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家败走羊城,名扬城张家父子,带着屈辱的肥皂王灰溜溜的回到名扬城。
乔萱亲自主持的招标会上,君豪集团拿到了理想的地块。
本该放松的日子,凌天宇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。
明明有人在羊城对他设局,损失了几十人,说撤就撤了。抛出一个郑安年做替死鬼,是何意?
“听你这么说,布局之人不仅权势滔天,且谋略过人,更是心细如发?”
林清雪回京之前,与凌天宇道别,两人促膝长谈。
“对,能让一省城的城首冒天大的风险与我为敌已是不易,郑安年居然在特安局的押送下被人拿走了脑袋,此人,真是出自于那几家?”
“宇哥哥,要不你跟我回京吧。大不了,一家一家的收拾,打趴下,自然都老实了。”林清雪目光一寒。
“这样才更趣,师父给我的遗言,是从任何方面,都要将他们碾压。一刀送他们归西,是便宜了他们。”
“宇哥哥,那你千万警惕。此人布局之深,清雪从未遇到过。进退自如,进就是退,退就是进。”
“嗯,你回京吧,以后不要总是跟着我跑,把我的游戏对象都吓跑了。这次,我
一点都没玩够。”
林清雪轻咬着嘴唇点点头,不舍的起身离去。
地有了、配方更是早就准备好,厂房、办公楼有姑父刘天贵负责,最近忙得吐血的唐思敏终于闲下来。
“天宇。”
“思敏。”
两人同时开口,唐思敏神色一黯,强颜欢笑道“你先说吧。”
“媚儿近期在省城举办画展,我们回去看看,我担心她身子未康复,如果休息不够,会吃不消。”
“啊,媚儿居然要办自己的画展了,她这才去学多久?”
凌天宇不提退婚的事,唐思敏立马喜颜悦色。
“哼,还不是你那个好闺蜜怂恿的。艺术大学的一次活动上,媚儿的一幅画拿了一等奖,王雪儿就怂恿着她办画展。等我回去,看我怎么收拾王雪儿。”
凌天宇可没开玩笑,林媚儿的治疗程序虽然完成,常年的卧病在床,内体还很虚弱。即便他开了方子调理,也至少一年之后,方可劳累。
“她啊,正等着你去收拾呢。那句话怎么说来着,不不了就当被猪拱了。”
“唐思敏!”
林媚儿人生的第一次画展并没做多大的宣传,就请了一些朋友,同学较多。
耐不住
两大美女啊,王雪儿亲自为她在学校里跑宣传。结果,整个艺术大学,全到现场加油鼓励。
化妆间里,身穿公主裙的林媚儿坐在梳妆台前,唐思敏王雪儿成了免费的化妆师,凌天宇,则一脸生气的站在一旁。
“凌哥哥,你就别生王老师的气了。媚儿知道宇哥哥担心,我保证,累了就停止。”
“你别替她求情,等会看我怎么收拾她。”
“切,本姑娘还怕你不成?大不了,就当是被猪拱了。”
凌天宇:“……”
“王老师,拱了是什么意思啊?”
世界,瞬间宁静。三双眼睛发愣的看着林媚儿,许久后才爆发出哄笑之声。
大学艺术厅,龙君的未婚妻办画展,可忙死特安局了。生怕有人不开眼,特安局的战士严阵以待。
距离画展开启还有一刻钟,观众才能进入会场。可怜王雪儿这个老师当的,林媚儿的第一次画展,被她免费给卖了不说,还把承租会场的钱一并出了。
凌天宇就在观众之内,羊城的布局者见风头不对,便撤得无影无踪。他有着直觉,今晚的画展,似乎会不太平。
“你们听说了吗,苏云大师也在省城。
”
“苏云大师是我们的校友,我正是因为苏云大师,才报考了省城艺术大学。”
“啊,真的呀,要是能见到苏云大师那该多好。”
“是啊,苏云大师被称为近代的梵高,前段时间,一幅素描被拍出了天价,听说拍下画的那名王子,是苏云大师的迷弟,每次苏云大师的画作一出世,就一掷千金。”
“是啊是啊,苏云大师的作品,已经成了跟风的标靶。仿冒品,都畅销不已。”
“唉,要是能见到苏云大师该多好。”
苏云,近代的梵高,全球巡展,更是将名望推到了巅峰。有人曾言,苏云的作品,足以让无数画家无心再拿画笔。
因为,你终其一生,都不可能达到苏云大师的高度。
“苏云?谁啊?”
凌天宇一脸懵逼,三女尽翻白眼。连苏云都没听说过,跟乡巴佬有何区别。
“凌哥哥,苏云大师是我最崇拜的人。苏云大师七岁办个人画展,十五岁便名动四海。今年二十四岁,已经拥有近代梵高的美名。”林媚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