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明眉头一皱,循声望去,只见郑安平气冲冲而来,身后还跟着一个中年男子。
“他居然也跳出来了。”陈明心里冷冷一哼。
郑安平两人很快来到跟前,扫了一眼倒在血泊中的张天正,阴沉着脸喝问道:“陈明,你好大的胆子,张家身犯何罪,你竟然下令击毙我名扬城著名的企业家?”
“大胆郑安平,你是什么身份,竟敢插手我特安局的事,你不要忘自己的身份。”
“你!”
郑安平气得脸色铁青,陈明直接无视了他,挥手锁人。
郑安平阴毒的杀机一闪,怒斥道:“陈明,你真不怕死吗?”
陈明转身看着他,讥笑道:“郑安平,你好嚣张啊?当众威胁本局主,兄弟们,谁来告诉他,当众威胁特安局局主是何罪?”
“报局主,当众威胁特安局人员,阻挠特安局执法,以叛国罪论处,乃是死罪!”
“是死罪啊,那还不给本局主毙了他!”
战士刚抬起武器,郑安平吓得脸色大变,怒吼道:“郑安平,城首大人在此,你休得放肆。”
“区区刁民,不但阻碍特安局执行公务,且一再威胁本局主,郑安平,既然你急于求死,本
局主成全你。”
“陈明,你放肆!”
铁青着脸的那个中年男子终于出声,直接挡在郑安平身前,怒喝道:“陈明,你连本首也要击毙吗?”
陈明不屑的冷笑道:“柳城首,你虽然是城首,但你无权干涉我特安局的行动。”
中年,正是名扬城的城首,柳远中,是郑安平的姐夫。
城主府的确无权干涉特安局,反之亦然。但一般而言,特安局不会公开与城主府唱反调。甚至,城首一旦出面,特安局一般都会给几分薄面。
可今日不同,事关龙君布局,陈明岂敢含糊。冷冷的哼道:“柳城首,你当真要越权插手我特安局的事务?”
“哼!本首只知,张家是合法商人,而你,却欲加之罪,滥用职权。陈明,本首命令你退下。”
柳远中居然对他发号施令,陈明脸色一沉,冷哼道:“给我拿人,谁敢阻止,以聚众抗捕之罪,立即诛杀。”
特安局的战士哪会管阻止之人是谁,立即开始拿人。
郑安平阴阳怪气的哼道:“姐夫,看来陈明根本不将你放在眼里,张家若倒了,接下来就是我郑家了。”
都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,柳远中何须他
的提醒,阴沉的怒喝道:“来人!”
刹那间,张家府外涌进大量城主府的卫队,全部荷枪实弹。
“给本首将陈明拿下,送省城鉴察司治罪。”
话音一落,城主府的卫队就要拿人。
特安局的战士哪肯同意,调转武器,双方便形成了对峙。
陈明阴沉着脸怒喝道:“柳远中,你大胆!”
“你才大胆,命令你的人放下武器,否则本首有权宣布将你击毙。”
“你尽管试试。”
两人都寸步不让,剑拔弩张中,却谁也不敢先动手。自古以来,自本朝开国以来,还从未出现过这样的局面。
“这里,好热闹啊!”
就在双方僵持不下时,门口传来一声阴沉的冷笑。
陈明脸色一变,急忙跪地高呼道:“名扬城特安局局主陈明拜见巡查使!”
陈明故意只称巡查使,用意非常。
“拜见巡查使!”
特安局的战士无视城主府的卫队,立即收起武器行礼。
来人,自然就是掐着时间过来的凌天宇。
凌天宇铁青着脸走到众人跟前,柳远中眉头一皱,也急忙跪下说道:“名扬城城首柳远中拜见巡查使。”
城首都跪了,何况是他的卫队。郑安
平见状,也只好跟着下跪。
凌天宇挥挥手示意众人起身,双方的人一起身,又立即形成对峙状态。
凌天宇皱着眉头问道:“陈明,这是怎么回事,怎么还闹出人命了?”
陈明急忙汇报道:“启禀巡查使,属下怀疑张天宝的死有内情,特来张家调查。谁知,张家居然敢聚众抗捕。此人,更是辱骂巡查使,属下只能将他击毙。”
“陈明血口喷人,我儿只是不忿特安局随意拿人,请巡查使为我张家做主。”
趴在地上的张老爷子故意将一张淤青的脸抬起来给凌天宇看到,凌天宇冷笑道:“陈明,这又是怎么回事?”
凌天宇,居然不偏袒特安局,张老爷子脸色大喜。
陈明急忙说道:“张老爷子诬蔑我与残害张天宝的歹徒合谋,辱骂我特安局战士助纣为虐。”
“放肆!特安局战士深受百姓爱戴,维护安定,岂容诬蔑。陈明,你这个特安局局主怎么当的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