狱卒打开门,刘中德面无表情的站在门口。
齐强脸色一变,沉声道:“我错信了你,那么多证据交给了你,你竟然选择做贪生怕死之人。”
刘中德讥讽的冷笑道:“那些证据是怎么来的,你心里有数,龙君心里也有数。”
“哼!”
齐强阴沉的冷哼一声,转过身去背对着刘中德。
“报司首,龙君大人到了!”
就在这时,一名下属匆匆跑进大狱。刘中德沉声道:“传本司首命令,所有人随本司首跪迎龙君。”
下属们全部撤出后,刘中德阴沉的哼道:“齐强,钟家不能再留着了。”
齐强讥讽的大笑道:“刘司首,你还在痴心妄想着能够平稳退休啊?”
“齐强,你知道本司首的意思。做事之前,先动动脑子。有些事,不是你我小小鉴察司就能够左右的。”
鉴察司院子里,从上至下的工作人员都跪迎龙君莅临。凌天宇两人刚进入院子,来迟一步的刘中德噗通一声跪在地上,高呼道:“刘中德率全体部下,恭迎龙君莅临鉴察司。”
凌天宇面无表情的说道:“齐强二人,没什么意外吧?”
“按龙君吩咐,两名重
犯被打入死牢,等候龙君发落。”
凌天宇面无表情的看着跪在他面前战战兢兢的刘中德,轻笑道:“刘中德,听说你前妻姓钟?”
刘中德脸色一变,额头上的冷汗不禁直冒。急忙道:“龙君明察,属下与钟灵仅保持了一年的婚姻关系,我们离婚已经三十年之久。”
“前面带路。”
凌天宇并未生深究他与钟家的关系,刘天德松了一口气,急忙起身带路。
进入大狱,刘中德聪明的让狱卒在外等候,任何人不得进入大狱里。
齐强二人的牢房里,凌天宇不像问罪,倒像是来叙旧的。无视齐强的怨恨,坐在刘中德搬来的椅子上。
轻笑道:“齐霸死了,死之前,本君赐他站起来的机会。”
齐强怨恨的双拳抓着,冷哼道:“胜者为王败者寇,齐某已经是阶下囚,龙君何必在我身上浪费时间?”
凌天宇微笑道:“知道本君为何不在良州取你二人性命吗?”
“龙君无非是从我二人口中问出是谁在与你为敌,又或者想知道亲生父母是谁。龙君,你用不着在我二人身上浪费时间。别说我们不知道,就算知道,你也休想撬开我们的嘴
。”
“你以为,这样本君就会饶了你们的狗命?你错了,本君不屑于审问你们,而是想让你们,临死前风光一次而已。”
齐强脸色一变,怒吼道:“你想干什么,这里是京城。天子脚下,还容不得你胡作非为。”
“本君灭几大家族时,谁出来放过半个屁?刘中德,将他二人绑在车头,车子停在钟家府外,你亲自看守。”
“龙君,士可杀不可辱!”
“你也配称士?”
“龙君大人,罪人都是受齐强指使,罪不至死,请龙君开恩啊。”
刁天扬砰砰砰的磕着响头,肠子都悔青了。
“刁天扬,你以为本君不知道你在君豪集团做了多少事?本君还要多谢你,替君豪集团除掉周倩儿。只是,你的手段也太歹毒了一点。”
刁天扬脸色大变,更加剧烈的磕着响头,哀求道:“罪人知错了,求龙君大人开恩,求龙君大人开恩啊。”
凌天宇冷笑道:“本君找不到理由宽恕你。”
言下之意,想活命可以,但你得给出一个有价值的理由。
以为死定的刁天扬顿时欣喜若狂,急呼道:“是钟家,都是钟家在幕后指使。之前的汪张之流,
后来的鉴察司倒凌行动,都是钟家在背后指使,请龙君明察。”
“小人,刁天扬,你敢出卖钟家,你就是个小人,齐某信错了你。”
“哼!齐强,刁某就是被你所害。钟家谋害龙君,死有余辜。”
说完的刁天扬惊喜的抬头看着凌天宇,祈求着凌天宇给他一条活路。
可让他失望的是,凌天宇讥讽道:“这个理由,不够!”
刁天扬脸色一黯,焦急的挖空心思,寻找着凌天宇感兴趣的内情。
见他急得火急火燎,失去耐心的凌天宇的冷笑道:“看来你找不到让本君宽恕你的筹码,带走!”
凌天宇起身就走,急得冒汗的刁天扬突然灵光一闪,大吼道:“刘中德,刘中德是前刘家的族人,他便是倒凌行动的负责人。”
刘中德脸色大变,怒斥道:“刁天扬,你休要血口喷人。”
急吼出声的刘中德赶紧噗通一声跪在凌天宇跟前,请罪道:“启禀龙君,属下的确是刘家人,可属下兢兢业业,忠君爱国,绝没参与家族谋害龙君啊,请龙君明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