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召和张月月同居到年底。
张月月担心家里不同意她和马召的这门婚事,于是决定生下来直接抱着孩子回家。
孩子生下来了,当护士把孩子抱给马召的时候,他吓得险些将孩子扔在地上。
那孩子竟然是个唐氏婴儿,还有兔唇,却又身体机能健康。
张月月在怀孕期间跟着马召喝酒抽烟,毫不节制,最终导致这个孩子变成了畸形儿。
在医院住了十天左右就出院了。
回到破旧又狭窄的出租房里,两个人看着床上的婴儿不知所措。
张月月哽咽着问:“该咋办呀?你倒是说句话啊。”
马召脱口而出:“扔了。”
张月月的母爱泛滥,舍不得扔掉这个孩子。
张月月趁着马召去上班的时候,竟然偷偷的抱着孩子坐车回家了。
马召再给张月月打电话,张月月不接电话。
马召赶回去来到张月月家。
张母把马召骂了一通,拒绝马召再见张月月。
马召问:“孩子呢?”
“这不是你该管的事,再敢来找月月,腿给你打断。”
张母不由分说的关上门。
失魂落魄的马召回到家把这个事告诉父母。
马召的母亲说了一句话,点醒马召。
“这个事你就不要再问了,从现在起,那个孩子是死是活都跟你没关系。”
讲完这些,马召全身直哆嗦。
我好奇地问:“那个孩子呢?”
马召说:“鬼知道那个孩子现在是死是活啊?但是自那以后,我和张月月就生了一场大病,张月月更是险些死掉,高烧不退,烧的都说胡话,昏厥。”
旁边的发小说:“那这个孩子肯定死了,不然你俩也不会生病,现在张月月过得挺好。”
马召自责地说:“有好几次我都梦见了那个孩子,吓得我不敢睡觉。”
“你现在还跟张月月有联系吗?”
“有啊,上个星期她还告诉我,她看到了那个孩子爬到床上。”
大半夜的马召说这话,让我们顿感背脊发凉。
“难道张月月不知道这个孩子的死活?”
马召说:“那天她抱着孩子回来后,她妈就把孩子抢过来不再让张月月见,她妈说是送给别人了。”
“那不可能,孩子送给别人,你俩都做噩梦,那证明这孩子死了。”
我们都沉默了,这顿酒我们喝到凌晨1点才散场。
今晚上的酒局成了马召的忏悔局,我看不出他有多后悔,他只是害怕那个死去的孩子的鬼魂会缠着他。
躺在床上刷抖音,看到王梅五分钟前刚发了一个视频,我随手点了一个赞。
很快,她就发来信息。
“还没睡?”
“嗯,刚喝完酒。”
“你们男人喝完酒是不是都喜欢聊女人啊?肯定聊我了吧?”
王梅知道她是男人们酒桌上的话题,平时走路都是风情万种的气质,举手投足间都让别人误以为她在勾搭男人。
这种女人最适合下酒。
我说:“今天倒是没有聊你。”
很多次我在酒桌上听到别人讨论王梅时,我的心情就很复杂,他们宁愿少活一年也想得到的女人,其实早就跟我搞到一块了。
他们一边骂着王梅不知羞耻一边又想爬王梅家的墙头。
每次听他们骂王梅的时候,我都转移话题,总想着要为她打抱不平,可又缺了一个名正言顺的身份。
王梅:“你们这次聊的谁?”
“马召。”
“马召有没有跟你们说张月的事情?”
我诧异地问:“你知道张月?”
王梅说:“那是我姑家的小女儿。”
“看来你对这事很清楚了?”
“清楚,只是现在都不敢说,毕竟张月都结婚了。”
我问:“那孩子呢?是死是活?”
王梅问:“要不你来我家,咱俩当面说?”
醉翁之意不在酒。
我当即穿上衣服,趁着凌晨1点的夜幕前往王梅家。
大门没上锁,在进去之前我左右环顾一圈,确定没人再走进去。
一顿操作猛如虎。
醉酒后更是恐怖如斯。
王梅求饶不止。
良久!
我点上一支烟抽起来。
王梅以为在我胸膛上,手指在我胸口画着圈:“那个孩子早就死了,张月回来的当天晚上就死了。”
我惊愕地问:“怎么死的?谁杀的?”
王梅却神色轻松地说:“这种事情没什么大惊小怪的,咱村也有这种事情发生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