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镇长在隔壁包厢打砸。
我推开门看到遍地狼藉,乔镇长趴在桌子上,嘴里恶狠狠的咒骂着什么。
我走上前问:“乔哥,喝多了吧?”
乔镇长抬眼看到是我,拉住我坐下来:“潘子,陪我再喝点。”
“你不能再喝了,早点回家歇着,让嫂子来接你。”
乔镇长怒目圆睁,突然怒喝一声:“别跟我提那个烂货!”
一听这话,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吴慧然和张郎的事情败露了。
“怎么回事呀?你俩吵架了?”
乔镇长捂着脸,又摆摆手:“丢人啊,作为一个男人,家被偷了。”
我险些笑出声。
我强忍着笑意,故作糊涂:“说的是啥我也没听清楚,这样吧,我送你回去。”
乔镇长拽住我的手:“潘子,再陪我喝点。”
“我跟你一块回家,去你家再喝。”
“行!我招待你,走。”
我扶着乔镇长上了车,开车来到镇上。
在他家门口我看到房子里一片漆黑,小嫂子不在家。
进了家,我让乔镇长坐在沙发上,给他倒一杯水:“先喝点水,醒醒酒。”
乔镇长眼睛迷糊,嘴巴都硬的说不出话了:“我,我喝什么水?我不喝水,我喝酒,潘弟,女人啊,哎呀!!!!”
看着痛心疾首的乔镇长,我竟生出一丝愧疚感,前段时间还和他媳妇吴慧然打情骂俏呢。
幸亏当时定力足够,不然今天我可能就会被他发现。
我也很好奇他是怎么发现的呢?
“乔哥,到底怎么回事呀?我嫂子怎么了?”
我掏出一根烟递给他,让他平复一下激动的情绪。
乔镇长说:“妈的,在车上,我看到了,就在省道边上的那个桐树林子里面。”
“桐树林子?老塔村的那片桐树林子?”
也只有那片桐树林子紧挨着省道,那是去县城的必经之路。
乔镇长当时去县里开会,把文件忘在家里了,着急忙慌的又从县城回到家里拿文件。
在路过那片桐树林子的时候,他看到张郎的车,心想这家伙怎么在这里啊?说不定跟谁家的小媳妇在这偷情呢。
乔镇长将车停在一边,悄悄的走过去,想要给张郎一个惊吓。
他猛地拽开门,映入眼帘的是吴慧然和张郎。
张郎给了他一个惊吓。
张郎不愧是经常干这事的人,十分的冷静,当即推开吴慧然,将车门关上,迅速的爬回驾驶位,启动车,飞速离开。
“卧槽尼玛!!!”
乔镇长捡起一块砖头猛地砸过去。
车被砸凹一个坑,人却没有留住。
乔镇长给吴慧然打电话,刚打通就被挂了,再打就拉黑了。
他又给张郎打电话,张郎也把他拉黑了。
万念俱灰的乔镇长又不忍着悲痛去县城开会。
主持会议的又是张郎的父亲,乔镇长近乎崩溃,开完会他在县城寻找吴慧然和张郎的下落,他在县城转了一大圈,转到晚上都没有找到。
回到家,看到空荡荡的房子,乔镇长就来到我们村买醉。
听完他的讲述,我大骂那俩不是人。
乔镇长的酒劲上来了,躺在沙发上鼾声如雷。
我出门给乔镇长买了几瓶水放在桌子上,关上灯,关上门,开车回村。
看到乔镇长的惨样,我发誓我再也不勾搭小媳妇了。
回村后,在拐弯处看到一辆电动三轮车倒在地上。
王梅艰难的从电动三轮车里爬出来。
我下车后,帮着她把三轮车扶起来:“开车小心点。”
王梅说:“刚才有个车急转弯,差点把我撞了,我躲避不及就急转弯了。”
“没磕到吧?去医院看看。”
“不碍事,就是擦破了点皮,你大晚上的干什么去了?”
“去镇长家了。”
王梅问:“是不是乔镇长的媳妇跑了?”
我诧异地问:“这你都知道?消息传的这么快?”
“没有不透风的墙。”
我讪讪的笑了笑。
王梅又问:“你吃饭了吗?”
“吃到一半就被乔镇长给惊到了。”
“正好我也没吃呢,买了一些熟食准备回去吃,你要一起吗?”
我笑道:“算了吧,就像你说的,没有不透风的墙。”
王梅撇嘴道:“咱俩的事早就满村风雨了。”
我说:“那些都是传言,幸好没有实质性的证据。”
“你真不去?”
看着王梅梨形的娇体,酒杯形的双腿,我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