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宜气得喉咙口都在冒火。
那火刚起来,就被男人强势的呼吸掠夺席卷。
她拼命的挣扎,手刚伸到男人胸膛就被按住,抵了回去。
后背抵在方向盘,烙得人生疼,她不适的嗯了声,男人了然,大手从腰窝处箍住她的腰腹,把她往前面带了带,微凉的薄唇落在她精致漂亮的蝴蝶骨:“是就在这里,还是进去?”
安宜才不想进去,她要是进去,那她就完了,好不容易积攒的勇气,就这么一撞就碎了。
“你放开”她攒足了劲的推,贺知舟也不惯她,双手从她脖颈后面一圈,她身子微微下压的同时,他被吻热了的薄唇,再一次的送上来。
两人是有二十几厘米的身高差,但她现在坐在他腿上,中和了这身高差,一个往上一个往下的,是真贴合。
他薄唇往下一压,轻而易举就寻到她的唇,他腰身稍稍一扣,蓄势待发的强势,也能轻易洞穿她黑色针织的裙边。
还以为他是引诱,是威胁,做梦都没想到他就是来真的,安宜脸色一变,使劲把腰身往后挤的同时,齿尖也毫不客气的咬了上去。
薄嫩的嘴唇被咬到生疼,火辣辣的甚至尝到了鲜血味,贺知舟不为所动,甚至还在安宜哆嗦的收手时,恶劣的舔了舔。
安宜气得要炸:“贺知舟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变态?”
贺知舟扣着她腰的手一送,把她送到更紧密的怀里:“你怎么不觉得,我这是等了很久,真情流露呢?”
安宜才不相信:“别搁这演戏了贺知舟,你和宋薇薇才是男才女貌的一对,你那么义无反顾的维护她,有什么事你就该找她去。”
“男才女貌?你确定这是真心话?”男人扬唇轻笑。
安宜不屑挑起了嘴角:“是不是真心话,重要吗?”
“当然重要。”他嘶哑的声线,压了下来:“宋薇薇,不在我的审美范围内,这么多年,我最中意什么样的女人,什么样的女人才最能让我销魂夺骨食髓知味,我想你应该懂的,安秘书。”
他声音那般的轻,轻得就像蒲公英拂过带起的痒意。
他呼吸又那么的重,温热的滚烫的,直往她敞开的领口处打,打起大片大片的战栗。
安宜最受不了,向来正经的男人忽然撩人的一面。
以往他想开发新招式,想多要几次,总会这样对她,每每这个时候,她再疲惫再叫嚣的拒绝,最后都会化作一汪春水。
此刻夹杂了旧怨,她倒不至于如春,只她浑身的骨头,像最致命的剧毒浸润而过,浑身上下都要麻掉了。
“唔贺知舟”她控制着心跳,低低的求他:“别别这样我好不容易”
“好不容易什么?”贺知舟俯身颔首,浮着薄汗的热唇埋在她的心窝处,不轻不重的一咬:“别叫我全名,叫我哥哥,我喜欢你叫我哥哥。”
安宜尚存一丝理智,才不肯叫。
贺知舟不逼她,埋着的唇当然也不离开,有一下没一下的厮磨着:“这么多天了,你想我了没有?我想你想得快要炸掉了。”
伴随着他的想念而来的,是极致怒吼的欲念。
安宜隔着衣服,心都快要飞了。
她抓住,扯回来,化作一张孔洞细密的大网,挡在他的情意泛滥:“我没有想你,我才不会想你,贺知舟你正常点,别这副死样,要真想要你就去找宋薇薇,好吗?”
“你怎么就不明白呢?”贺知舟失了耐性,扶腰的大手隔着裙摆一探,探到她阻挡了等于没阻挡的身前:“还是说,你都明白,但就是不肯承认?”
安宜还来不及开口,男人已经抱着她,调转了个姿势压在旁边的副驾驶。
更为强势的吻,也风卷残云的袭了过来。
他动情的时候是真可怕啊,长驱直入的,视她如无物。
安宜无法拒绝,在这随时都有可能来人的庄园门口,她急得都要哭了。
“我求你了贺知舟,就当我求你了,别这样对我,我不想的,不想再有什么瓜葛的。”
回答她的,是男人毫无怜惜的啃咬:“不想跟我瓜葛,那想跟谁?沈向远?还是靳云霆?毛头小子而已,我能给你的,他们给得了你?”
“给得了。”安宜被咬疼,赌气的哭出了声:“你都二十六了,再过一个月你就二十七了,四舍五入三十岁,听说男人过了三十就走下坡路,你年龄快到了不说,还要同时应付两个女人,你”
撕拉
贺知舟彻底暴怒,强壮的腰身,如通了电的马达,发了狠的刺向了她:“嫌我老?你不妨再等三年试试看,我能不能像今天这样的满足你。”
如梦似幻的旖旎,从豪车副驾驶一直到玫瑰庄园里的超大水床。
无数次,安宜觉得她快要死掉了,又无数次,她在贺知舟的大床上醒来。
从阳光正好的下午,到日落的黄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