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可能!我这块明明在你们的婚房里捡的!怎么可能是假的!”宁书远有些气急败坏地吼叫道!
“太子爷,你要编故事麻烦也请了人,写好剧本再编,好吧?要是大宁的百姓都知道堂堂太子爷居然还要在人家洞房里去捡喜帕,还会不小小心以为您有什么特殊癖好呢!你说,百姓会怎么看你?会怎么想你?你的名声何在?你的口碑何在?你要沦落为大宁国的笑柄吗?”清欢咄咄逼人的语气,问句一个接着一个,她的腰杆挺得直直的。不管他是天皇老子也罢,今天的冷清欢就是拼尽全力了!
宁泽琛欣赏着这样的女子,真的就是冬日里的傲梅,挺拔而又坚决!又似是狂风中的小草,让人怜爱却又顽强不屈!
“冷清欢!”宁书远已经气得胸口拼命起伏,他一下子冲到了冷清欢的面前,抡起了巴掌,想要一巴掌扇上去,制止这个女人的信口雌黄!场面上气氛一下子变得诡异而恐怖。
只是宁泽琛一直在注视着清欢,宁书远的右手刚刚举起,已经一把被宁泽琛给钳制住了。“太子爷,清欢是我的赫王妃,要教训还轮不到你来教训!你刚才说无意间发现的喜帕,现在又是捡来的,你的前言不搭后语,你到底想要干什么!”宁泽琛使出了七分的力气去,紧握着宁书远的手,语气同样不善!
宁书远哪承受过这样的力道,他平时也就读读书,偶尔舞刀弄剑,当做是打发无聊时光而已!“啊?痛!”宁书远甚至都不知道宁泽琛在说什么,只是觉得手腕处传来了钻心刺骨的疼痛。
“远儿!赫王爷,住手!”皇后娘娘再也无法淡定了!看到自己的儿子好像痛得都要哭出来了,她的心里疼死了,也同时更加恨死了冷清欢!
“赫王爷,住手!”韦天明也发出了声,急忙来制止,宁书远可是他们韦家的心肝宝贝,韦家的发扬光大的重任可是全部挂在宁书远的身上呢!
“太子爷,还是回到您的位置上比较合适!”宁泽琛当然不会在这个时候,下很重的手,让宁书远骨折!他只是想要用行动来告诉在座的每一个人,清欢的靠山就是他!他自始至终都相信清欢!宁泽琛的手一松,同时运气一把将宁书远推远了一段距离,宁书远一个踉跄,要不是后面的桌椅,估计他都要摔倒在地上了!
如此狼狈的宁书远,顿觉得颜面尽失!都是因为冷清欢带来的!这个女人,必须死!必须用她的血,来洗刷他今日所受的耻辱!
“太子爷!您当心!”一旁的朱丽妍毕竟在心灵深处是有宁书远的,看到宁书远差点摔倒,她连忙上去想要扶住宁书远,可是她忘记了,这个男人的心压根不在她的身上!她忘记了,此时宁书远宁可在场的只有他和宁泽琛,这样没有人会看到他不如宁泽琛的一幕!她忘记了,男人,是不希望在女人面前显示出自己的无能与懦弱的!即使他并不爱这个女人!
“滚!”宁书远相当没有好气地说道,在朱丽妍的手触碰到宁书远衣袖的瞬间,他条件反射似的,一把甩开了朱丽妍!朱丽妍一个踉跄,还是小菊眼疾手快,替朱丽妍垫在了下面,成为了她的人肉垫子!
“妍儿!”朱从斌慌神了,他是真的慌神了,自家女儿肚里可是有块宝贝啊!这个宝贝疙瘩要是掉了,怎么办?绝对没有下一次机会了!
“太子爷!妍儿可是怀着你的骨肉呢!传出去成何体统!”朱从斌怒斥道。他学着清欢的套路,用百姓,用名声来克制宁书远!可是,此时的宁书远已经快丧失理智了。
“宰相爷!请注意你的身份!皇室的家事,轮不到你来插手!梁飞,请宰相爷下去!”宁书远的气势又回来了!
“你,你,你!皇后娘娘——”朱从斌知道此时的太子已经油盐不进,他只能求助似得看向皇后娘娘,希望皇后能够给他挽回点面子,怎么说他也是太子爷的老丈人呢!
“宰相爷,你带着妍儿去看一下徐太医吧!毕竟妍儿肚子里的宝贝要紧,外面的慕容廆可是等着做干爹呢!要是出了意外,谁都承担不了责任!”皇后没有让他们父女俩留在这里看戏,而是找了个非常好的借口,让他们出去!
朱丽妍其实并没有怎么样,毕竟小面是人肉垫子,而且孩子才多少时间啊!并没有受多少影响,她只是惋惜好戏看不成了!
父女俩有些不甘心地退了下去。
“母后,撇开这个定情信物不说,可是,我还有证词和证人!冷清欢如此的不守妇道,难道我们皇室还要留着她吗?”宁书远不去看向冷清欢,而是看向居中的皇后。
“证词?证人?皇后娘娘,太子爷,请问说的是草民吗?”一旁的包十七缓缓开口说道。既然清欢这么给力,他可不能给清欢拖后腿啊!
“包十七,这就是你那日亲自画押的口供!难道你忘记了吗?”宁书远信心十足地递过了一张纸。这张纸可是后来,他们亲自送过来的,肯定不会出错。
包十七佯装吃惊地接过了纸,只看了一眼,笑着说道:“回禀太子爷,这件事情,其中肯定是有人故意设