在那胡言乱语着,什么他是耶·和华降世,什么不是他出卖的耶·稣,什么全世界都欠他们的……叽叽歪歪,要不是看他病着,那副德行真该抽两个大嘴巴。
“让他休息一晚,明早上我去给他抓几服安神养血的中药,应该没有问题,看样子,这应该是惊阙之症。”白薇皱了皱眉,看着扎西道:“这孩子才棘手呢。脉搏很弱,毒已经入血,可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毒虫咬的,就没法对症下药。”
虽然说,扎西是我们的“俘虏”,也没有多少交情,可在干掉易凢这件事上,他也算是出了力,更何况,他现在是老吕的徒弟,也算是我们的人,总不能就让他这样死了。
“要不,问一问岳老爷子?”
“可能没用!”白薇道:“我师父的医术肯定比我好,但我们的医术讲究辨病因、辨病性、辩病位及定病机,现在不知道中的什么毒,就算是神医,也没办法。到底什么东西咬的他,可能只有他自己知道了。”
一旁的吕卿侯突然开口道:“要不,问一问青黛吧,她好歹也是药王谷的新主啊。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