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清雪头疼至极,来之前凌天宇可是说好的先礼后兵,怎么这就急着打人了。
正要劝凌天宇用不着跟守门的为难时,秦海燕扯扯她的衣袖,隐晦的摇摇头。
这时,凌天宇双手背着,跋扈的喝道:“我贵为龙君,说你曲园谋反,你们就是谋反,你敢不服?”
“龙君,你怎能这般不讲道理?”
“本君的拳头就是道理!”
凌天宇霸道至极,气得围上来的一众工作人员人人愤慨,怒视着他。
凌天宇杀气一闪,猛喝道:“曲园真想谋反不成,这么多人围着本君,意欲何为?”
“给我退下!”
就在凌天宇勃然大怒之际,一道人影奔跑而来。来到凌天宇跟前,噗通一声跪了下去,恭敬的高呼道:“曲铭不知龙君莅临,迎接来迟,请龙君恕罪。”
凌天宇冷笑的看着跪在跟前瑟瑟发抖的曲铭,哼道:“曲铭,曲园好大的架子。”
“我曲家,万死也不敢质疑龙君的权威。”
曲铭的姿态放得很低,可惜遇上了故意找茬的凌天宇。只听凌天宇扫了一眼周围怒视着他的人喝道:“不敢,我看你曲家是要造
反?”
匍匐在地的曲铭脸上闪过羞愤,大吼道:“我曲家万万不敢!”
“不敢?那这些人见了本君为何不跪?事实俱在,你还敢狡辩?”
“混账!龙君在此,尔等还不跪下,真要陷害我曲家于不利吗?”
怒视着他的众人,这才缓缓下跪,但眼神里的愤怒却丝毫不减。
凌天宇冷笑了一声说道:“曲铭,本君肯带着未婚妻来曲园,那是你曲家的荣幸。曲东升在哪,带本君去见他。”
“是,龙君快里面请!”
曲铭赶紧起身带路,等他们走远后,跪着的那些人才赶紧起身。
无辜被揍了一顿的那人,朝着几人离去的方向吐了一口,怨恨道:“什么玩意,要不是我曲家不愿看到兵戈再起,哪有你嚣张的份。”
“休得胡言,你下去休息吧。”
年纪较大的男子呵斥了埋怨之人,但看着远去的凌天宇,同样神色愤慨。
三合院里,凌天宇见到曲家的掌门人曲东升。曲东升还是一身长衫,刚要招呼凌天宇时,凌天宇已经大步上前,抓着他的手。
凌天宇就跟个好奇宝宝似的惊叹道:“原来这就是做过
天子的人啊,看上去也没什么特殊的嘛。”
凌天宇十分的无礼,就连最了解他的林清雪都被他搞蒙。
曲东升眉头一皱,苦笑道:“天子也是凡胎肉体,老朽不过是个大半截身子埋进土里的老家伙,龙君是否失望?”
“很失望!本君来曲园之前,想过曲园会如何迎接本君。可曲园,让本君很失望。不说门口的不愉快,就说现在,你坐着,而本君却在站着。”
无事生非!
曲东升脸色一变,无事生非竟然也会落在曲家头上。
可他仅仅是脸色一变,急忙打个哈哈道:“瞧老朽这记性,龙君位极人臣,有接受全民跪拜的特权。曲家曲东升,拜见龙君!”
曲东升没有任何迟疑的跪了下去,脸上看不出任何不满。凌天宇身后,曲铭只是闪过自嘲的苦涩,也没有不满。
礼,是相互的。
即便是一个无名小卒,凌天宇也愿意伸手扶起,可做过天子的曲东升已经近八十高龄,凌天宇却摆起了龙君的架子。
退后坐在椅子上,端起佣人刚奉上的香茗尝了一口。他不让起身,跪着的曲东升也不敢起身。
客厅
了静了半分钟后,凌天宇才跋扈的质问道:“曲东升,你曲家可知罪?”
曲东升脸色一变,早预料到凌天宇会来曲园的他,还是装得满脸惊慌,急呼道:“敢问龙君所问,可是指门口?龙君大人身份尊贵,我曲家平民百姓,不识龙君身份,还望龙君见谅。”
“听你的意思,是责怪本君气量小喽?曲东升,本朝对你如何?”
“恩重如山!”
“你既知是恩重如山,那曲家为何不知感念君恩,还想着谋反?”
曲东升脸色巨变,急忙匍匐在地,急吼道:“曲家万死也不敢辜负君恩,大逆不道,求龙君明察啊。”
“既然你知道这是大逆不道,那为何指使钟家谋害本君?”
慌乱的曲东升脸色一沉,茫然道:“我曲家,与钟家从未有任何来往啊。”
“那你的意思是,钟麒麟的招认是栽赃你曲家了?”
林清雪更懵了,钟麒麟已死,何来的招认?
曲东升眉头一皱,紧急思索着凌天宇的用意。灵光一闪后,急忙道:“我曲家感念本朝对我曲家的优待,从未与权贵来往,只求明哲保身,还望龙君明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