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多年轻一辈其实并不知道曾经的绝崖首席真传是什么样的,他们只能从长辈努力维持平静的嫉恨表情中,窥见一斑端倪。
对此,他们表示:尊嘟假嘟o.o,人不行别怪路不平。
有些老顽固总是将自己的失败归咎于敌方的强大。
但今天,他们真真切切看见了。
那样的风姿,那样的冠绝不可一世。
而此时的易迟,才区区金丹而已,就算在那么多传说中的首席中,也是翘楚级别的天资和战绩。
众年轻弟子此刻冷静的像死尸—— 要遭老罪了捏o.o
每一代都有每一代看不惯又打不过的人。
天道好轮回,苍天饶过谁,命运终究还是对葱苗般的他们下手了。
顾浮生已经维持不住脸上的风轻云淡了,她沉沉盯着脚踩萧不疑,手提曲逢迎的易迟,露出了从不曾出现过的妒意。
她对传讯符另一边的凌云尊主肃声道:“父亲,这个易迟,不同凡响。”
那边顿了好一会,才传来凌云尊主儒雅但凝重的声音,“浮生,平心静气,切不可徒生心魔,她是舞刀弄枪的,你是术修,不需过于比较。”
“先不说了,灵衣和寂灭已经气的快把我的大殿毁了,哎……”
虞清欢正在颤巍巍联系痴离,严肃至极说:“师尊,我遇上了毕生大敌。”
痴离也才从那画面回过神,怔神又激动:“故人之姿……难道她是烛九女儿?不对,那应该起码百岁,易迟骨龄确实十八无疑。”
说罢又神情隐晦,“难道是遗腹子?也不是,烛九死时连尸体都没有……”
“师尊,您在听吗?我说我遇到了一生的对手!”
痴离从沉思中抽出一丝心神敷衍了一句,“对手?你不配,没事先挂了,有点忙。”
虞清欢:“……?”宠爱消失的太快,好像龙卷风。
另一边,镜刃刚接通传讯符,还没说上一句话,就听到寂灭刀尊:“滚。”
传讯符暗下。
镜刃:哦。
他眼睛发亮,今日!找到了更强的对手!
不过首先,他得再接再厉,打败玉之清,成为年轻一辈第二刀修!
谢朝温润的眸中闪烁着小鹿受惊般的震惊。
他正忧虑对楚弋说:“帝君,她好强!您是从绝崖叛出的,以后不会被当上宗主的易迟清算吧?”
楚弋:“……”想的挺长远。
“会的。”他冷血一句。
谢朝更紧张,“这如何是好?”
他以为对方应该能像平日里处理政务一样,说出很有建设性的意见,比如:杀掉。
楚弋翘着修长的腿斜坐在孤独的王座上,低眸把玩着指尖的勾玉,扯起一丝惬意又冷漠的笑,蹦出两个字,“躺平。”
等操。
谢朝:“???”
雪藏山上,沉定站在冰天雪地中的墨怀樽,一时间周边灵光大盛。
四面八方的传讯符包围着他,有在现场的白无常的,还有洛长老的,以及别宗等等。
他沾染些许霜雪的眼睫轻抬,负背的双手轻飘飘拂过,多了一丝少见的和畅洒然。
所有传讯符的另一端都接受到以下讯息:未读不回。
“……”您清高,您了不起。
……
易迟没在意这些人的小动作,她正在揍人。
一脚踩在曾经的天骄榜第一肩上,碾进水里再用脚尖挑着这人下巴露出头。
“爽不爽,嗯?怎么不说话了?”
萧不疑捂着出血如瀑的胸口,像被狠狠虐待过,他嫉恨又屈辱地盯着易迟。
“贱人!”
不出意外被暴打了一顿,鼻青脸肿。
一口银牙已经在不该脱落的年纪离开了他风韵犹存的口腔。
不仅如此,易迟的眼神还在他的舌头上打转,萧不疑终于恐惧不甘地闭嘴了。
易迟略遗憾,她嚣张地扬眉,“以后见了姐,绕道走,懂?”
“不然见一次,打一次。”
俨然是把萧不疑欺辱玉之清的话还了回去。
远处的纪期:六六六,还说那是师弟师妹自己的战斗~
方炽泓瞥了眼身体微僵的玉之清,“又被大师姐狠狠宠爱了呢。”
玉之清内心很怪异,好像有什么酸涩的东西在心间满溢,然后泛滥在每一寸肌肤。
他将其理解为——击败易迟的**达到了顶峰!
于是他灼热地盯着易迟,冷酷地吐出四个字,“一生之敌。”
虐完萧不疑后,易迟将不成人样的他像死鱼一样丢上岸。
众女修看着与初见的风流意气截然不同的前者唏嘘。
突然就从风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