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辇离开睿羽别院不远,百灵和海燕猛然飘进车内,她们突然的现身,让纤绣和宁儿着着实实地吓得不止一大跳。
“呀……”宁儿的惊叫声引起车夫警觉,放缓马车紧张询问,“殿下,你们没事吧?”
纤绣做了鬼脸连忙回答,“没事没事,我们在开玩笑呢。”
宁儿眼神慌乱,手掌掩住小嘴。
百灵和海燕伸了伸舌头,噎声于喉,扯出歉意之笑。
宁儿抚着胸前娇挺处,忍不住控诉,“五姐姐,七姐姐,是要吓死你们的八妹和十妹吗?”
“嘘。”纤绣食指竖唇,示意小声。
听轻吟姐姐先前有关情报局或将盯上车夫之说,纤绣心有余悸……
她不想让车夫明着知道车上无端飞来两个人,这对于赶了多年车的老车夫来说,车内增加了重量,只须根据马匹的步伐就会有感觉,可感觉归感觉,与明显让他知道也还是有区别的……
纤绣希望老车夫还聪明,也安份,不会在心里想太多。
“五姐姐、七姐姐,以后乘车就不用突然飞进来了,可以大方地和我们一起上车来,反正遇到检查也不怕!公主出门,难道就不能多带两个人侍女吗?侍女们,你们觉得本宫说得对不对?咯咯!”
纤绣似已感觉到百灵和海燕因突然现身,显得有点不好意思,为了缓和姐妹间的气氛,连忙笑吟吟地解释着顺便开了一句玩笑。
“嗯嗯,嗯。殿下说得对,奴婢这厢有礼!”百灵欠欠身,笑着小声附和、配合逗乐。
“嘻嘻,还不是被姐大叫去吩咐五姐姐一会儿整那老头吗,所以就晚来了一步呗。”海燕做了个兰花指手势,想到整人,她就觉得好玩。
“哦!”纤绣恍然大悟,对着百灵和海燕双手合十,表示谢意。
因此,车内与昨日相比,变得大为不同,没了高声喧哗,没了百灵跟海燕的抬杠,一路上,只剩下小小嘀咕声。
“宁儿 ,你记得华羽跟二憨吗?”
经过大街时,纤绣突然想起华羽、二憨两人……
她本想今天顺便去找他们看看,是否还能找到,但发现此刻将进入申时时分,才醒悟,即使他们还在都城,也不可能到了这个时段还在表演……
街头卖艺的人,靠的就是人气,有人气才能赚点养家糊口的钱,通常会选择街上最热闹的时间段练摊。
对公主的问,宁儿沉思了好一会儿没明白,反问,“姐,你说的什么羽什么憨的,他们是什么呀?”
“什么是什么的,他们是人啊,卖艺的……哦哦哦,我记起来了,你那天根本就没见过他们。”
因为唯一的那天,一下子“败”掉了两锭金子还有不少银子,让宁儿心疼得不行……
纤绣终于记起来,那天宁儿就没进表演场地,而是在场外被太阳晒到受不了,躲进街边一个小茶肆眯糊,甚至也就是那天下午,因为玩得一身臭汗横流,又大吃大喝一顿后弄得全身粘乎,才临时起意到雪凝湖洗澡,没成想却幸运地遇到了轻吟姐姐……
纤绣此刻突然感觉,那天对于她来说,意义非常的重大,不但遇到了华羽和二憨,还让她遇到如此疼爱自己的轻吟姐姐,也就是从那天以后,自己收起了玩性,才变得像个女孩子样。
被弄得莫名其妙的宁儿,闪着水灵灵的瞳眸追问道,“姐,我没见过的谁呀?”
“别问了,是我记错了。”
纤绣见宁儿追问,干脆说是记错了,否则,不小心再提到那两锭金子,怕又会被宁儿数落一顿唠叨不停,记得那个月,钱被她花到严重超支,不得不到母后那边寻求贷款,否则,那个月芬芳宫的日子就过不下去了,能不让宁儿数落兼唠叨吗?
宁儿瞥见纤绣那神色,严重怀疑她隐瞒着自己什么重要事,她很想继续追问,弄个水落石出,只是鉴于百灵与海燕在场,感觉深为不便就是了,宁儿乜了眼纤绣,看她一副没事人的样子,只好作罢。
在转念思绪中,时间也过得很快,不觉已将到宫门口,当车轮缓下速度时,百灵霍地起身,透过车前窗格,已看到卫兵正要打开宫门口路障……
百灵连忙对着车夫掣出兰花手,抹去他五天的记忆,好在车夫往芬芳宫的路程不知已走过多少回,否则,在无知中被抹去记忆后的车夫,还得问公主回芬芳宫的路该怎么走。
进入宫门后,见情报局那帮人依然在葛一戟带领下傻逼似的保持如临大敌的态势,纤绣瞧着,不免在心里暗暗发笑。
当车轮掠过葛一戟身边后,被海燕第二次往岔路带的两快骑士兵,突然冲到葛一戟身边,指着车辇后部,似乎在辩解什么……
葛一戟见两人没前没后的在这种时候对公主车辇指指点点,公主车上的人要是瞧见,那不被笑话吗,于是,两特务被几天来气正没处出的葛一戟,狠狠地一人盖了一巴掌。
在车后看着这情景的海燕,捂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