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泽琛一脸焦急等看着床上的人儿,此刻仿佛睡得格外的香甜,经历了九死一生,能够再次躺在自己熟悉的床上真的是一种莫大的幸福。
“清欢,快点好起来吧!一切都会过去的!”宁泽琛抚摸着清欢的手,轻轻地说道。
“王爷,门口揽月阁的莲儿姑娘求见,说是晚侧妃不太好,晕过去了!让您去瞧瞧!”夏雨小声地汇报着。一旁的冬雪听到这个消息,很明显地打了一个哆嗦,她就是因为这个事情而被宁伯莫名地关了起来,还挨了打。可是,冬雪的这一哆嗦,于她而言是害怕;但是,看在旁人眼里,似乎又是心虚的表现。
宁泽琛从救回清欢以后,压根把向晚的事情抛之脑后了,此时,突然被提醒,才猛然觉得是的,该好好查查向晚小产的事情了。
他不相信这是清欢干的事!一个对伤害自己的人都愿意去饶恕的女子,怎么会去害人子嗣呢?再说,清欢再精明,怎么可能在向晚都不知道自己怀孕的情况下,已经发现了对方怀孕呢?
“夏雨好好照顾王妃,一步不离,必须给我守好了,王妃再要不见,你们篱落院也不用活了!”宁泽琛发了狠话,因为他知道,只有这么狠绝了,清欢才会乖乖待在这里养伤。
“是!”众人皆下跪,领命。王爷这回看来是要动真怒了。
看到宁泽琛的身影消失在大门口,夏雨他们才重重地松了一口气。她从看到冬雪的时候,就有许许多多的疑问。
“冬雪,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?晚侧妃怎么会小产了呢?”夏雨问道。
“我也不知道啊,我送了东西去,正躲在那个偏门不远处的假山树丛堆里,等小姐,就被抓了。也不知道王爷会不会相信那边的话,到时候再为难小姐啊!”清欢一脸担忧地说道。
“冬雪,你觉不觉得,这个宁伯对我们好像有很大的敌意,我们也没有得罪他啊!”夏雨虽然和宁伯接触的不多,但是也明显感觉到了平时说话间的那份生分!
“不管那么多了,把小姐照顾好再说吧!要是老爷,夫人知道了,可要伤心死了。”冬雪说道。
“不要告诉老爷和夫人,免得他们担心。”夏雨叮嘱道。
两个小丫头一边嘀咕着,一边帮清欢擦拭着额头,擦拭着手,有了上次对抗高烧的经验,明显没有那么慌乱了。而且,刚才吴大夫也说了,应该不会有大碍,只是人又要遭罪。
宁泽琛走在通往揽月阁的路上,脑海里却在一件件的过着这向晚的事情。他总觉这件事发生的时机,掐得太好了!虽然,他不是怀疑向晚,但是,当所有矛头都这么明确地指向清欢的时候,他不相信!
“王爷,你说让晚侧妃流产的真的是王妃吗?我总觉得不会是王妃,王妃不是这样的人!”孟义说道,他心里其实还是更喜欢王妃一些。在通县相处的这些日子,他觉得这个王妃是顶顶好的;在王爷遭受带走的时候,是这个王妃的出现,弥补了他们的漏洞,让事情可以更加完美地解决,打死他都不相信王妃会干出如此龌龊的事情来!
“为什么你会这么认为?”宁泽琛回过神来,看向孟义。
“一来,王妃是个及其善良的人,你看上次在通县,对待那些乞丐啊,孩子啊,王妃都不嫌人家脏,看到可怜的地方,她还会偷偷抹眼泪,心肠软得很。虽然,王妃的性子有时候直来直往,但是这种人其实是最好相处的。他们的喜怒哀乐都写在脸上!二来,是因为属下觉得王妃特别聪明啊!很多事情其实都证明了,王爷您不觉得吗?这么聪明的人,真要让晚侧妃流产,那肯定可以布局到自己没有一点儿疑点!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!”孟义分析得头头是道。
宁泽琛没有去接孟义的话,而是对孟义说道:“把那个手镯给宋小慈再去检查检查,我也感觉不对。整件事情,好像我们都被一根线牵着再走,一环套一环,扣得也太好了。”
“好!我马上去!小慈,在这方面还是很拿手的!”孟义说道。
宁泽琛还没有进入揽月阁,已经有人通报给给了小红和向晚。
“小红,按计划行事。只要能把那个女人弄下来,我绝不亏待你!”向晚说得咬牙切齿。
“晚侧妃,你怎么啦!你醒醒啊!血,血,快,快,快去叫大夫啊!”小红听到外面有了动静,立马带着哭腔,喊道。
宁泽琛听得不由得加快了脚步,走进房间,又是他所熟悉的血腥味。只见白色的床单上,正有鲜血溢出。他哪知道这是朱大夫从别处弄来的血,只是洒在了床上。用鲜血,掩盖了刚才向晚出得血。
“晚儿,晚儿,怎么会这样,不是那天已经止血了,没事了吗?”宁泽琛质问起小红。
“回,回王爷的话。不知道哪个嚼舌根的,对晚侧妃娘娘说冬雪被放出来了,什么处罚都没有!娘娘一时气不过,说了几句就哭了起来,还一直抱着这个枕头,说是,说这是未出世的孩子!王爷,你要替我们家娘娘做主啊!”小红哭得肝肠寸断,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