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先,薛不召与苏锦萱留下聂青,言明需他整理一番,因明日便要前往思过崖闭关修行,那里有珍贵的机缘等待着他,要好好把握!薛不召更是一番苦口婆心,无非是劝他潜心修炼。
可一念及小师妹此刻正与其他男子同行,他又哪有心思修炼?
教诲完毕,薛不召与苏锦萱还有私语,便令他先行离开。
聂青放心不下,紧跟姚远一行人的足迹,欲寻得他们。
岂料,甫一抵达,便撞见了这惊人一幕!
本就因姚远先前杀人事迹对他颇有微词,加之首因效应作祟,小师妹之事更添不满,好感荡然无存!
见状,聂青误会姚远心怀不轨,遂拔剑向他猛冲而去!
姚远望见聂青,眼中闪过一丝不悦。
对于老薛的暗示,姚远心中早有揣测,倒也未有太多抵触。
毕竟,此事于他有益无害,更何况对方是个美人胚子,虽年幼,但终会长大成人,若能如此发展,岂不美哉?
对此,姚远自是乐观其成。
然而,聂青此举究竟意欲何为?
本就不对盘的两人,姚远自然不会刻意逢迎,面色自然好不到哪儿去。
如今,聂青竟愈发大胆,竟想对他动手?
面对刺来的长剑,姚远不再如对待小姑娘般手下留情。
一掌推出,挡在胸前,真气四溢而出,形成一道屏障。
聂青的剑尖虽奋力向前,但在姚远的真气面前,一切努力皆化为乌有。
长剑被压弯,几近扭曲变形,他却仍拼尽全力支撑。
铛!
终究,长剑不堪重负,碎裂开来!
而聂青也被姚远逸散的真气击中胸口,倒飞而出!
面色涨红,踉跄欲倒,却强忍着不在小师妹面前丢脸,硬生生咽下了喉头的瘀血。
“大师兄,你……哎呀,你没事吧!”薛盈盈本欲责备几句,却见聂青被击退,连忙关切呼唤。
“没事!”聂青见薛盈盈奔至身旁,心中欢喜之余,挑衅地瞥了姚远一眼,只是脸色略显难堪。
“哼……”
面对聂青的无礼挑逗,姚远仅以淡漠视之,二者境界天差地别,本非同日可语。
“小姑娘,你这位大师兄心胸可不怎么宽广,我们就此别过吧!”他轻描淡写地说道。
恰于此刻,薛不召踏风而来。
“东华少侠,真不考虑多盘桓几日?让崆峒派尽一尽地主之谊如何?”望着去意坚决的姚远,薛不召再三挽留。
“不必了,我离家已久,是时候回去看看。我不在的这段时日,我那初具规模的丐帮现状如何,着实令人挂怀。”姚远感叹道,
“更不用提武侯府那潜在的威胁,不得不防。实话说,我的丐帮与薛掌门的崆峒派相比,实力悬殊,人数虽众,高手却寥寥。一旦嵩山势力介入,后果不堪设想。”
薛不召叹了口气,道:“好吧,既然东华少侠心意已决,老夫不再强留。但请少侠稍候片刻!”
“哦?薛掌门还有何吩咐?”姚远疑惑问道。
“既已成为盟友,危难之际自当并肩作战,岂能让东华少侠独面风险?若非白师叔坐镇,薛某亦是忧心忡忡。如今,崆峒安危无需我过分忧虑,敌人也不敢轻易造次。因此,薛某愿与东华少侠同行,权当江湖历练,自我磨砺。只望少侠勿嫌我修为浅薄。”薛不召诚恳言道。
闻言,姚远略显尴尬,“这……如此是否妥当?”
“无碍,难道东华少侠也瞧不起薛某不成?”薛不召故作愠色。
“岂敢,如此厚意,感激不尽!”姚远闻言,还能有何异议?
如此美事,可谓千载难逢。商议既定,姚远稍作等待,薛不召迅速整装待发,特地戴上了斗笠,毕竟此行关乎丐帮,而丐帮与武侯府的冲突已近乎公开。为避免直接冲突影响崆峒声誉,薛不召需得低调行事。
踏上离开崆峒的路途,姚远神色一凛。
“怎么了?”薛不召察觉到他的变化,连忙询问。
“呵呵,有人正密切关注着我们。看来,这一趟回家之旅,不会寂寞了!”姚远意味深长地笑道。
"哦?那可真是要有一番热闹了,只是不知,将会是何方神圣降临此地呢!"薛不召闻言,面色一沉,低声道。
此地非比寻常,乃是我崆峒山脚下,竟已引来众多探子窥视,其用心岂能善哉?
难怪老薛会如此忧心忡忡!
"嗯,的确要有番热闹了,但勿需急躁,我们先在镇上歇息片刻如何?"姚远闻言,缓缓说道。
老薛一脸疑惑地望着姚远,不明所以。
"我先前略有感悟,却一直压抑未发,如今看来,正是将其细细磨砺的大好时机!"姚远解释道。
老薛闻言,心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