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身体缩成一团的小姑娘奚若，瞪着一双惊恐的眼睛，纤嫩的一双细手还死死地，扣在李怀水的喉咙上。
天啸感到一种出于本能的恐惧，感知到女人的杀伤力，一点也逊于男人，也绝不逊于刚才的自己。
这时天啸的眼睛开始模糊起来，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轻，甚至有些站不稳了。
他面部的肌肉在痉挛着，并且抽搐得非常的厉害，喉咙有说不出的疼痛。
干涩的嘴巴，竟然在一时间说不出话来。但他强迫自己睁大眼睛，保持足够的清醒的意识。
天啸并不是害怕这种杀人的场面，而是这里有自己的亲人。十几秒钟间，天啸冷静了下来，走到红胡子李怀水面前，并且警觉地蹲下。
看到他脸色青紫、面目狰狞、瞳孔扩散，已经死了过去，同一个死猪没有区别。
他顺着奚若的手劲，一边轻声呼唤着她的名字，一边慢慢地掰开她一双僵硬的手。
奚若用着一双恐怖的眼神，看着眼前的天啸。他把她扶了起来，她机械地坐在炕沿边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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