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中午,凌天宇非要来昨日吃饭的酒楼用餐,唐思敏无语至极,听人骂自己还能听上瘾,凌天宇绝对是个奇葩。
酒楼的生意不错,两人刚到时,昨天的说书人已经在痛骂着他。让凌天宇眉头一皱的是,两人竟然满脸淤青。
“天宇,怎么会这样,昨天两人还好好的,怎么今天成了这样子。”
“莫非,是我们害了他们?”
凌天宇眉头一皱,昨晚送去十万元的正是他。
“老家伙,你当本少的钱是大街上扫来的啊。这些话,你昨天都骂过了,给老子换新的。”
这时,昨日出一千块钱的那名富少又不满的哼了一声,示意了一眼,一名保镖就上台,想要将今天的一千块钱拿回来。
瞎眼老人急忙哀求道:“这位少爷请别急,老朽立即换新。”
可骂人的词,加起来就只有那么多,老人的知识显然有限,更记不得哪些是昨天骂过的。
“靠你特么的老家伙,敢情你是来骗本少的钱。给本少将他扔出去,今后再让本少看到他在名扬城说书,就打算他的双腿。”
“不许拿我们的钱。”
瞎眼老人急了,急忙去保护装钱的盒子。谁知,保镖
恶毒的一脚踹出去,直接将老人给踹飞了几米。
“李爷爷!”
小姑娘惊呼一声,扶着吐血的老人吼道:“狗仗人势的恶贼,你们不许打我爷爷。”
刚拿起钱的保镖脸色一沉,冷笑道:“小丫头,你也想找死吗?”
“欺负老弱,你也是真的要脸?”
话音刚落,一声阴沉的喝声想起。循声望去,只见凌天宇阴沉着脸走过来。
听到他的声音,吐血的老人大喜,急忙道:“他,他就是昨晚的恩公。”
“哈哈!怎么小比崽子,你要管少爷的闲事?别管我没提醒你,得罪我家少爷小心狗命不保!”
见有人想出头,保镖不屑的说道。
“区区一条仗势欺人的狗,也敢在我面前大吼大叫。你们主仆给这位老人家跪下道歉,我还可以饶你们一条狗命!”
啥?
众人都以为听错了,这可是当地权贵郑家的人。打狗还需看主人,众人摇摇头,年轻人就是血气方刚,不明智啊。
“小兄弟,你快走吧。那位是郑家的少爷,跋扈惯了,你惹不起的。”
凌天宇也算是老客户了,餐厅老板急忙善意的提醒的一声。
“郑家就了不起吗?”
谁知,
凌天宇不屑的冷笑一声,走到瞎眼老人前,手指搭在老人脉搏上,顿时杀气一闪。
老人的伤势极重,旧伤未愈,再添新伤,如果不及时治疗,老人难以挺过这一关。
更令他愤怒的是,老人的眼角带有刀伤。很显然,他的一双眼睛,是被利器割掉的。
“哈哈!小子,瞎了你的狗眼。名扬城,是郑家说了算,你敢侮辱郑家,无论你是谁,你都要付出惨重的代价。”
这时,仗势欺人的保镖讥笑一声。
可他失望的是,眼前这个愣头青非但没有露出恐惧之色,反而冷笑道:“是吗,我倒要看看,区区郑家,能让我付出多少代价。”
下方的富少,倨傲的脸瞬间阴沉至极。怒笑道:“哈哈,我郑家,执掌名扬城。我大伯,更是调入了省城,手握实权。小子,给本少跪下,否则本少不介意让你见识见识我郑家的厉害。”
富少,正是郑家的后代苗子,郑青宏。巧合的是,已死的郑安年,正是他的三叔。
“让郑安全过来跪下给我请罪,我或许可以饶恕郑家!”
郑安全,正是郑家近日刚被调入省城的人,手握重权。虽不是一号长官,但也十
分难得。
郑青宏瞬间暴怒,怒斥道:“小王八蛋,本少的二叔,执掌省城鉴察司,你竟敢口出狂言侮辱我二叔,给本少废了他的双腿,扔进鉴察司大牢,严加治罪。”
“小子,我家少爷的话听到了吧,现在你跪下请罪,再学狗叫三声,我家少年还能饶你一名,否则就让你到鉴察司的大牢尝遍三百六十余种大刑!”
仗势欺人狗腿子记得不错,鉴察司的大牢,正好有三百六十种酷刑,专门为那些穷凶极恶的恶人所设。
凌天宇脸色一沉,区区一个狗腿子,都能记得如此清楚,显然,他们没少以此手段打压异己。
一听郑青宏的二叔执掌南省鉴察司,瞎眼老人脸色大变,急忙说道:“恩公,您对我俩的大恩已经比天还高,恩公快走,老朽决不能害了恩公。”
小姑娘却热切眼神看着凌天宇,从小,除了母亲,眼前这位哥哥是唯一对她们好过的人。凌天宇,无异于在无尽黑暗中,给了她温暖的一束光。
“是啊,小兄弟你快走吧。在南省,宁惹阎王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