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钟叔鲍,你钟家真想被灭族吗?”
凌天宇森然的冷喝,让悲痛的钟叔鲍脸色一黯,抱着儿子的尸体悲痛不已。
“先吃饭,钟麒麟的尸体,本君还有用!”
扭断人家儿子的脖子,还要在家里吃饭,凌天宇无理的霸道,让钟家敢怒不敢言。
一顿饭下来,凌天宇心情不受影响,与李如风有说有笑。陪着的钟叔鲍,面无血色,随便喝了几杯水酒,终于送走了这个霸道的煞星。
钟家府门外,钟叔鲍亲自用板车推着儿子的尸体,跟在凌天宇身后。
刘中德急忙行礼时,看着板车上的尸体,脸色阴沉不定。
被绑在车头上的齐强,脱水严重。见钟麒麟的尸体时,满目的死灰,闪过一道光芒后,又恢复了原状。
凌天宇扫过两人一眼,冷哼道:“钟叔鲍,你该庆幸本君网开一面,否则你钟家将无一个活口。将钟麒麟的尸体扔进尾箱,望你钟家感念本君善意,好自为之。”
“是,钟家感谢龙君的不杀之恩!”
嘴上说着感激,但满目的怨毒却瞒不过他人。凌天宇也懒得在意,阴沉看了一眼奄奄一息的齐强说道:“齐强,你可不要死得太快了。”
“你!”
齐强怨恨的目光中,凌天宇大笑着钻进车里扬长而去。
直到尾灯消失,钟叔鲍才敢发泄怨恨,怒吼道:“龙君欺人太甚,你说过会保我钟家的,现在你做何解释?”
没有与凌天宇同行的李老爷子面色一沉,哼道:“老朽也没有想到龙君手段如此残忍,亏老朽对他赞赏有加,可恶!”
谁不知道京城的门阀,对凌天宇忠心耿耿的除了执掌特安部的林家外,就是执掌羽林的李家。
李老爷子身为羽林的总军,统领羽林拱卫京城,拥有生杀大权。
李老爷子对凌天宇有了怨念,被绑着的齐强脸色一喜,虚弱的喊道:“总军大人,请您救救属下!”
“你是何人?”
李老爷子脸色一沉,愤怒的扫了一眼严阵以待的鉴察司战士。
“罪人是京城鉴察司副司首齐强,奉命调查龙君。罪人已经掌握了大量龙君的罪证,不曾想因此激怒了龙君,他想灭罪人的口啊。”
“当真。”
李老爷子作为羽林的第一任总军,出了名的刚正不阿,眼里揉不得一点沙子。
“启禀总军大人,所有的证据,罪人都已经交给刘司首,请总军大人明察。”
李老爷子脸色一怒,哼道:“刘中德,可有此事?”
“这这这,回李院长,的确有此事,但那些罪证,属下觉得不可采信。龙君位高权重,我鉴察司不得不慎重。”
“放肆!能不能采信,本军自会调查。本军,这就派人去鉴察司提取,你答应不答应。”
刘中德苦笑道:“总军大人的指示属下自然答应,只是鉴察司与羽林”
“行了,本军自会向那个老匹夫索取。”
李老爷子冷哼了一声扬长而去,齐强脸色狂喜,惨笑道:“凌天宇,不是不报时候未到!”
钟叔鲍阴沉的看着这一幕,悲痛的摇头回府时,突然两眼一黑,摔在了地上。
“大哥!”
虽与钟灵仅保持了一年的婚姻关系,刘中德还是脱口而出喊了声大哥。飞奔过去扶起钟叔鲍,赶紧往府内而去。
钟叔鲍只是怒火攻心,没多久便缓过气来。年近六十的他,头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白,不到一刻钟,满头找不到一根黑发。
“这这这大哥,你这是?”
刘中德震惊不已,老话常说一夜白头,原来是真的。
钟叔鲍阴沉的冷笑道:“刘中德,你很好。当年
你休妻,让我钟家颜面无耻,今日,你又堵我钟家大门,你真的很好。”
刘中德脸色一沉,冷哼道:“我有什么办法,龙君的铁令谁敢违抗?连总司首都对龙君的铁令都不敢有任何质疑,何况是我。”
“龙君堵我大门,杀我爱子,欺人太甚!”
怒火攻心的钟叔鲍怒吼一声后,剧烈的咳嗽几声,一口鲜血夺口而出。瞬间,脸色苍白如纸。
“哎,正值多事之秋,你好好养着吧。”
刘中德叹了口气,转身正要离去时,钟叔鲍怨恨的质问道:“刘中德,是不是你在背后搞鬼,栽赃我钟家?”
“胡说八道!别说本司首做过你钟家的女婿,你出去打听打听,本司首办案,可有一件不明?可有一件栽赃嫁祸过?”
愤怒的刘中德冷哼了一声,迈步离去。
另一面,李如风将凌天宇两人送到酒店,下车的凌天宇打开尾箱,像拖条死狗似的,不做任何掩饰,将钟麒麟拖入客房。
客房里,李如风皱眉道:“凌哥,你正是干嘛啊。要灭钟家直接灭了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