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家,位于曲园一侧,虽不及曲园那般奢华,但在寸土寸金的京城,已是极其了得。
此时莫家的客厅里,莫天扬脸色铁青,女儿一家被连根拔起,他更是灰溜溜的回到京城,还被禁足,焉能不恨。
下方把玩着玉石的青年,年近四十,他便是莫天扬的二子,莫初阳。
“父亲,以你的影响力,竟然被一个狗屁龙君给吓住了。若是我在场,我连林清雪那帮人一起干掉,省得他们不知道这京城,我莫家还不是他们能够得罪的。”
“哼!我是被他们打了个措手不及,君令未到,他们便敢高呼龙君。等着吧,我要让他们知道害死你姐姐的后果有多严重。”
莫初阳不屑的冷笑道:“要不我带人去一趟,埋伏在他们回家的路上,一阵砍瓜切菜,一了百了。”
“莫二爷这是要将谁砍瓜切菜啊!”
门外,突然传来阴沉的娇喝声。
父子俩脸色一变,只见林清雪带着十几名战士快步而来。小跑而来的管家急忙道:“老爷,林副阁主前来传达君令,老奴不敢阻拦。”
又是君令!
莫天扬脸色一沉,怒哼道:“林副阁主,莫
非是要赶尽杀绝不成?”
林清雪阴沉的看着莫初阳喝问道:“莫二爷,你还没回答本阁主的问题,你想将谁砍瓜切菜?”
莫初阳脸色一冷,将价值万金的玉石砸成了碎片,起身针锋相对的说道:“莫某养的那几条狗近来不听话,莫某想砍了它们,林副阁主也想抓莫某不成?”
说完,莫初阳背着双手就想出门。林清雪后面的战士立即拦住他,莫初阳脸色一沉,讥讽道:“怎么,林副阁主放着外面的小偷不抓,却跑来我莫家多管闲事?”
林清雪杀气一闪,怒喝道:“莫天扬、莫初阳,跪接君令。”
刚才还气焰嚣张的莫莫初阳瞬间焉了,老老实实的跪下。
林清雪哼了一声后宣读道:“君令:莫家二子莫初阳,意图谋杀龙君、牛城首,手段残忍,作风歹毒,赐死。莫天扬教子无方,赐面壁思过一个月,暂停一切福利,直至悔改。”
“这是栽赃、这是陷害。林清雪,你好大的胆子,你竟然栽赃莫某!”
莫初阳顿时惊慌失措,口不择言。
莫天扬老脸怨毒的怒视着她,怒笑道:“哈哈,好一个龙君,竟借天子的刀,哈哈
!”
“不,父亲救我,父亲救我啊!”
之前还气焰嚣张的莫初阳宛如死狗一样的被拖出客厅,莫天扬身子颤抖,老泪纵横的吼道:“老朽要面见天子,控告尔等栽赃陷害。”
林清雪将君令扔在他身上,讥讽的冷笑道:“龙君让本阁主带句话给莫老,老而不死还跟跳蚤似的惹人厌,莫家若还不识趣,那便是自寻死路。”
后半句是林清雪加上去的,是警告也是善意的忠告。
看着扬长而去的林清雪,莫天扬双手捧着君令,悲愤的哀嚎道:“天子,莫家忠心耿耿啊!”
已经走到门外的林清雪暗暗讥讽道:“白痴,你们若是知道宇哥哥的真实身份,就不会高呼自己衷心了。”
林清雪,已经得知凌天宇的真实身份。可林老爷子告诉她时,让她一再保证,万不可泄露出去,否则凌天宇必有杀身之祸,即便是凌天宇,也还不到知道身世的时候。
“宇哥哥,你太苦了。”林清雪抹掉眼角的泪痕快步离开了莫家。
洛城唐家,近日来就连唐思敏,也不得接近后面修建的花园。每次到来,都是将饭菜放不后就走。
现在
的唐家,凌天宇才是一家之主,即便是唐正尧,在他面前也不敢多说半个不字。
此时的后花园里,凌天宇躺在太师椅上,惬意的吃着西瓜。毒辣的太阳下,一个娇弱的女子,左手绣着十字绣,右手则在画画。
她的脚下更惨,站在两片跷跷板上,稍微控制不住平衡,必将人仰马翻。
她,便是从燕省带回来的牛蓉蓉!
满头热汗的支撑一个小时后,终于完成画作。牛蓉蓉兴高采烈的跳下跷跷板,拿着画作飞奔过来,高呼道:“龙君,我终于画成了,您快看。”
凌天宇接过画作,仅仅瞟了一眼便扔进废纸篓,讥讽道:“这是画吗?幼儿园的小朋友都比你画得好十倍。下午继续画,现在学音律。”
牛蓉蓉委屈的应了一声,转身走到琴台,轻抚七弦琴。连日的高强度学习,已经被琴弦割破了手指,每碰一下都疼得要命。但她从不喊疼,更不喊累。
凌天宇暗暗赞赏,牛蓉蓉比他预料的要坚强很多。曾经他被这么练时,没少在夜里去偷偷烧掉那几个无良老家伙的胡子。
结果,第二天凌天宇更惨。白天他惨,夜里就轮到几个老家伙更惨。
年复一年,日复一日的互相折磨后,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