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家上下,一片狂喜,距离灭族,仅仅一步之遥。
凌天宇阴沉的看着杨老,质问道:“够了?永安巷那些人都该死不成?”
杨老唏嘘了一声,他只是一个传令使,君王的意志,谁能阻挡?
“龙君,永安巷的火与王家无关,老朽与龙君的专机坠毁,也与王家无关。”
匆匆赶来的林老爷子,见凌天宇没有违逆君令,大松一口气。
“林老头,你也要替王家说话?”
凌天宇森然的冷笑,让林老爷子脸色一变,苦笑着解释道:“龙君,的确与王家无关。永安巷失火,乃一个赌鬼报复社会所为,此人已经葬身火海。专机坠毁,则是赵、陈、刘三家所为,他们也已伏法。”
“哈哈!哈哈哈!你们全当本君是白痴,赌鬼、葬身火海、对社会不满。哈哈,那你们为何不说,我特么就是没人要的野种?巡查使、龙君,我不稀罕。”
震怒的凌天宇手一挥,那封王仁杰交给他的书信抛入上空,一掌挥出,书信已经成了齑粉。
“思敏、媚儿,京城的事完了,我们回家!”
凌天宇拉起两女,带着失望与恨,一步不停,离开了京城。
“哎……”
林老爷子
只有叹息一声,即使再不满君命不可为啊。挥挥手,让战士全部退下。
杨老,也带着那三百名皇家卫队回皇宫复命。
洛城,一所疗养院里,首任龙腾一号退休后,本该在京城颐养天年。
可这老家伙对洛城情有独钟,看在他劳苦功高的份上,君王特准他在洛城颐养天年。
此时,老一号正跟一同随他到洛城生活的老友下着棋。
老友说道:“老家伙,龙君将京城闹得天翻地覆,永安巷也一把大火付之一炬,我们两个老家伙,也该上路了。”
老一号淡然笑道:“是啊,龙君还是太心急了,浪费了君王对他的一番苦心。嘿嘿,当年龙腾基地那一场大火后,老朽就准备了一瓶好酒,到了该喝的时候了。”
“那还等什么?”
保留着下了一半的棋盘,两人来到老一号的住所。取出一瓶二十年前的白酒,倒了两小杯。
两人端着酒杯面向京城跪下,异口同声的说道:“拜谢君王!”
说完后,两人饮尽杯中白酒。
刚下飞机,凌天宇就马不停蹄赶往疗养院,可惜,他慢了一步。刚进院里,就看到两位老人身上盖着白布,装入殡仪车。
凌天宇跟个木
头人一样,看着殡仪车远走,一言不发。
看着亭子里的棋盘,凌天宇面无表情的坐下,一人下两手。唐思敏跟林媚儿站在他身后,静静的看着他完成未完的棋局。
“ 你们俩看看,这棋局有何亮眼之处?”
最后一手落下,凌天宇站起身来,感激的面向龙腾老一号的住所,深深鞠了一躬。
“思敏姐姐你快看,这棋局,像是字。”
“还真是,名扬,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棋局可解成字。”
“对,就是名扬。你还记得羊城时,有对父子去在大牢里捡过肥皂?”
唐思敏乐笑道:“哪能不记得啊,张天宝那个神经病,在客房外跳舞,想起来就有趣。”
“棋局所指,便是名扬城。羊城时,郑安年受人蛊惑与我为敌,还有那个王老,估计也快走了头了吧?”
京城一行,凌天宇恍如隔世。永安巷的大火、龙腾老一号的死,反而让他看明白了。上至君王,下至各部机构,都不希望他追查身世。
“天宇,那我们快去羊城找王老,迟了就来不及了。”
“已经迟了,当我踏入京城,当年的知情者,就到了他们报效君王的时候。先休息几天,再去名扬城遛
遛弯。”
当天下午,林清雪等人也追到了洛城,看着身边的五个大美女,凌天宇知道他们在为自己担心!
为了让几人安心,凌天宇捏着下巴说道:“哥灵光一闪,找到了一条发财之道。”
“啥发财之道啊?”
一听能赚钱,唐思敏眼睛瞬间发绿。
“我去成立一个经纪公司,你们五个就是我旗下的艺人。嘿嘿,以你们五人的姿色,必将万众瞩目,我数钱,必然数到手抽筋。”
“姐妹们,他居然舍得我们出去抛头露面,给我打死他。”
唐思敏一声令下,四人追着凌天宇就打。王雪儿落在后面,看着五人的欢闹,内心极其的失落。
一阵胡闹,众人的心情终于放松下来,林清雪也放下心来念念不舍的回了京城。临走时,告诉凌天宇,他不该毁了那封没看过的信。
西北一堆烂摊子等着杨无双回去处理,杨无双也与他告别。临走时,这个胆大的女人居然敢偷袭他,差点害夺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