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我禁足令就快结束的时候。有天晚上我刚要入睡,便听到门外有动静。
我警惕地厉声质问:“谁在外面?”
门外人似乎没有想到,我此刻还醒着。
“谢姑娘,景大人让我给您送样东西。”
这个时间,无缘无故给我送东西?
我没有细问,只是说:“那就把东西放下,回去吧。”
可门外的人不依不饶又说话了:“大人吩咐了,要我一定要把东西亲手交到您手里。说这东西,事关你们二人性命,让我务必面呈。”
我心里自然不信,可这个当口,不入虎穴焉得虎子?我若是在迟疑不决,让门外人起了警惕,那么此事便更不好办了。
于是,朝门外说了一句,“等等,等我起床穿衣。”
然后,悄悄抽出了匕首握在手里,背在身后藏在披着的衣服里。走到门前,单手将门开了一条缝。
“东西呢?”我向门外那人,伸出了手。
眼前的人作禁军装扮,身高七尺,身上的昂扬气度,让人绝不会怀疑他是一个禁军。甚至长得还是那种一脸正气,一看就是个好人的周正面貌。让人单看面貌绝对不会相信,这样的人会有什么坏心。
可就在我开门的一瞬间,他便立马擒住了我的手,破门而入。伸手便来与我撕扯,企图剥下我的衣服。
我早有准备闪躲之间,便将匕首横在了他的项间。身上的衣物滑落,只见那欲盖弥彰的披着的衣物之下,是穿戴完整的我。
那人到了这个时候,竟然还能临危不乱,带着三分懊恼:“原来,你早有准备。倒是我小瞧了你。”
我冷哼一声:“事出反常必有妖,你当我是傻子吗?”我手上稍稍用力,他的脖颈瞬间便见了血。
“少废话,说!是谁派你来的!”
那人自嘲笑道:“我办事不利,如今落到了你的手里,就算是你不杀我。派我来的人也不会放过我,左右不过一死。我又何必要在死前,背上有一个背主的名声呢?”
“哦?你这样想?那我成全你。”说罢,手上用力,锋利的匕首瞬间便割开了他颈上的皮肉。
匕首入肉不过一丝,那人便急忙喊了停。
“停停停,我招,我招了还不行吗。”
我停下了手中的匕首,却见那人悄悄摸摸,摸向了腰间。我见状一脚踹向了他的腿弯,他膝下受力,控制不住瞬间跪倒在地。
我立马反剪了他的双手,单膝抵在他脊柱上的大穴上,半个身子都压在他的身上,叫他动都动不得,匕首却始终落在他的颈后。
我幽幽叹了口气:“既然,你不肯配合,我也就只有先杀了你,再慢慢查了。”
那人十分不屑,颇有些不服:“你不会杀了我的,杀了我你只会百口莫辩。”
我忍不住啧了一声,“我这人最怕激将法,你这么说,是想要我真的杀了你吗?”
那人冷哼一声:“你以为老子怕死吗?”
我赞许地点完头,才想起他此时跪着背对着我,看不见。
这才低下了身上,在他耳后轻声道:“杀了你,多没意思啊。我要让你亲眼看看,我是怎么利用你,将那躲在你背后之人,给揪出来的。”
说完,我握着匕首的手,在他的颈后奋力一击,那人登时便晕了过去。
我找了一块角落里的破旧门板,将那人翻到门板上,拖去了隔壁的玉芙殿。在玉芙殿那面与安乐堂相邻的墙边,挖了个大坑,把人埋了进去,只留了一个脑袋在外面。
然后,随便找了一块破布,塞住了他的嘴巴。
我走到玉芙殿的中央,往我埋人的地方看出。在杂草丛生的玉芙殿,那人露在土上的脑袋,被挡得严严实实,一点儿都看不见。
我这才拍了拍手上的土,回到了安乐堂。
一击不中,我笃定那人必定会再次出手。
而这一次,他们干脆更直接。
索性将我锁在屋内,准备放火烧死我。好在,我早有预谋,早早的就溜出了房间,躲在了一旁。
待那人放完火后,我在突然出现出其不备,将那人打晕。然后,同样将拖去了隔壁玉芙殿。
趁着那人昏迷,同样把人埋在了土里。
我干累了,坐在地上休息。
同那颗醒着的脑袋闲聊,“知道,我为什么要这样做吗?”
那人被我堵住了嘴巴,只能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。
我看着他冷笑了一声:“因为,只有他的动作越多,露出的马脚也就越多。他的动作越多,我就越容易把他揪出来。”
我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:“不过我很好奇,你说你的主子,下一次会做些什么呢?”
隔壁这时正在紧锣密鼓地救火,而我坐在两颗脑袋旁,气定神闲地看着其中那颗醒着的脑袋,脸上露出惊悚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