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根生接过精致竹筒，“谢谢您。”
“真是个客气的小伙子。”
“不知道村长找我来，是有什么事情吗？”
“不是我要找你，而是我们的祭祀要找你。”
祭祀，便是坐在村长旁边的男人，他的长相阴柔，头发很长。
如果不是骨骼粗大，很难看出是一个男人。
但是因为两性特征的杂糅，让祭祀看起来很怪异。
好听一点是特立独行。
不好听就是不男不女。
王根生不会歧视祭祀，只是忍不住多看了两眼。
“你的身上，有脏东西，在你的胸口上。”
王根生虚心向祭祀请教：“您是怎么看出来我胸口上有脏东西的？”
他没有在祭祀面前露出胸口，但是祭祀知道了。
也就是说，这个祭祀是有本事的。
祭祀摇摇头，“你的胸口很黑，我看到了，那是死气，是恶毒的诅咒，你得罪了什么人？”
王根生把自己与神秘强者之间的纠葛说了。
“长寿的人类，变成了漆黑深渊下的怪物。”
“让我看看你胸前的东西。”
王根生将自己的衣服拿开，露出那奇怪的图案来。
“是古老的诅咒，是不死的人类。”
祭祀说话总是文绉绉的。
透
着神秘的气息。
“不对劲，力量都藏在其中，你必须拔除它，不然会付出生命的代价。”
“希望祭祀指点。”
祭祀摇头：“我只能试试，我的力量不如他，会失败。”
村长帮祭祀翻译了一下：“很可能会失败，但是祭祀愿意为你试一试，这需要耗费时间与灵材。”
“你是个幸运的人，祭祀不是什么人都管。”
然后，王根生就被赶出去了。
祭祀需要时间准备，他不想被人打扰。
孩子们又围了过来。
“你见到祭祀了？”
“祭祀是不是很凶？他一直黑着脸，他不喜欢跟我们玩。”
“根生哥哥好，根生哥哥会陪我们玩，我们一起去暗流那边吧！”
小孩子们都睁大眼睛看王根生，那模样好像只要王根生不说话，就要哭出来。
王根生：“……”
“你们不要打扰他。”
一个男人过来，不赞同道，“根生兄弟，他们太调皮了，你不要管他们就好。”
“暗流很危险的，不是什么人都能去的，尤其是小孩子。”
男人警告孩子们：“听到了没有？”
孩子们哭丧着脸：“我们已经不是小孩子了，而且根生哥哥会保护我们的。”
“我想，我
可以带他们出去走一走，就在这附近。”
“你？你能行吗？”
男人抱着怀疑的态度打量王根生，又很快道：“想去就去呗，不过等我一下，我喊人跟着你们。”
王根生想说不用，他一个无距境强者，是不可能照顾不好几个孩子的。
但男人跑得太快，一下就跑没影了。
“太好啦，终于可以出去玩了！”
孩子们雀跃起来，他们如同这山林间的山雀，叽叽喳喳又活泼可爱。
他们领头走在前面，男人带着几个兄弟与王根生一起走。
他们对王根生很感兴趣。
“你从外面来的，外面是什么样子？”
“与这里面差不多。”
“是这样吗？”几人表情里有点失落。
王根生又说：“其实也有些不同。”
“真羡慕你啊，我们出生就在这个地方，从来没有去过外面的世界。”
“为什么不出去看看？”
“你以为我们不想吗？我们尝试过，完全出不去，这座破山，走不出去。”
“也许你下次出去的时候，可以带上我们。”
“可以。”
谈话间，就来到了暗流。
暗流是条藏在林间的小河。
孩子们下河捞鱼，河虾。
男人们在四周戒备。
“我们的祖先也是生活在外面的，听说外面都是黄土，吃的很少，但是很安全，孩子们不用总是被关起来。”
大人们不是不想让孩子们玩乐，但是也没有别的办法。
他们出去狩猎，就没有人保护孩子们了。
他们只能长长久久的把孩子们放在编织网上。
“那为什么进来了？”
“这个……我们也记不太清楚了，也许村长会知道。”
“戒备！戒备！玄鼠狼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