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什么?”
念锦汐警惕眼神一扫过去,从念瑶清怀里飞快抢夺过巧哥儿。
念锦汐却发现巧哥儿剧烈咳嗽不已。
顷刻间,越来越多人的围向念锦汐这边。
“天哪,似乎卡到什么东西了,这娃儿才一个月呢,真可怜。”
“怎么会这样,刚刚还好好的。”
大家伙你一言我一句的。
“快让开!”
念锦汐此前看过医书,凡噎着之人,要给于病人新鲜空气。
所以大家伙儿现在围堵起来,是无法让巧哥儿呼吸到新鲜空气。
就这样,念锦汐给巧哥儿争取一个空旷地域。
念锦汐将巧哥儿平放在胳膊上,拿起另外一只手握成空掌,而后她轻轻拍打巧哥儿肩胛骨中间位置上。
一下,两下,三下,四下,五下……
在念锦汐极为冷静动作之下,巧哥儿及时得将口中杏花酥吐出来。
“呜哇哇哇……”
巧哥儿大哭起来。
念夫人瞧着在女儿锦汐拍打之下,外甥女总算把东西吐出来,她忍不住捂住心口,“我的天哪,吓死老娘了。”
“还好,还好,没事就好。”
别说念夫人,饶是念老爷和花菱也是吓得差点胆子吐出来。
“我去叫祈少爷。”
花菱才想着祈砚舟去后厨帮忙揉面团,她就去找他。
这边念锦汐给巧哥儿喂一些温开水下去,巧哥儿原本紫红小小脸蛋转变浅浅红润之色。
“巧哥儿,你真把娘吓死。”
说罢,念锦汐怜爱得紧紧抱住巧哥儿,亲吻了几口。
而后念锦汐锋利目光落在念瑶清这个看起来柔弱的女人身上。
念瑶清拿手帕抹着眼泪,跑到念锦汐跟前,“哎呀,锦汐妹妹,可吓死我了,我刚刚抱着巧哥儿,我竟不知巧哥儿何时抓着杏花酥偷吃起来,怪我,都怪我呀,对不起妹妹。”
“肯定怪你,难不成怪我家巧哥儿么?”
念锦汐冷冷一笑。
这不,花菱两只手撑着腰肢,谛视着念瑶清,“你心思也太歹毒了吧,竟给我家小小姐喂那样大块的杏花酥,你这个叫杀人未遂!不管如何,今天肯定是要见官!”
“你区区一个婢女,凭什么满嘴污蔑我,我何时喂巧哥儿那么大块的杏花酥,谁又看到了,明明是巧哥儿自己塞入嘴巴的!”
念瑶清咬着锦帕子,开始哭泣起来,她的手帕一直擦拭着她眼里压根儿不存在的眼泪。
“你抱着我家巧哥儿,差点命丧你手,你还有理了。真是不要脸!”
花菱恶狠狠瞪着念瑶清,虽说是亲戚,可这堂大小姐也着实令人恶心。
“你才不要脸呢,你竟然侮辱我,我打死你!”
咬着锦帕,大堂姐念瑶清朝着花菱生猛扑过来,她抬起一只手来,要往花菱腮帮上狠狠掌掴一番。
啪的一声。
念瑶清忽然间,她感觉自己腮帮都肿胀火辣,原来她的手还没有碰到花菱身上,她反遭旁人打了一巴掌。
这旁人并不是别人,而是巧儿哥儿的娘亲——念锦汐!
“锦汐妹妹,你打我!?”
大堂姐不敢置信得瞪着念锦汐。
“打你,又如何?”
念锦汐紧紧抱着巧哥儿,她眼底浮现一丝轻蔑神色。
“锦汐,你可是我的堂妹,你既纵容一个婢女打我,我好歹是你大堂姐啊,你怎么这样对我?”
念瑶清崩溃不已。
从小到大,念瑶清就拿自己跟念锦汐相比。
可念锦汐的父亲念善云这些年做的生意非常大,盖过念瑶清的父亲。
要知道,念瑶清的父亲也是入赘的,念瑶清父亲当年还跟念善云认了拜把子的兄弟。
念锦汐爹爹把子兄弟一共两个,一个是念大山,也就是念瑶清爹爹,念锦汐叫大伯父。
另外一个是念云海,是念锦汐的二伯父。
也就说,念锦汐爹爹念善云是三个把子兄弟里头,排行第三。
原本大家是有点亲戚关系,可念大山和念云海瞅着三弟念善云这几年,生意那是越做越大,直至念善云成为云州首富,他们难免眼热。
念瑶清爹爹念大山嫉妒念善云,那么念瑶清自然是嫉妒念锦汐。
身为闺中时,念瑶清觉得自己家里头吃穿用度都不如念锦汐,哪怕是冬日用的上等珍贵银丝炭,念瑶清都不曾见过几回。
可念锦汐用起银丝炭,就好像吃饭喝水一般简单,这让念瑶清愤愤不平。
到了出嫁,念瑶清只能嫁给一个穷酸秀才,而人家念锦汐却嫁给国公府,这更是让念瑶清心生不满。
如今,念瑶清也是和离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