啥?
所有人目瞪口呆,陆青名震惊的看着凌天宇,直接踉踉跄跄的后退回去,摔坐在沙发上。
凌天宇放开陆放,走到沙发上坐着时,陆放宛如死狗一样的摔在地上,爬着过去哀嚎道:“请龙君治罪啊。”
“他真是龙君,沃日,这下全都芭比q了!”
跪着的那些富少一个个绝望的趴在地上,跟路边的死狗没什么区别。更有不堪者,直接流出了尿渍。
陆放面无血色的趴在地上,许久不听凌天宇说话,无形的压力下,直接吓得诚惶诚恐,一身冷汗打湿了衣服。磕头处的地毯,竟然都被汗水打湿。
沙发上的陆青名,怨恨、恐惧、绝望交织在一起,竟然忘记了跪下请罪。
“孽障,你还不跪下请罪啊。”
陆放心惊肉跳的怒吼时,不寒而栗的陆青名直接从沙发上滑下来,趴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出。
而包厢外的那两名男子,听到来人是凌天宇时,嗜血的杀机一闪,便进入了门内,将门一关,阴沉的看着凌天宇。
凌天宇讥讽的扫了两人一眼,无视他们的杀气,淡淡道:“本君是来喝酒的,你们这样跪着,可扫了本君的兴。”
陆放哭丧着脸哀嚎道:“龙君在前,哪有我等的座位。下官知错了,求龙君治罪啊。”
凌天宇目光一寒,轻笑道:“错了?陆城首,连张英都说你刚正不阿,你何来的错。”
“求龙君治罪,求龙君治罪啊。”
陆放连辩解都不敢,不停的磕着响头。
“你刚正不阿,清名在身,何错之有。来来来,本君还要代明州城七百万市民感谢你。”
陆放连求饶的心思都没有了,本能的不停磕着响头。
凌天宇提起一支酒瓶,轻笑道:“二十万一瓶的名酒,本君都未曾品尝过,你们谁能告诉本君,要多少妹子受尽屈辱,才能帮你们赚够一瓶酒钱?”
众人大气都不敢出,谁也不敢回话。
凌天宇继续说道:“有一个小乡村,他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,虽是粗茶淡饭,却甘之如饴。为何,因为他们是凭着自己双手赚来的钱,花着心安。”
“你们可知外面怎么骂的,贪得无厌、无耻至极、丧尽天良。知道为何骂你们吗,因为你们富有?因为你们优越?”
众人像等候判决的囚犯战战兢兢的趴在地上,不敢吭一声。
“天下富
有的人多如牛毛,为何有的死了都要还要受到世人唾骂。而有的小病小灾,却能得到百姓的祝福?”
啪!
酒瓶已经爆在陆青名的头上,哀嚎的陆青名捂着头破血流的脑袋,敢怒不敢言。怨毒的神色,却半分不减。
“陆青名,你真以为你逃得过本君的制裁吗?你真以为陆家祖宅时,无人知道你从后山溜走?你算什么东西,就凭你这样的白痴,也能逃过特安局的搜捕?”
怨恨的陆青名抬起头来,怨恨道:“既然你知道我逃走,为何还要让我回到明州?”
“他有一句话说对了,对作恶之人,本君都会给他悔改的机会。若是执迷不悟,便是灭族。”
陆青名脸色大变,这话是莫少跟他说的,当时车上只有他们两人,凌天宇是怎么知道的?
“知道本君为何会跟你废话这么多吗?因为本君再等人,等你的依仗,你们两个,见到本君不跪,是不是想步夏家的后尘。”
凌天宇杀气一闪,怒视着两名持剑的男子。
倍感羞辱的两人脸色一沉,阴笑道:“龙君,武学世家可不会认你的封号。b都被你装了,我们武学世家还怎么装?”
“
嘿嘿!我好奇的是,龙君如今实力还剩几成?”
凌天宇眉头一皱,冷笑道:“杀你们,如同杀一条狗。看来刘老儿的断腿之痛,还是没能让他学会做人的道理。”
“放肆!当年你何等的意气风发,三招就击败了掌门,若不是掌门福运大,一条腿早没了。这笔账,我刘家可没有忘。”
“是吗?当年本君一时仁慈,放刘老儿一条狗命,没想到龟缩了几年,他的实力不见精进,胆子却比当年还要大。让他滚出来,跪下求本君饶你们的狗命。”
“哈哈,那你来啊,老子让你一百招!”
“找死!”
凌天宇怒气一闪,正要送两人上路时,突然脸色一变,眉头皱成了川字。
“哈哈!哈哈哈!龙君,你来啊,让一百招不够,老子让你一千招。”
凌天宇不屑的冷笑道:“杀你们,只会脏了本君的手。暂时留着你们,好让你们体验一下绝望的滋味。”
“是吗?龙君何不承认自己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呢?哦,对了,龙君大人位极人臣,贵不可言,自然不肯在我等面前丢脸。”
“嘿嘿,龙君,你站起来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