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婚姻无非也就这几样,一起吃和睡,一起说说话,一起繁育后代,然后相伴到老。
当褪去所有新鲜感的时候,从爱恋转变成一种亲情,那就是你懂得我的冷暖,我知道你的热情;我理解你理解我的不言不语,我体谅你的滔滔不绝。
虽然这个复杂的家庭组合,气氛和谐、相互理解,相处得非常浓烈,这也让天啸稍许也感到了温馨。
但一个人感觉最为美妙的事情,就是与自己所爱的人,一起挤进梦里,挤进生活里,可是翠芬真的不能。
一个人爱不爱你身体最诚实,跟相爱的人在一起,可以相互依偎、可以耳鬓厮磨。
这是很多人向往的的温馨,可是他们之间却不是这样。
天啸在有些时候,也在劝自己不要想太多。只要孩子能健康成长,只要生活继续下去,自己什么都会对付的。
可是孩子毕竟要自己长大,随着他的年龄和智力,逐渐发展和逐渐成熟,很快就会发育成为,一个完全具有独特性格的人。
如果长期让他的母亲,帮他完成一些事情,长大以后不仅会使自己感到,性别的差异不足,还会养成过分,依赖他人的习惯。
生活在这个社会上的有一些人,自身存在着,一个最大的问题。
那就是普遍没有公德心、也没有家教、没有界限感、没有诚信、也没有感恩。
同时没有回馈意识,在人际交往的关系中,从来不想相互取悦的观念。
可以这样的说,造成孩子长大之后,低素质的一个重要原因,他们的父母本身就是,低素质的人群。
他们无法给孩子提供,良好的家教,所以说孩子就是一面镜子,能够折射出自己父母,最真实的样子。
也可以这样的说,孩子身上的问题,都是父母身上问题的投射。世上最好的父母,就是发自己的光,顺便照亮自己的孩子。
发生凌栩身上,首先这样的恋母情结,必须从小尽快改掉,其实天啸对翠芬,何曾不是这个样子。
天啸爷俩来到鹤鸣屯,这一段时间以来,屯子里又陆陆续续来了多户人家。
这些人其中有逃难的、也有逃荒的,当然更有投奔亲友的人。
东北乃龙兴之地,棒打狍子瓢舀鱼,野鸡飞到饭锅里。这对那些筚路蓝缕、饥不果食者,充满了无尽的诱惑。
心中抵不过对这片土地的向往,他们甘愿冒着生命的危险,来到这块陌生的土地。
这些上荒的人,衣衫褴褛破碎,肚子饥寒辘辘。
但从他们坚定沉稳向前的步履中,完全可以看得出来,他们对生活充满充满着,一种渴望和信心。
或许他们其中有的人,会通过某些原因,死在行走的路上;或许他们有的,还会在路上与亲人走散。
但为了更好的生活,过上更好的日子,不变的信念,促使他们还在不住的在走着,使人心里涌起敬意和感动。
这里的生活,虽然也是非常地清贫辛苦。可是这里的人朴实善良,用一颗温暖的心,捂热了生活的清贫。
同时用一种美丽快乐的心情,照亮生活中的黯淡,这就是人们所向往的生活。
屯子逐渐变大的同时,人口也就相对多了起来,人口多了就会有不同的交往。
从此大家可以一起聊聊天,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,男人们喝喝小酒、吹吹牛皮。
女人们一边做鞋,一边缝衣服,一边东家长西家短的。
今年你家高粱丰收了,明年我家也种;哪家的孩子娶媳妇了,同时想到自己家的孩子,也到结婚生子的年龄了。
有屁只有放出去,身体才会感到舒服,有话说出来,寂寞或许会少些。
但与此同时也不可避免,那一些闲言碎语,也会多了一些。
鹤鸣屯是寂寞的,寂寞的有时使人发慌。
生活平静了,天啸的身体通过年岁的增长,显然彪悍多了,浑身充满了力量,脑子里充满了各种智慧。
翠芬已经如愿地过上了,不用自己操心费力的日子,看上去面色红润精神焕发。
人到中年的她,身体内脏机能逐渐地在衰退着,分泌的雌性激素也随之减少,所以造成她的身体,也渐渐的发福了。
她抱凌栩也有点力不从心了,孩子长着一副大骨架,看上去有六七多岁的样子,其实也就三四岁。
凌栩这孩子只要在家里,就粘在翠芬的怀里耍闹撒娇。她吃力的抱着他,累得直喘粗气,但也不耐其烦。
她经常在天啸面前,与他有一搭无一搭的说着话,而且还不死问怀里的孩子,今后想要妹妹还是弟弟。
虽然凌栩一会儿说想要弟弟,一会儿说又想要妹妹,一会又说什么也不想要。
但孩子所回答的这些话,都是无关紧要的,重要的是翠芬这个女人,真的没有怀上身孕,这样让她心生恐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