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墨答应我之后,我便提前去了玉芙殿。
原本以为蓟王多疑,不会轻易答应赴约,没想到竟然这么容易就答应了。
但我转念一想,还是觉得蓟王不会那么蠢。所以,还是提前将早已晕死过去的李奎,也挖了出来。
安置好李奎之后,我便爬上玉芙殿中的一棵树上,提前占了一个好位置。没多久果然看见一个,穿着亲王服饰的男子走进了玉芙殿。
我心里正在纳闷,按理说蓟王不可能蠢啊,一钓就上钩了?
还没等我弄明白蓟王究竟在打什么主意的时候,宁才人也踏进了玉芙殿。
宁才人一进玉芙殿,见到蓟王殿下已经在殿内,立马便跪了下来。
“殿下救我。”
然而,蓟王并没有答话,只是一把将她拽了起来,伸手便去剥她的衣服。殿内昏暗不已,我只能看到不过多会儿,宁才人的衣服便已逶迤在地。
两人身影纠缠在一起,宁才人背对着蓟王殿下被抱在怀里。蓟王搂着宁才人盈盈不堪一握的腰肢,防止她脱力跌倒在地。宁才人则嘤咛着双手撑在玉芙殿的书桌上,柔若无骨的身体,此刻更是好似软成了一滩水。
蓟王在她的身后,一边温柔地吻着她的脖子,一边缓缓撩开了她的衣裙。宁才人厚重繁复的裙摆被堆叠在腰间,铺满了半个桌面,在桌下露出一双柔白光滑的纤细长腿。
那双腿,白得反光,我在树上看得清亮。让蓟王殿下爱不释手,让我挪不开目光。
两人干柴烈火交颈厮磨,忘乎所以,看得让人脸热不已。
我躲在树上,不由得捂住了眼睛。
就在这时,一束月光悄然地照进了玉芙殿里。借着落在玉芙殿前的清幽月光,我看清了宁才人身后男子的脸。
那是一张完全陌生的脸!根本就不是蓟王!我吃惊地捂住了嘴巴。
然而此刻,宁才人却沉浸在身后男子的温柔里不可自拔,竟浑然不觉。
那男子面带笑意地亲吻着宁才人美丽的颈背,一手掐着宁才人的腰肢,一手在她身上放肆。
宁才人被身后人的耸动极大地取悦到了,静美的脸上露出了愉悦的神色。婉转娇媚的嗓音,也让身后的男子更加兴奋。于是,便更加卖力地讨好眼前的宁才人。
好一个牡丹花下死,做鬼也风流。
我捂住了双眼,暗暗叫苦,怎么白墨还不来!真是羞煞我了!如今这个局面,比我想象的太露骨啦!
天,我怎么也想不到,在这么生死存亡的时刻,宁才人还会被情欲裹挟。真是,只要风流不要命。
原本,我只想抓她一个深夜私会外男,谁能料想竟能再看一出活春宫!
说曹操曹操到,正当我在心里念叨着白墨的时候。白墨便带着王衍在这个时候赶到了。
在玉芙殿的门外,白墨状似无意的提起。
“这玉芙殿久无人住,怎么门却开着?陛下,此处年久失修。臣妾想进去看看这殿中需要修缮的地方。改日,好寻来工匠修缮一番。然后赐给新入宫的姐妹居住,不然,这么好的园子就这么荒废着,怪可惜的。您看如何?”
王衍虽然有些狐疑,却还是点头应下,“说起来,这洛阳宫还是你家,既然,你有此意,那就依你所言吧。”
说着,两人便带着随从一前一后进了玉芙殿。
而玉芙殿的两人,还沉溺在那灭顶的欢愉里。愉悦而痛苦的呻吟,正一浪盖过一浪。
白墨与王衍一踏入院中,便听见了这孟浪之声,二人登时皆变了脸色。
王衍身边的劳兴旺极有眼色,立马给身后的四个小太监,使了个眼色。四个小太监得了劳兴旺的示意,点头冲进了殿内。
殿内的宁才人与那男子还在难舍难分,忽然见到四名小太监冲进殿内,那婉转莺啼戛然而止,变成了凄厉惊悚的惊声尖叫,魂都丢了半条。
我在树上都被那声音,吓得一哆嗦差点蹲不稳。
殿内的两人此时才手忙脚乱地分开,满地去寻遮羞的布。
待冲进殿中的四名太监,将殿内的两人制服之后。王衍才一脸铁青地踏入殿内。
这时,昏暗的玉芙殿才被王衍带来的火光,照了个亮堂。
宁才人这才看清刚刚与自己欢好之人,跪在地上惊骇的倒退两丈远。
指着那人凄厉质问:“你是谁!你怎么会在这?”
此时,劳兴旺早已打扫干净了两张椅子,服侍王衍与白墨坐下。
宁才人衣衫不整地爬向王衍,“陛下、陛下,我是被冤枉的!”她指着那人,拼命辩解道:“我根本不认识那个人!”
王衍厌恶的拂开宁才人放在他膝头的双手,冷冷道:“不认识?夜半三更、四下无人,在这玉芙殿里与其苟合?宁才人,你是不是觉得朕,脾气太好了些?”
宁才人此刻已经慌了神,眼泪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