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很尴尬,连忙转移话题,“啊,这个,我帮忙做饭去了。叔叔阿姨,我来帮你们做饭。”
“呀,天仙似的姑娘,咋能让你干活呢你看电视去吧,要不让张塞带你出去转转,我们这小地方不比滨江,没那么热闹。”张母可是发自肺腑的喜欢李飒,哪能让她干活呢。
又是一番推辞,李飒最终争取到了一个剥蒜的重要任务。
……
晚饭,很隆重。十个菜,鸡鸭鱼肉,各色果蔬摆满了桌子。茅台、果汁都是张塞带回来的。
“来,李飒,你坐中间。”张母安排道。
李飒连忙推辞道:“这可使不得,我一个晚辈,咋能坐中间主位呢,叔叔阿姨,你们来。我就坐旁边。”
老两口客气过后,坐在了主位。李飒挨着张母坐下,张塞则搬个凳子挨着张父坐。
老张一看,一脸嫌弃地推了张塞一下,“去李飒那边坐,倒水夹菜,陪好人家。”
李飒也没不好意思,“谢谢叔叔,太周到了。”
张塞悻悻地搬起凳子坐到了李飒旁边,小声嘀咕道:“再过几天,你就成亲闺女了,我就成了那大粪坑里捡来的儿子了。”
“说啥呢,吃饭的时候说这么恶心的!”张母白了一眼儿子,“李飒,你别介意啊,这小子就爱胡说八道,以后你可得管管他。”说完,从兜里掏出一个大红包,就是张塞给的那个,“李飒,过年了,叔叔阿姨也没给你买什么,包了个红包,大吉大利。”说完就把红包往李飒手里塞。
李飒看那个红包很厚,没想到糖衣炮弹来的这么快,还这么猛烈。“阿姨,我来您家过年,蹭吃蹭喝,哪能收您红包呢”
“孩子,说起来叔叔阿姨挺不好意思。我家呢最近这半年都靠塞塞日子才好起来,本来买了一套南湖雅居小区的大房子,可是刚装修完,得放放味儿。所以委屈你在这老房子里过年了。这点钱就是我们老两口的一点心意,你务必收下。”张母说的真切,好像说给未过门的儿媳妇儿一样。
李飒还是继续推让。
张塞在旁边看着着急,“李飒,你就先收下吧,要不他俩晚上都睡不好觉,再严重点,这个年都过不好了。”
李飒这才没有继续推辞,很多年没有体会到这种亲情了,她眼含热泪,站起身向老两口鞠了一躬,谢过二老。
晚宴开始,四个人杯来盏去,其乐融融。酒过三巡,菜过五味,张母拉着李飒回屋看张塞小时候的照片,说私房话去了。那亲密的样子,说是母女都有人信。
老张抽着李飒送的华子,喝着张塞带回来的茅台,巴适得很。“你小子一出生,我就觉着不是凡人……”
到了晚间新闻,老张跟小张终于喝到量了,老张回屋睡觉去了。张塞收拾了碗筷,就进了自己卧室。
李飒也没少喝酒,醉眼朦胧,坐在床上盯着张塞。“阿姨真好,让我想起了妈妈。”
张塞拍了拍李飒肩膀,他知道李飒又感伤了,他不知道说什么好,反身去了厨房,兑了一杯温水递给李飒。“你喝点水,早点休息。你要是觉得我妈好,你就认她做干妈。”
李飒接过水,喝了两口,就放在了床头柜上。“那咱俩不就是兄妹了!哥,你睡哪儿要不你把这床打开……”
张塞没等李飒说完,就打断了她,“哥睡沙发。以前我家来人,我都是睡沙发的,可舒服了。”开玩笑,哥们儿是喜欢美女,可是你喝多了,我哪能趁人之危。传出去让江湖人士笑话!
李飒白了张塞一眼,那神情颇得张母真传,“快去睡你的沙发吧!梦你的田苍苍去吧!”说完,倒头便睡。
张塞一听不乐意了,“哎,你这说的什么话,我跟田苍苍已经没关系了,半年都没联系了。哎,你醒醒,把话说清楚。哎,你还没脱衣服呢要不我帮你……”
第二天一大早,老两口就在卧室里嘀咕上了。
张母用手捅了捅张父,“别睡了,心咋那么大呢塞塞昨晚睡的沙发!”
“睡沙发咋了”老张嘟哝道,他还没清醒呢。
张母掖了掖被子,不满说道:“咋了你儿子是不是傻啊,回家还装什么矜持。在外面指不定都睡在一起了。”
老张还没睡够,被捅了一下有些不满,“你儿子又不是西门庆!有你这么编排自己儿子的吗你是他亲妈吗”
“生孩子那天你要是没抱错孩子,我肯定是他亲妈。”
“别整那没用的,儿子这叫知礼仪,没给老祖宗丢脸。”
“知礼仪有啥用,早点抱上大胖孙子才是真格的。”
巴拉巴拉巴拉……
一家四口,不对,是两家四口,过了一个祥和幸福的春节。
李飒找回了那久违的年味儿,找到了心灵的归属,这才是家啊!
今年由于张家喜事连连,再加上张塞有车,所以大年初一开始,把张塞家在油城的亲戚都走了一遍。张塞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