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远宏连忙深深向霍思年鞠了一躬:“多谢霍少爷。”
霍思年将他拉起:“叶少爷客气了,未,希望我们合作愉快。”
两人握了手之后,叶远宏将董时夏的地址告知了霍思年,便转身离去。
房门关上,妖娆女子嘴角扯起一抹不屑的冷笑:“切,这个叶远宏,真是令人作呕,居然连自己的妹妹都出卖。”
霍思年笑了笑,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号码。
“喂,帮我把董时夏老先生给我请过来一下我有些问题,想当面请教他。”
一个小时后,一身唐装的董时夏现身于宾馆之中。
“来,坐。”
霍思年指了指一旁的沙发,温声道。
那妖娆女子素手捧着茶壶,往桌子上的茶杯上添了一杯香茶:“老爷,请用茶。”
“不必。”董时夏直视着霍思年的眼睛,“霍少爷深更半夜的找我过来,想必也不是找我喝茶,有什么事赶紧讲,明天晚间我要参加决赛,需要好好休息,养精蓄锐。”
“行,那我就开门见山了。”霍思年微微一笑,吐出一句话,“董先生,我希望你能离开叶轻吐,加入我的阵营。”
早在得知霍思年要请自己一叙的时候,董时夏心中就隐隐有了些猜测,倒也并不意外,而且,他心中对此事也已经有了定夺。
“我受叶小姐所托,前来参加玉雕大赛,受人之托,自当忠人之事。”
霍思年笑了笑:“董先生,如若您愿意跟我,我霍家将直接给您五千万。”
“老夫一向是一诺千金,无论如何,都不能半途而废!”
“一个亿,老先生这下可满意?”
董时夏不为所动:“我说过了,这不是钱的问题,而是原则问题。”
霍思年斜靠在床头上:“老先生,你知道吗?你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,在宁江,得罪了我霍家,会是什么下场,你应该清楚的很吧?”
“你威胁我!”董时夏面色变得难看。
霍思年点点头:“你可以这么理解。”
“哈哈哈哈。”董时夏忽然大笑起来,“霍思年,老夫一路走来,从年轻时的初入珠宝界,到如今的珠宝界泰斗,所遇威胁,不计其数,你以为,三两句威胁,就真能把我吓到?”
霍思年弯腰,手探到床底下,竟是从里面取出了一把寒光闪闪的砍刀。
“威胁你不怕,那动真格儿的,你怕不怕呢?这把刀太锋利了,一不小心啊,就容易割掉人的双手。
面对如此威胁,董时夏面不改色:“霍家家大业大,砍我一双手自然不在话下,但我董时夏别说在宁江,即使放眼整个云北省,那也是颇有名望。
霍家伤我,或是杀我,就不怕被整个云北省的民众所非议么?届时,所有人都知你霍家为了拿到玉雕大赛的冠军,使用了多么卑鄙和残忍的手段。
那么这个冠军,恐怕就只能给霍家招来谩骂与不幸了。霍家想要争夺珠宝市场,也就成了黄粱一梦。”
霍思年神色一凝,继而大笑:“哈哈哈哈,董先生不愧是珠宝界的泰斗,看问题又犀利又透彻,本少爷实在佩服得很呐。”
“过奖了,”董时夏拱了拱手,“如果霍少爷没有其他事情的话,那老夫就回去歇着。”
边说他边抬脚要走。
“慢着。”
霍思年吐出二字,从口袋里掏出一根香烟,慢悠悠点燃。
深深吸了两口,他才继续道:“对你动手,霍家的确有所顾忌,但我记得,你还有个十二岁的孩子吧?董先生老来得子,可是把那个孩子疼爱得紧呐,他现在应该就读于宁江第一小学六年级吧?啊?”
“你什么意思?”
董时夏有些不好的预感语气变得严厉了起来。
霍思年掏出手机,打了一个视频电话。
“喂,小路啊,说说你现在在哪里,旁边都有谁。”
他踱着步子,来到了董时夏的身边,好让对方也能够看清楚屏幕上的画面。
屏幕内,一个与霍思年年纪不相上下的男人坐在沙发上,四周瑰丽堂皇,看起来那个房间的主人非常有钱。
董时夏瞳孔微微一缩,因为屏幕内房间的陈设与装修,简直与自己家中的一模一样。
很快,他就注意到了沙发后方墙壁上挂着的一幅画。
即使隔着屏幕,他也一眼就认出来,那幅画是《松露山居图》。
这幅画是自己当初花一千多万拍下的,按照妻子的喜好,挂在了沙发后方的墙壁上。
“你到底想干什么?”
董时夏心中的不安被急到放大,一向理智的他竟是不顾形象的揪住了霍思年的衣领。
霍思年轻轻将他推开:“小路啊,人家问你到底要干嘛,你倒是说话啊。”
屏幕里的年轻人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